安排好這邊的事兒,李劍垚不得不回醜國了。
在蘿卜幽怨的眼神和喋喋不休中丟給了他一份論文,蘿卜依然嘀咕著,但聲音好歹小了很多。
“我是反對在假期做些學術上的事情的,假期就應該享受和家人在一起的時光,畢竟你不是每天都和家人在一起。”
“知道了,教授先生,我可以離開了嗎?
就算現在不是假期,我也要去找我的女朋友,我們已經很長時間沒見了,我想她現在一定特彆的想我。”
“當然,你從來都不是一個特彆稱職的助教,但記得按時來給這些可憐的學生上課,雖然課時不多,但該上還是要上的。”
蘿卜拿走了李劍垚的“最新成果”,對於當前醜國、鷹國、小日子乃至棒子,李劍垚有著相當的先見之明,論文中總是能先一步闡述即將到來的經濟形勢。
這當然得益於自己重活一遍的經曆以及空間裡的寶貝電腦。
經濟周期的事情,就像高速行駛的列車,就算你告知他們方向,慣性在的情況下也很難掉頭。
當然,有些事可以慢慢的擠牙膏,這樣可以湊一湊論文數量,保證自己能夠很快達到獲得學位的標準。
假期以來,李劍垚一直都挺素的,這時候不找希勒瑞嗨皮嗨皮年輕的身體都在抗議。
“親愛的,周末有個趴體,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你是在邀請我?”
“當然,你也不希望我再找個男伴不是嗎?”
“如果你願意的話,也許第二天那個人就會變成一個死人。
我這個人很大度的,從來不嫉妒死人。”
“你真暴力!”
“你說的是剛剛還是死人的事?”
“都是!”
不得不說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希勒瑞多麼讓人著迷,這該死的趴體確是沒完沒了的開。
趴體的組織者是個叫杜克的白人小夥,來自芝加哥,和希勒瑞算是同鄉。
好死不死是條追著希勒瑞的鹹魚,一個聽上去還算挺有錢的少爺。
“杜克·加西亞是我的高中同學,大學畢業後選擇到新鄉工作,在耶魯也有幾個他關係不錯的朋友,這次趴體的主題是老友相聚和台球,雖然我對台球不怎麼感冒。”
“你和他算是老朋友?”
“不算,但他的女朋友克拉克算是我的姐妹,所以我答應了這次邀請,如果你還沒有回來的話,我可能真的要找個男伴。”
“很好的想法,我可不是一個醜國人,願意接受自己的女朋友隨便找個男人,除非我死了。”
“我也不是一個新派的斯維特鴿偶,但你總得在我需要的時候出現。”
“那你的需要還是挺強烈的!”
希勒瑞給了李劍垚一個好看的白眼,四十五度斜向上的臉殺傷力巨大,好在這時候的穿衣風格不像幾十年後那樣低胸之類的,否則這個角度簡直無敵了。
俱樂部裡,參加派對的依然是十幾個的樣子,好像他們這邊特彆喜歡這樣的規模,都能照顧到又不至於人少隻有三五個那樣一旦沒話了就比較尷尬,不過李劍垚全都不認識,也不打算認識這些人。
挨個介紹過之後,就是飲酒聊天,抽煙打屁,再就是兩張美式台球桌,一群人圍著桌子看兩個蛋子在那裡打來打去的,半天也打不進去一個球。
李劍垚對於台球來說算是愛好過,算是特彆的擅長。
杜克見李劍垚也不抽煙,也不喝酒,還特彆的關照過,說一切都由他來買單,不要客氣。
李劍垚隻冷冷的回了句,
“年齡不夠!”
“哈哈,希勒瑞,你到底找了個什麼樣的男友,難道你喜歡沒毛的?”
李劍垚冷眼,自己有沒有毛希勒瑞還是知道的,不過自己也知道,希勒瑞反而是個沒毛的。
“嘿,看你的樣子,你爹倒是毛多,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你在血緣上應該和你的父親有些淵源,不過具體的情況得問問你媽,畢竟隻有她知道真相!”
根本就不能慣著這傻缺,果然杜克抬著脖子就要上來一決雌雄,還是這些人拉著才作罷,畢竟看上去李劍垚要比對方壯多了,吃虧的很大概率不會是李劍垚。
“敢不敢來打一局?如果你輸了,就離開希勒瑞,她的耀眼不是你一個東方小子能相配的!”
“你換個賭注吧,我不會拿女人來賭,我也不怎麼愛賭博,不過你都邀請了,拒絕顯得我怕了你。”
“那就賭一萬刀,你一個東方窮學生,想必湊齊賭資都不容易,喔,你的衣服是什麼牌子,我都沒見過的樣子?”
你特麼當然沒見過,老法比奧一年四季都想著給自己準備行頭,意呆利的裁縫手工做的,你個小咖見過就出鬼了。
這個時候如果寫張支票就顯得沒有多大威懾力了,李劍垚從兜裡摸了摸,一遝富蘭克林就出現在了手裡,然後交給了希勒瑞。
“那就來一局,希望那個家夥也有對等的賭資,無論輸贏,這筆錢交給紐黑文的警局好了,用來改善這裡的治安,雖然好像也改變不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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