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10月。
理查德發表了麵向全國的講話,開始了新經濟政策,重點是乾預物價和控製通脹。
但問題是講話是講話,事實是事實。
工資委員會和價格委員會在通脹麵前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首先,工資委員會向工會做出讓步,確定每年工資增加的標準線為55,繼而同意煤礦工人增加工資15。
價格委員會在批準了兩家鋼鐵公司提價後不到三周,全國1500家大型公司中有三分之一要求提價,其中大部分獲批準。
電視講話的事兒大部分民眾沒有去關心,不光東大人的忘性大,醜國人也一樣如此,被一個又一個的熱點頂掉了關注的目光。
在物價管製的調價下,物價依舊在上漲,失業率也在上升,拿雞蛋的價格來說,過去的一年裡,價格足足上漲了50。
李劍垚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但做不到不去關心這些數字,因為自己就是乾這個的。
在過去的理查德任期裡,其奉行的凱恩斯經濟學似乎遇到了瓶頸。
這時候不光理查德、醜聯儲、財長、勞工部等各個部門的頭頭們腦袋疼,其他流派的經濟學理論也逆風上揚,仿佛找到了攻訐凱恩斯主義的命門的武器一樣上躥下跳。
蘿卜也找到了李劍垚,
“嘿,現在是時候對那些小醜施以反擊了,他們甚至在《華爾街日報》上挑唆和抨擊,供給學派的萬尼斯基的言論你看了吧?
我們師徒不該忍受這樣的辱罵,罵回去總是應該的!”
“親愛的蘿卜,我一開始也沒說我是凱恩斯主義的堅定支持者,更沒說過我是其他學派的擁躉,但罵人總是不對的。
如果你能說服萬尼斯基和我決鬥,我保證他馬上死翹翹!”
“嗯。。其實,我們也不必把這種事情上升到人身攻擊上來,但我們不做點什麼總是覺得不妥。”
“是你的意思,還是代表著理查德的辦公室要發起輿論反擊?
我倒是覺得,理查德的策略對於目前醜國經濟的發展上沒什麼不妥的,當然這是理論層麵,但問題的根本不是醜國發生了什麼問題,而是外部條件發生了改變。
這你我都是知道的,小日子、西德,吸走了大量的產業,外部條件的變更導致了經濟模型運轉的失靈,並不是模型出了問題。
我們東大有句老話,叫‘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醜國已經經曆了20多年的高速增長,停下來歇一歇是正常的,你總不能指望著經濟一直以一個穩定的速度保持高速增長,全球又不止醜國這一個國家。”
“那你覺得我們是不是該和該死的反對派施以反擊?”
“當然,蘿卜教授你是我的老師,我肯定會站在你這邊,放心我會在現場、在台下為你搖旗呐喊的,你覺得旗幟上該打個什麼標語?
是蘿卜教授的理論沒有問題還是反對者都是傻叉?”
“。。。你就不能上去跟他們吵,或者發表一些文章跟他們對噴嗎?”
“當然不能,教授,我是東大人,不是醜國人,我不能為了醜國的利益或者為了出名去做這些像個小醜一樣的事情。
如果醜國願意撤回遍布全球的軍隊以及針對富人課稅的話,沒準經濟情況就能極速好轉。
東大早有理論,這個叫削藩和均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