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國並不願意見到兩個陣營直接對抗,彆看他們在宣傳上咄咄逼人,說是要打到英倫三島去將那些異教徒從愚昧中拯救出來,皈依主的懷抱。
但是教宗國高層心知肚明神實際上是個謊言,所謂的聖光也隻是一種奇特的魔法罷了,所以他們隻是靠不斷的渲染宗教狂熱,借此來鞏固自己的權力和地位,如果真讓他們打仗,他們還不願意呢。
所以教宗國給予法蘭西共和國的支援隻有一些武器彈藥,這些武器彈藥僅僅隻有市麵價格的1/3。
但這些武器彈藥在經過教宗國的層層盤剝之後到了法蘭西共和國手上竟然已經需要比市麵價格高出1/3的價格才能買到,自由市場的威力由此可見。
不過法蘭西共和國還是捏著鼻子接受了這批武器彈藥,因為工人罷工的原因,現在法蘭西共和國每月甚至都生產不出來500條火槍,為了打贏這場內戰,他們不得不去購買這些武器。
現在的法蘭西共和國表麵上看似強大,紙麵數據上有著超過50萬的陸軍,13萬的海軍,而法蘭西西公社現在隻有九萬陸軍和十幾萬的民兵,至於海軍則是隻有幾艘可憐的商船。
但是從長遠來看,法蘭西共和國已經遠遠比不上法蘭西公社,因為法蘭西公社好歹能做到自產陸軍武器,而法蘭西共和國大多數的武器都要從外界采買。
所以,法蘭西公社領導人之一馬克思就說:
“不要隻看到眼前的困難,要認識到法蘭西共和國,實際上是一隻紙老虎,像這種代表資產階級的反動勢力,總有一天會被無產階級打倒的。”
“當然我們也不能犯下第1次法蘭西無產階級時的錯誤,不要想著一場從上而下的革命,現在法蘭西需要的是一場從下而上的革命。”
“我們應該將無產階級的先鋒隊派到工廠裡,農村裡,城鎮裡,去團結群眾,發動群眾和那些資產階級的力量去打擂台,隻有這樣才能真正的組織起來無產階級的力量,獲得最後的勝利。”
那麼第1次法蘭西無產階級革命時的錯誤是什麼呢?這就要從上世紀末說起了。
上世紀末
在資產階級法蘭西建國之前,為了爭取大英帝國的支持,他們便與大英帝國簽訂了法英貿易協定。
在該協定簽訂之後,大量的廉價糧食被送到了法蘭西,導致了大量的自耕農破產被迫走進工廠,又或者跑到貴族們的土地上當佃農。
大量的自耕農破產進入城市間接導致了法蘭西城鎮化率的增加,從1783年到1790年,法蘭西的城鎮化率已經從25%已經達到了驚人的40%。
但是快速城鎮化的背後是大量無產階級的血液,當時的法蘭西並沒有那麼多的工廠可以容納如此多的自耕農,於是不可避免的,工人們的工資和待遇都開始下降到了一個極低的程度。
在當時的法蘭西,工人們每天的工作時間超過16個小時,工作勞動強度高,工作場所安全措施完全沒有,而且薪資待遇極低,僅僅能勉強維持溫飽。
而且這些工人們還要遭受資本家們的打罵,以及更嚴酷的剝削,在當時工人們進入工廠後,剩下的平均年齡已經不足三年,而且工廠工人們裡的傷殘率竟然高達50%,於是在這種殘酷下,不滿開始滋生。
最終於1792年在巴黎發生了第1次無產階級革命,這次革命是完全由無產階級所主導的革命,羅伯斯庇爾帶領的雅各賓派在第一時間奪取了整個巴黎。
(羅伯斯庇爾,不可腐蝕者,雅各賓派領導人,本世界線中是一位堅定的無產階級革命家)
在占領巴黎以後,雅各賓派在羅伯斯庇爾的帶領下對整個巴黎的資產階級進行了一場清洗。
就像他說的那樣,“沒有恐怖的美德是軟弱的,沒有美德的恐怖是邪惡的”
對於那些資產階級就應該用擁有美德的恐懼來對付他們。
但是由於羅伯斯庇爾並沒有任何關於清洗的經驗,他手下的無產階級也沒有多少知識分子,而隊伍中的素質參差不齊,所以清洗不可避免的走向了擴大化。
再加上在清洗的過程中,有許多投機分子也加入到了無產階級隊伍裡,這讓羅伯斯庇爾預想中的針對大資產階級,大貴族的清洗,轉變成了對所有有產者的一次搶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