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位商業大亨的名單上畫上勾後,卡爾將這份清單遞給了喬治,讓他進行二次判斷。
為了防止卡爾他們肆意清洗自己的政敵,搞清洗擴大化,克倫威爾提議隻有當喬治,卡爾,惠靈頓三人都同意清洗,該人員後才能進行清洗。
而喬治接過名單之後,看到了卡爾打著的?,於是他想也沒想直接打了鉤,將這份資料遞給了惠靈頓。
而惠靈頓接過來資料一看,發現這位範德比爾特是個獨立派之後也打上了勾。
就這樣一位總資產差不多有1100萬英鎊的商業大亨,在這麼一間簡陋的醫院辦公室中受到了死亡宣判。
克倫威爾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下麵的人執行壞了。
他原本的想法是讓軍方,資深貴族政治家,以及富有理想主義的貴族青年三方互相牽製,防止清洗擴大化。
但是這三人實際上一個是極端民族主義者,一個是隨波逐流的日子人,僅僅關心自己的家庭和權利,最後一個明麵上是保皇黨,但底子裡是利己的資產階級改良派,甚至隨時可能轉化成**革命家。
這導致了這三人加起來根本不會互相牽製,因為他們絕大部分的利益是一致的,他們三人的底線都是不去清洗英國裔的忠誠派,其他人都可以清洗,擴大化清洗也無所謂。
所以本次清洗僅僅是清洗這麼一個人是絕對不夠的,喬治他們必須要將反對派清理到一定程度後才能穩固住自己的統治,才對得起本次襲擊給他們的良好借口。
就這樣,一場死亡宣判在辦公室中開始了。
惠靈頓這個極端民族主義者清洗的大多都是其他族裔的人:
“這是個波蘭人,清理掉,波蘭那群狗屎貴族就該通通淨化”
“意大利人?他怎麼來美洲的?也清理掉,意大利人就應該好好的待在意大利半島上”
“法蘭西人,不過他是個保皇派,暫時留一留,之後養肥一點再殺。”
“英國人,是個獨立派,也乾掉。”
喬治這個鐵保皇黨清理的人員也十分有特點:
“這位是個憲章派,雖然是個英國人,但還是清洗掉,憲章派都該死”
“這是個極端保皇黨,是個德意誌人,也清洗掉,要不然他絕對會找戴安娜麻煩的。”
“這也是個極端保皇黨,不過是個英國人,還是個子爵,不太好動手,暫時先放一放,等之後把他調到加拿大那裡去”
“這是又個憲章派,還不是英國人,清洗掉”
“這位又是什麼,**者?法蘭西公社那邊的思潮都到殖民地了嗎,先留一留,看起來好像沒有威脅,而且帝國現在還和法蘭西公社是潛盟友關係”
至於卡爾這邊的清洗則更是實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