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憤憤不平的寫道一個弱女子,每天辛苦上下班,擠地鐵,被老板&nbp;pua,活得辛苦而卑微,隻想求一點點小小的幸福,但是這種幸福也被打破了。
在地鐵上,一個男人居高臨下,拿著手機,攝像頭對著她的胸部,她禮貌提示對方不要這樣,對方根本沒理她,她懷疑被偷拍,當然最後證明是沒偷拍,但是壞人舉起了刀,非要捅進好人的身體,才算犯罪嗎?這個世界,非要用弱者的血,才能喚起一點點良心嗎?
商意韻還特意強調了,她什麼也沒做,被人偷拍,雖然偷拍沒成功,但是警察還審訊她,還逼迫她道歉,外加兩千塊的和解費用,而另外一個打架鬥毆的人,警察什麼也沒說,就讓雙方和解了。
商意韻大聲疾呼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社會啊,弱者就應該被踐踏嗎?
寫完之後,修改掉因為拚音輸入法出現的錯誤,再貼上了陳迅的照片,發出去,順便@了幾個大v,比如著名歌星白娜英,環保演員姚程,牙簽大師,頭條常客等等。
發出去兩個小時,商意韻一直在不斷的刷微博。
沒有任何反應,沒人點讚也沒人點評。
看來,普通的的聲音,還是很難被其他人聽到的。
商意韻去搜索相關視頻,她記得當時有人在錄視頻,她不相信錄視頻的人不發網上。
果然,她找到了。
她轉發到自己的微博上,並附上留言“我就是那個被偷拍的女子,作為女性,我除了以淚洗臉,毫無辦法,希望廣大女性出門要照顧好自己,對於變態的偷拍狂,我們絕不姑息。麵對不公平,我要鬥爭到底。”
當天,她轉發了上百次,才憤憤不平的睡覺。
半夜醒來幾次,發現沒幾個活人鳥她,沒點評沒點讚,什麼都沒有。
陳迅從離開家到警察局,然後再回到家,用了4個多小時的時間。
沒在家的這幾個小時,周玉梅在家翻箱倒櫃,差點把陳迅的家翻了個底朝天。
她在找套和女人用品。
沒找到套之後,周玉梅放心了“陳迅這孩子沒出軌,曉雪,你以前是不對,以後要好好對陳迅。”
楊夢雪翻白眼“那窩囊廢膽小如鼠,他真要找個小三小四,我反而更喜歡。不對不對,我習慣了,以後堅決不能叫他窩囊廢。”
“你那嘴要改,誰動不動叫自家男人窩囊廢,沒用的女人才找窩囊廢的男人。這地方還真不錯,不知道陳迅怎麼找到的。”周玉梅不想回市區了。
陳迅回到家已經快晚上九點了。
在郊區,住著舒服,交通不方便。
周玉梅和楊夢雪沒走。
周玉梅煲好湯,大部分被強行灌給楊夢雪,剩下一小部分,留給陳迅。
“媽,下次不用給我留吃的,我晚上八點以後就不吃東西。”陳迅說道。
周玉梅看到陳迅貼在牆上的作息時間表,說道“你消化消化再睡覺。”
陳迅去刷牙,周玉梅又開始嘮叨“陳迅,內褲襪子你也放洗衣機洗了,都沒晾,以後要用手洗,知道不。”
陳迅滿頭黑線“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手洗。”
“去刷牙吧,我幫你洗了。”周玉梅說道。
陳迅老臉一紅,感覺自己太邋遢了。
臥室連著浴室。
陳迅去浴室洗澡,洗好之後,沒穿東西就回到臥室,楊夢雪看著陳迅的身材,開始點評“你好像有點胸肌,肚子也小了,最近鍛煉了?”
“對啊,天天鍛煉,體重沒減輕,肥肉少了。”
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渴望。
“啪啪啪”的敲門聲就很不恰當的響起來,說多煩人有多煩人。
是丈母娘周玉梅。
陳迅趕緊找了短褲短袖套上,很不情願的開門。
“陳迅,樓下有兩個臥室,你睡樓下吧。”周玉梅說。
“沒多的被子。”陳迅還在做最後掙紮。
“大夏天,拿件衣服蓋上肚子就行。”周玉梅澆滅了陳迅最後一絲希望,在丈母娘的眼光逼視之下,老老實實的下樓睡覺。
周玉梅開始訓斥楊夢雪“懷孕三個月內,胎盤著床不穩,不能同房。”
楊夢雪生氣不理人,抱著枕頭躺在床上,假裝看電視。
這套彆墅五個臥室,三樓是閣樓,還有兩個小房間。再多幾個人都能住下。
“再等一個月,你就搬過來住吧,明天我們回市裡。”周玉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