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女人,經常被我氣瘋,小意思。你說陳迅要找專門的導演來拍小視頻?”
“對,導演叫封剛,等你寫得差不多了,我讓陳迅安排個飯局,叫上導演,一起聊聊。”
兩個猥瑣男聊完,各自回到工位。
潘豆子看到測試組的那女人嘴特彆紅,而且紅得特彆自然,比祝露絲用的口紅自然多了,忍不住問了一句:“美女,你用的什麼牌子的口紅?”
“死基佬,竟然偷偷買口紅,惡心!”測試組的女人張開被開水燙得通紅的嘴,怒罵潘豆子。
潘豆子自認倒黴,肯定是這女人生理周期又來了,他果斷避開。
女人罵完,打算回家轉移財產,為離婚做準備,保溫杯就是老公出軌的證據。
女人把心中的想法給另外一個女同事說了,女同事說:“不管是保溫杯還是飛機杯,都不能成為你老公出軌的證據。”
“難道這渣男甚至都不想離婚,隻想讓我死?有那麼大仇嗎?”女人完全想不通老公為什麼這麼狠毒,我不就是把家裡的存款買了理財產品全虧了嗎,竟然對我下死手,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晚上,潘豆子把陳迅找他寫劇本的事情給潘長生說了,主要是想確認潘長生有沒有股份。
“哥哥,我是真有股份,百分之十。”潘長生說。
潘豆子知道陳迅沒騙他,放心了:“迅哥兒長期行騙,我不得不懷疑。他現在改邪歸正,總算做了件人事。”
“哥哥,陳哥人挺好的。”潘長生為陳迅叫屈。
潘豆子沒多說什麼,因為福叔。
福叔現炒了好幾個菜,看著潘豆子吃下去才放心,福叔目光犀利,像老練的殺豬匠看一眼就能看出豬的肥瘦:“豆豆,你最近瘦了很多。”
潘豆子說:“爸爸,我沒瘦,最近加班有點多,臉色不好看。長生,你房子選好沒?”
“找了個以前做中介的幫我們選。”潘長生說。
“最好自已去看看,靠譜點。”潘豆子在魔都多年,知道中介有時候會誇張。
潘豆子走後,陸敏問:“老公,哥哥和陳哥關係好像沒那麼糟,兩人真要吵架,你幫誰?”
潘長生說:“這個問題我記得你好像問過,他們是文化人,吵架歸吵架,不會打架,我們可以在旁邊錄像,學習他們吵架,增加經驗。”
福叔想打死這個不孝子:“長生,小陳和你哥吵架,你為什麼不想著勸架,你還錄像,你真要氣死我。”
正說著,敲門聲響起。
福叔打開門,一個中年婦女探頭進來:“我是隔壁鄰居,打擾了。”
城市就像黑暗森林,相隔很近的兩棵樹也從不交流。福叔有點意外,他住在這裡半年多了,還真不知道對門住的什麼人:“你好,請問找我有事嗎?”
中年婦女說:“是這樣的,我自已不大會做飯,經常聞到你們家做的菜非常香,我能不能過來搭夥,我不是白吃,給錢的,買菜錢我給一部分。”
陸敏說:“你們家幾個人?”
“就我一個人,我離異,孩子判給前夫,就一個人在外打工。”
福叔覺得這女人有點值得同情。
陸敏說:“阿姨,我爸今年55,馬上快56了,他給我們幾個人做飯其實挺辛苦的。”
中年婦女有點失望但沒放棄:“沒事,多做一個人多雙筷子而已。不費多少大事。”
陸敏說:“我們商量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