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小米雙手插兜飛速跑離了公交站。
果真,那人沒有追過去,依舊站在原地。
小米見狀轉身朝著那人的方向走了過去。
直到小米快走到那人跟前時,那人才意識到不對勁,立馬轉身拔腿就跑。
可惜,論賽跑,他不是小米的對手。
沒跑幾米,那人便被小米從後麵一把扯住了照相機。
那人顯然是急眼了,抬腳就狠踹了一下小米的肚子。
毫無防備的小米被一腳踹在了地上,疼得直冒冷汗。
那人見小米倒地不起,先是一怔,隨後拔腿就跑了。
在公交站台的宋影見事情不對,急忙朝著小米狂奔而去。
小米一手捂著被踹的肚子,一手指著那人的背影虛弱道“影影姐,彆讓他跑了。”
宋影聞言忍不住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彆管那人了,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了。”
說完,宋影艱難地扶起小米,站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直奔醫院。
在去醫院的路上,宋影給同樣在路上的宋媽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
宋媽掛了電話,調頭趕往醫院。
一到醫院,宋媽見自家女兒完好無損,不由鬆了一口氣。
“影影,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也不太清楚,小米就說讓我在站台稍等會。等我轉頭一看時,小米竟倒地不起。”
“沒事,我剛問了醫生。小米畢竟年輕,身體素質好。”
宋媽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充滿了疑問。
她以此事要通知小米家人為由,讓宋影去外麵給小米朋友打個電話告知一聲。
宋影認為確實該告訴一下他的家人,於是聽宋媽的話出去打了個電話。
而宋媽則趁機詢問起病床上的小米究竟是發生了何事。
小米就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宋媽,宋媽一聽心不由一緊,陷入了沉思。
回到家後,宋媽便同宋爸說起了此事。
為了宋影的安全著想,宋媽打算報警,可宋爸卻認為此舉不妥。
因為這一切僅僅是他們的推測而已,沒有證據證明有人對宋影不利。
況且那人就是拍拍照而已,也沒有做什麼其他的事。
偵探社那人被發現了,他竟還不知收斂,每天照樣跟蹤宋影。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
這不,過了兩天,梁默覺得太無聊了,又跑到了宋家鋪子。
宋媽對於他的到來,那是高興壞了,她可是親眼目睹過梁默教訓人的場景。
那天一小美女帶著兩彪形大漢來鬨事,就是梁默出手將人教訓了一番。
有梁默在,宋媽十分放心。
於是考慮再三,宋媽還是把前兩天發生的事告訴了梁默。
“阿姨,你放心。我倒要看看是誰敢打影影的主意。”
梁默雖說失憶了,但他的觀察力還是十分敏銳的。
他透過鋪子的窗戶望向了外麵的街道,很快便鎖定了目標。
得虧秦素不知道,不然可得氣死。
這錢花得冤枉,什麼狗屁偵探社,連跟蹤個人都不會。
下午18點左右,鋪子關門,梁默將宋影他們安全送回了家。
梁默反跟蹤那人到了他家,那人用鑰匙剛一開門,便被梁默一把推了進去。
“哐”地一聲響,門被帶上並反鎖。
沒兩下,那人便被梁默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嘴裡還被塞了一破布。
“說,是誰派你跟蹤那女孩的?”
梁默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抵著他的脖子,扯下他嘴裡的破布問道。
男子嚇得瑟瑟發抖道“一女士,她說,她姓古,其他的我什麼也不知道。
我就是拿人錢財辦事而已,您饒了我吧!”
“姓古?她長什麼樣?”
“看上去挺優雅的一人,大概四十出頭吧,她的手上貌似戴著一個複古的類似羽毛圖案的戒指。”
是她。那枚戒指的主人他見過,那天在世宇娛樂的走廊。
梁默沉聲道“她給了多少錢?”
“十萬。一萬定金,九萬事成之後再付,她要那女孩的全部信息。”
梁默在得到有用的信息後,再次堵上了他的嘴,轉身開門離去。
梁默回了趟世宇娛樂,通過梁律知道了秦素的新住址。
深夜,梁默撂倒了秦素的兩條看門狗,翻身進了她的房間。
他什麼也沒做,就那麼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盯著熟睡的秦素。
秦素似乎感覺到了房間內陌生的氣息,醒了過來,她閉著眼伸手欲摸出枕頭下的手槍。
突然黑暗中傳出一聲冷笑打斷了她接下的動作。
“你醒了?彆摸了,槍在我手上。”
秦素聞聲猛地坐了起來,可惜來人背對著月光坐著,她完全看不清他的長相。
“你是誰?想乾什麼?”秦素冷靜地問。
“我倒是想請問一下你,你想乾什麼?為什麼派人調查宋影?”
“你是梁默?”
“不錯,是我。我警告你,不要再去招惹影影,否則,我要了你的命。”
話音剛落,房內梁默竟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