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你自己看看你的人,即使他們武藝再高強,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這話顯然說到花蓮蓮的心坎去了,再這麼下去,他們可都要折在這了。
胡猛趁著她走神的一瞬間,手中的刀震開她的劍,反手用刀背重重地敲昏了她。
幾人見自家小姐癱軟在地,瞬間慌了,顧不得其他欲衝過去。
豈料胡猛將刀尖朝向花蓮蓮的脖子,衝著幾人威脅道“你們若不顧她的性命,儘管過來。”
幾人無奈隻得扔下兵器,投降。
胡猛一把將昏迷的花蓮蓮拽上了馬,幾人則被捆綁的嚴嚴實實一並拖拽上了馬。
這時胡猛手下有一人提了句,“二當家,有一人跑了。”
跑啦?什麼人?竟在他胡猛的眼皮底下逃走了。
磨山什麼時候有這等高手啦?
逃走的人不用猜就是梁默。
梁默究竟是如何逃走的呢?
當時場麵是這樣的,胡猛注意力集中在花蓮蓮身上。
梁默撂倒糾纏他的幾人後,一個閃身出了林子不見了蹤影。
他的那匹老馬被無情地拋棄了,老馬在林子裡瞎轉著,似乎在尋找著主人的蹤跡。
胡猛怕夜長夢多,畢竟這裡可不是在鷹山的地盤上,於是帶著眾人快速地回了鷹山。
鷹山大當家隊伍見美人被帶回後,甭提多開心。
當下不顧手下人阻攔,抱著昏迷的花蓮蓮回了屋入了洞房。
可憐的花蓮蓮就這樣稀裡糊塗地被人糟蹋了。
梁默擺脫花蓮蓮和胡猛的人後,天黑便到了磨山。
磨山是他生活了十幾年的家,除了死去的殺手們,沒人比他更熟磨山。
梁默在山腳下找了一條小路,摸了上去。
在磨山半山腰處,有一個山洞,那是他同某人的秘密之地。
梁默撩開洞口的樹藤,緩緩走了進去。
他打開火折子點燃了洞中的蠟燭,瞬間整個洞清晰了起來。
許是太久沒來的緣故,洞中積滿了灰塵。
梁默脫下自己的外套,拿起地上積了灰的掃把抖了抖。
隨後掃掉了石床上的灰,石桌上的灰,以及其他物件上的灰。
自某人死後,梁默便再也沒來這個洞了。
待收拾差不多後,梁默枕著雙手躺在石床上喃喃道“我回來了。”
翌日一早,鷹山的人帶著厚禮,一路上敲敲打打來到了磨山腳下。
鷹山領頭人依舊是胡猛,胡猛笑著對磨山守門人道“我乃是鷹山二當家,奉大當家之命,有事求見你們大當家花無為。”
說完,胡猛將花蓮蓮的發簪交給了磨山守門人。
磨山守門人見他們這架勢像是來提親的,立馬便稟告了花無為。
花無為一見自個寶貝女兒的發簪,頓時天旋地轉。
完了,他女兒這輩子算是毀了。
花無為扶著額,好半天才緩過神來,讓手下人放胡猛上山。
胡猛帶著一群人抬著幾個重箱子浩浩蕩蕩地上了山。
花無為一臉怒意地望著下方腰間彆著把大刀的胡猛,“我女兒呢?”
胡猛朝著手下人使了個眼色,隻見一個箱子被打了開,渾身青紫的花蓮蓮蜷縮在裡頭。
“花大當家,彆介意,我們用這種方式送回花小姐。”
昨兒個大當家的強行同花蓮蓮入了洞房,半夜花蓮蓮醒了,要死要活的。
凶狠的大當家又把她折騰了一遍,這不,她又昏了過去。
大當家的嘗到了甜頭,硬要娶花蓮蓮,讓胡猛不管想什麼辦法務必拿下花無為。
胡猛即使心裡再不樂意,也不敢違抗大當家的命令。
這不,他一早就帶著厚禮直奔磨山。
花無為見自家女兒成了這副模樣,悲痛欲絕,他踉蹌著衝下一把推開開箱之人。
他顫抖著手將女兒從箱中抱起,瞬間老淚縱橫。
後來,不知胡花二人達成了何種協議,花無為竟同意將女兒嫁到鷹山。
醒來的花蓮蓮得知此事後,痛哭著質問起了花無為。
“爹,您究竟是不是我爹?您女兒被人欺辱了,您不想著報仇,竟把女兒嫁給那個禽獸!”
“蓮蓮,你莫要吵鬨,安心出嫁。”
“爹,您這是想逼死女兒啊?”
“蓮蓮,當初你若聽爹的話,豈會鬨到今天這個地步?”
花無為此話一出,花蓮蓮瞬間呆住了。
她爹這意思是她有今天,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花蓮蓮頓時心如死灰,可惜她連死都無法作主。
磨山土匪首領嫁女之事,不日便傳得沸沸揚揚。
當然也傳到了梁默的耳朵,他沒有任何反應,仿佛他從不曾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