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肖衛國一番話,傻柱心裡的火苗消了一半,但易中海卻憤怒值爆表。
好家夥,合著肖衛國的意思自己淪落到今天,反倒是自己不作為了?
“肖衛國你……”
“彆張口閉口直呼我大名,叫一大爺!”
易中海這癟吃的一波接著一波,讓自己這個土埋半截的人叫他一大爺,實則叫不住口啊!
“哎呦我說老易,叫一聲一大爺你也不吃虧,這是院裡多年的習俗,您當管事大爺多少年,我們不都是這麼叫的嘛!”
許大茂這貨不知何時從屋裡冒出來,一出場就維護著肖衛國。
這可把老易氣壞了。
跟賈張氏如出一轍的豆大三角眼怒狠狠的盯著許大茂下半身。
看的許大茂一愣一愣的,下意識的趕緊捂著褲襠,站在肖衛國身後避難。
“行了,我算看出來了這大院有你們在一天,就彆想重見天日,一天到晚烏煙瘴氣,彆總想著搞針對,大家和和睦睦一家親不好嗎?”
“還有啊,我聽說傻柱跟閻解成一天辦喜事,院裡的席麵自然辦一份就成了,至於怎麼分你們自行處理,相信老閻有能力處理好這個事兒。”
說完,肖衛國直奔前院,而閻阜貴看著吃癟的易中海,忍不住嘴角上揚。
“老易,方才一大爺都說了,席麵咱們倆家……”
話說到一半,易中海扭頭就走,氣的閻阜貴直跺腳。
來到前院,聽到閻家門口圍著一堆人在討論兩個新娘子的事兒,肖衛國上去就是兩腳,把光天光福幾人都踢愣了。
“一大爺,我們錯哪了,請你明示!”
光天知道肖衛國向來不明著打人,所以趕緊詢問原因。
而這時閻解放也從屋裡出來,“我哥吩咐了,必須招待好院裡老少爺們,但家裡就剩這麼多了,你們將就著吃!”
看著僅有的一捧花生,幾人非但沒嫌棄,反而倍感珍惜,院裡一個屋簷下住這麼些年,這還是第一次從閻解放手裡拿到東西吃。
眼看著閻解放走遠了,肖衛國拍拍幾人肩膀,“不許再背後議論新娘子了,無非就是重名了,你們可不興像賈嬸子似的嚼舌根子,知道嗎?凡是涉及到新娘子的事兒,都不許瞎打聽!”
聽著肖衛國的警告,光天幾人的小腦瓜跟小雞啄米似的,一個勁兒的猛點頭。
有了肖衛國的警告,院裡對新娘子的議論少了很多,什麼大麗小麗的傳言漸漸少了。
由於前兩天為了相親翹了班,所以閻解成今天一早就去單位了,一直忙到下午忙完了手裡的活,順便請好了婚假,便耐不住性子回家了。
畢竟結婚可是他家目前來說最大的事兒,他這個當事人必須在場好好準備一番。
家裡大到家用電器,小到床單被罩都要統統清晰一翻,總不能讓媳婦來看笑話。
於是滿懷著一腔熱血回到了大院,但不成想自家門前卻空無一人,中院十分熱鬨。
“解放,解娣,我交代給你們的事兒辦完了嗎?人呐,哥哥我馬上要結婚了,你們就不能在家裡忙乎忙乎。”
待閻解成走進中院,腦袋突然一片空白!
傻柱家門口居然貼上了大紅喜字?
這是什麼意思?
傻柱見準新郎回來了,順勢湊到跟前炫耀,“怎麼著解成,做夢都沒想到吧,老子居然也要結婚了!而且跟你同一天!”
真的是他結婚?
跟誰?
閻解成心裡萌生一絲不好的預感,心臟怦怦的跳到了嗓子眼。
“你……跟誰結婚?”
被突然這麼一問,傻柱哼笑了兩聲,“還能有誰,還不就是前兩天來家裡相親的小麗嘛!”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