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閉嘴吧,一個個見天想著怎麼陷害彆人,我都替你們累得慌。”
“我跟秦京茹現在是合法夫妻,扯了證的!秦淮茹是我大姨姐,住我家怎麼了。”
“一大爺你嚴重跑題了,賈家的家事解決完了,該說說棒梗偷東西這事兒了吧!”
易中海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一臉懵逼,領證結婚了?
這事兒應該不能有假,不然今晚保衛科就可以直接進屋抓人了。
肖衛國應該不會乾這麼危險的事。
踏馬的,都是套路,跳進肖衛國圈套裡了。
賈張氏斜視著肖衛國,恨不得把他吃了,“我們家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
“賈嬸子,彆跟我來情懷這一套,你不值得同情!”
肖衛國有多狠賈張氏見識過了,小黑屋她是不想再進去了,少管所也不是什麼好地方,棒梗去了那能不能活著出來都兩說。
索性把易中海拽進屋小聲的嘀咕起來……
一開始易中海滿臉拒絕,全身都在抗拒後退,但也不知賈張氏說了什麼,這老家夥居然從了。
門外大家都驚呆了,剛才秦淮茹離婚的事兒還沒消化完,這下這兩個老家夥當眾竊竊私語。
賈張氏一口一個秦淮茹是浪蹄子,那她這又是在乾嘛?
“肖哥,你說他倆該不會真的…”陳大炮一臉好奇的看著,內心忍不住發出疑問。
旁人也都在議論紛紛。
一分鐘後,易中海緊皺著眉頭頂著一張鍋底臉朝著肖衛國走來。
“賈家剛經曆了離婚,妻離子散實在太慘了,而且棒梗還小,六七歲的孩子不懂事,這孩子現在都被嚇瘋了,兩眼發直呆呆的不說話。您能不能大人有大量原諒他一次?”
“原諒?您覺得殺完人道歉有用的話我就原諒他。”
易中海倒吸口涼氣,自己圖什麼啊?
已經放棄賈東旭了,可賈家還跟狗皮膏藥似的粘著自己,不就是菜窖那點破事嗎?
如果自己不被脅迫,打死他都不管賈家的事兒。
“棒梗出來跪下給肖科長道歉!”
“打住,彆給我戴高帽子。還下跪認錯,您以為我是萬惡的舊社會地主呢!”
“棒梗這已經是第二次偷東西了,如果在不嚴加管教由著他的性子來,以後有他吃牢飯的時候。”
“肖科長我們錯了,回頭我就教育他,狠狠的批評他!”
“我呸!人之初,性本善…苟不教,性乃遷,你踏馬是狗瞎叫喚,瞎幾把教!”
“好,這句說得好,小時偷針,大了偷金這道理大家夥都懂吧,君子就要坦蕩蕩做人,清清白白做事。”
三大爺終於找到發揮的舞台,文縐縐的開始說教,二大爺豎起耳朵聽的仔細,恨不得拿出小本記下,這幾句話他是擠破了腦袋都想不出來。
賈張氏見情況不妙,抄起木棍奔棒梗去了。
“棒梗把手伸出來,讓你偷,看我今天不把你手打折了。”
啪啪幾棍子下去,棒梗才哭出聲來,似乎剛從鬼影的陰影中緩過神來。
賈張氏見肖衛國不作聲,索性豁出去了,仍下棍子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朝肖衛國走來。
“肖科長……”眼瞧著要跪下了,肖衛國終於開口,他可受不了這大禮,怕折壽。
“得得得,您老人家不必這樣,搞得跟我仗勢欺人似的。”
“孩子是你家的,怎麼教育你家的事兒,這事兒最終怎麼辦院裡幾位大爺定奪吧,是繼續縱容還是秉公辦事大家夥可都瞧著呢!”
“鑒於我家沒丟什麼,這事兒我就不追究了,不過……”
易中海一個頭兩個大,輾轉幾次這事兒又得自己頂雷了。
賈張氏這會兒也激靈起來,“您說個數,我們認賠!”
“我家的門可是楠木的,一個坑五百塊!”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