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閻阜貴撅著屁股拿著剪子一頓神操作。
“三大爺!”
肖衛國嗷的一嗓子嚇得閻阜貴一哆嗦,剪刀差點沒拿住戳自己腳麵上。
“您忙著呢?嘿呦喂,這都春暖花開了,您這幾盆盆栽還沒動靜呢!貓冬呢吧!”
閻阜貴用手捂著胸口,一個勁的安慰自己,摸摸毛嚇不著……
“你嚇死人不償命呐肖科長,哎呦呦,我這顆小心臟嚇得怦怦直跳。”
肖衛國拍拍三大爺肩膀,“大白天的又沒鬼,你怕什麼啊!”
賈張氏恰巧從身邊經過,提到鬼讓她分分鐘想起那晚勾魂的事兒。
瞧見張翠芳腿腳這麼利索,腳下抹灰溜的功夫見漲啊,於是肖衛國在院裡騎著車子開追。
“賈嬸子你跑什麼啊,那晚老賈出來的事兒到底是真的還是傳聞,您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呀!”
賈張氏一溜煙的跑回家咣當一聲把門一關,而肖衛國就堵在門口,嚇得她不敢出門。
“肖科長你可夠損的嘿,人家怕什麼你問什麼。”
老張半開玩笑的說著,呲著倆大門牙跟鬆鼠似的。
“哎,我這不是好奇嘛,張哥您知道詳情?不如跟我學學怎麼回事?”
老張瞧著賈家大門緊閉也來了興致,兩人在院裡一唱一和的學著當晚的女高音。
賈張氏在屋裡捂著耳朵急的直轉圈,最終心態崩了,咣當一腳把門踹開。
“老張你嘴怎麼跟棉褲腰似的那麼鬆,你要是在敢提那晚的事,彆怪我撕爛你的嘴!”
老張聞聲馬上封嘴,院裡的這些潑婦,有一個算一個,他是一個都惹不起。
肖衛國捂著嘴笑得前仰後合,但下一秒又突然緊急刹車。
笑聲戛然而止,眼睛目瞪口呆的望向屋子。
老張順著肖衛國的眼神看過去,賈張氏察覺到不對勁,嚇得雙腿都軟了,愣是沒敢回頭。
“啊……”
“媽呀,什麼玩意!”
肖衛國大喊了一聲,老張緊隨其後也喊起來,隻見兩人不約而同朝著各家方向跑去。
院裡人有一個算一個都亞麻呆了。
尤其是賈張氏,腦袋嚇得跟撥浪鼓似的,眼神空洞無神。
而其他人聞訊都緊急撤退,咣當咣當的關門聲此起彼伏。
肖衛國關上月亮門,聽見外麵鴉雀無聲,下一秒捂著肚子差點沒笑出眼淚。
要說這一波還得感謝老張,繼他的驚恐聲後,老張著實嚇了一跳,再加上對老賈的忌憚,兩人這一波神操作這下更加坐實了老賈的存在。
“衛國你來了?笑什麼呢這麼開心。”
秦京茹一臉懵逼拿著鍋鏟走出來,看到肖衛國這副模樣又是一臉懵逼。
幸好這時秦淮茹推門而進,把剛才院裡的事兒跟京茹說了一遍,三人笑成一團。
待易中海回來,前腳剛邁進大院,下一秒就察覺到情況不妙。
煙火氣呢?
閻阜貴呢?
院裡瘋鬨嬉戲的孩子呢?
傻柱愣頭愣腦的往裡衝,“嘿,三大爺今天懶惰了啊,怎麼不出來站崗值勤呢!”
“孩子王陳大炮呢,怎麼沒帶著這幫小崽子瘋鬨呢?”
越往裡走,傻柱越覺得不對勁,這院裡死氣沉沉的跟往日完全不同,肯定有事?
易中海陰著臉緊隨傻柱身後,踏馬的弄得跟當年鬼子進村似的。
生怕從哪冒一聲槍響,把他崩了。
而劉海中一開始沒在意,但往裡走心越後怕,有心喊一嗓子吧,害怕成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