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幫忙下,小院已經擺滿了七八張桌,自從上次肖衛國打破院裡多年的規矩,無論一家幾口人都能來吃席。
這次許大茂也不滲著,畢竟嶽父大人不差錢,何不讓自己的婚禮辦的風風光光。
一大爺,二大爺還有三大爺自成一桌,不管現在身份如何,在院裡威望依然在。
論工資人家也比上不足比下皆是。
上頭除了肖衛國,就數老大跟老二工資最高了。
“我說老閻,你們家解成辦酒席是不也得這個標準啊!”
劉胖子看熱鬨不嫌事兒,笑嘻嘻的等著看閻老西熱鬨。
可閻阜貴大手一揮,“人家許家攀上富貴了,我們家不成!給解成辦工作家底都被掏空了,至於結婚的酒席自然是能省則省。”
“哎呀,您是誰啊,這些年從牙縫裡省出來的怕是都夠辦席麵了,還在乎這些。”
劉海中繼續挖苦,閻阜貴推了下小眼鏡,“哼,還笑話我?等你們光齊結婚的時候,看你怎麼辦?”
一句話塞得劉胖子不接話茬了,家家都有半大小子等著結婚呢,當爹的誰能不愁。
說話間,飯菜已經做好。
許大茂特意給肖衛國留了專屬位置,在關鍵時刻能給他自行車的就是恩人啊!
不過肖衛國直接以秦京茹身體不適拒絕了,外麵烏央烏央的人,他可怕擠著秦京茹的肚子。
“奶奶,我要吃肉!”
剛一上菜,棒梗就追著要肉吃,賈張氏也不滲著,直接將一盤子肘子肉端到棒梗麵前,往碗裡夾了三大塊。
盤子直接空了一半。
同桌的李嬸子自然看不過去,“賈張氏你乾嘛呢!這麼慣著孩子沒教養,這不是你胡吃海喝的地方。”
“哼,你有教養?你倒是彆吃啊,來棒梗,奶奶再給你夾兩塊。”
同桌的嬸子都氣壞了,剛上來一盤菜頓時被一搶而光,於是上演了一出搶菜大戲。
一頓酒席被吃的烏煙瘴氣,許大茂也醉著跟彆人侃大山,屋裡婁曉娥氣的腦瓜仁直疼。
她不理解外麵這些人為什麼粗魯,許大茂平時看起來也文縐縐的,可是今天三杯酒下肚,跟變了個人似的。
坐在床上看著滿屋子的喜字,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小院裡,肖衛國親自下廚給秦京茹熬了補湯,雖然手藝一般,但架不住食材上呈。
牛尾湯裡加上少量的茯苓、人參,絕對大補。
剛一出鍋,滿屋子充斥著香味,一點不必外麵席麵差。
秦京茹一臉幸福的笑著,“謝謝你衛國,這麼好的東西咱倆一起喝。”
“你確定要一起?你覺得我還需要補嗎?”
秦京茹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趕緊捂住嘴巴,一兩個小時的家夥還補什麼。自己懷著孕沒辦法給他消火,指不定憋成什麼樣呢!
再補就補出事了。
“你呀彆瞎想,趕緊趁熱把肉吃了,在喝點湯。”
“嗯,你對我真好!”
秦京茹一笑眼睛像月牙似的彎彎的,很討喜。
肖衛國拖著下巴看她吃飯,甚至覺得也是一種享受。
外院,端上桌的飯菜沒幾分鐘就被一掃而光,不是大家沒素質,是架不住沒素質的先下手。
上次這麼胡吃海喝還是肖衛國辦酒席的時候呢,這都過了多少日子了,肚裡早就沒油水了。
反倒是一大爺那一桌,傻柱炒完菜直接坐過去跟院裡幾位年長輩分高的老人侃起大山。
足足喝了一個鐘頭才結束,待酒席散場許大茂醉醺醺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