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唏噓,這麼佛係的媳婦到哪找去,哎,不對呀!
有之無用……
眾人麵麵相覷,雖然沒有大張旗鼓的議論,但暗地裡的小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院裡都亂成這樣了,選舉的事兒自然告一段落,儘管劉胖子追著肖衛國商討。
但肖衛國壓根不搭理他。
還責怪他沒眼力見,“老劉不是我說你,不能為了一己私利不顧其他同誌安危啊!許大茂生死未卜,三大爺的安排咱們還是再等等!”
劉海中心裡表示我等不了啊,如果等到許大茂出院那他連三大爺都蹲不著了。
“他一大爺,我知道許大茂的票數高,但院裡群眾對他哀聲哉道,您那兩票不是也沒投給他嘛!”
“所以你就打算趁虛而入?”
劉胖子笑嘻嘻的捋了捋為數不多的幾根秀發,“一大爺,我這也是一片好心啊,隻有三位大爺全部上崗定下來,咱們院方才安定團結啊,不然人心渙散,都在為三大爺的事兒著急。”
“我看就你自己個著急吧,這事兒擱置一段時間再說,畢竟許大茂票數最多,還是等他看完病再說!不過……這期間你要是表現良好,也不是沒有機會翻盤!祝你好運老劉!”
說著,肖衛國咣當一聲將大門關上,打老劉一個措手不及。
劉胖子在門口氣的後糟牙直癢癢,隻恨傻柱把許大茂踢那麼慘乾嘛,不然他還是有機會當上三大爺的。
回到家,光天光福早早地躲在裡屋默不作聲,而前二大媽坐在椅子上扇扇子,回味著婁曉娥的那翻話。
“老劉你回來了,結果怎麼樣?”
劉胖子將怒氣都壓在身底,沉墩墩的一個大肉團實打實的蹲在了椅子上,咯吱一聲,椅子粹了!
馬雪華立刻攙扶,“哎喲老劉,你生氣歸生氣,彆拿椅子生氣啊,咱家一共就這幾把椅子。這下好了,以後光天也得站著吃飯了!”
聽到外屋提及自己的名字,劉光天下意識的一聚靈,悔的想拍自己一巴掌。
明明說好的哥倆一起出去避避難,但出門在外總要有錢傍身啊,光福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恰好將五毛錢藏在了床板下麵。
所以無奈之下哥倆冒險回到家裡,但沒成剛進屋馬雪華也回來了。
這不就給堵屋裡了嘛!
光天也想好了,站著吃飯就站著吃,反正坐著跟站著一樣沒有雞蛋吃。
“這個肖衛國成心搞事情啊,他該不會收許大茂的錢了吧,所以才把這事兒往後拖,拖到許大茂痊愈?”
劉胖子有一股子精神頭,百折不撓的分析,而且沒有一次分析對的。
馬雪華一臉認真的聽著,時不時的跟著點點頭,應和著。
霎時屋裡一片寂靜,哥倆對視了一眼小聲的呼吸著,生怕喘氣聲驚擾了外麵那位軍師。
“光天哥倆呢,去哪了?都散會了也不知道回家?人呢!”
劉海中不知抽哪門子邪風,突然想到了好大兒光天光福。
馬雪華墊腳往外瞧了幾眼,“也不知道這兩孩子死哪去了,手又癢癢了?”
馬雪華試探了問了句,老劉雖然默不作聲但就算默許了。
在外麵受了那麼大委屈,還不興回家出出氣了。
“劉光天我都看見你了趕緊出來!你爸找你有事!”
馬雪華扯子嗓子朝著院子喊了一句,哥倆在屋裡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隻覺得後背涼颼颼,炸毛了!
哥倆知道暫時還沒被發現,所以連大氣都不管喘,恨不得憋著氣。
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回來,劉海中安奈不住了,扯下褲腰帶抽搭了幾下,啪啪的聲音聽著就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