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您瞧瞧,張翠芳這哪是認錯的態度,您是管事大爺,您看著辦吧,處理不好就彆怪我們狠心了!”
“老張媳婦,你要玩狠的是吧!我告訴你,老娘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今天我還就把話撩這,東西是我借用的,你要說我是偷……我認了!大不了賠錢,但這事兒要是扯上棒梗,我跟你玩命!”
此時的賈張氏跟個護崽兒的老母雞似的,見誰拙誰。
眼神裡透露出的殺氣讓人忍不住打寒戰。
“嘖嘖,這個世界太瘋狂了,一個賊口出狂言不說,甚至要翻身當家做主人了!嘶……老劉,你這個管事大爺有事不上,乾嘛呢!平時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給誰看呢,你倒是說句公道話啊,全院人都等著呢!”
肖衛國實在看不下去了,老劉平時吆五喝六的,在院裡橫著走不說,見了人還一副領導做派哼哼哈哈的點頭。
如今被一個婦女鎮住了,臉都沒了。
許大茂也覺得這事兒跟棒梗脫離不了關係,但他隻要錢!
這些年他就缺這個,什麼家具啊,鍋碗瓢盆得,丟了什麼都不要緊,隻要有錢都能買得到。
“老劉,我剛才數了數家裡丟的東西,大大小小至少二十多樣,這樣吧,一口價五百塊買我這些東西,我隻要錢,東西就當贈送給賈家了,我也不往回要,您看這麼合理吧!”
眾人一聽許大茂開出了五百開的天價,瞬間都不淡定了。
有錢不要是傻瓜蛋子!
“那個什麼,我家丟的東西不太貴重,就五十塊錢吧!”
“我家也是,二十!”
“不是,你們這群人都太沒有原則了,十塊二十的就把你們都打發了,這日子算不能安生了!”
張翠芳默默的聽著大家的報價,這次特彆的反常,如果是以往,肯定一個高竄起來拒絕。
但現在安靜的讓人發毛。
“哎,張翠芳這錢……”
劉大腦袋醞釀了半天,眼瞧著肖衛國、許大茂幾人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才緩緩開嗆。
但不成想門外突然傳來一聲謾罵,“我槽你祖宗劉海中!你是管事大爺,又不是眼瞎了,憑什麼冤枉我奶奶!”
得,劉海中心裡這個氣啊,自己醞釀好的情緒又被一盆涼水澆滅了。
剛回來一個桀驁不馴的許大茂,這回新生代又回來了鬨了。
棒梗這小子說話極其囂張,彆說肖衛國看不慣,就連許大茂也未必忍得了。
“誰冤枉你奶奶了,棒梗你這孩子說話怎麼不過腦子呢!瞧見沒有,這些個東西都是彆人家的,在你家搜出來的!這就是板上釘釘的證據,你還想抵賴?賴的了嗎?”
劉光天雖然跟劉大腦袋不合,但這話完全是為了自己出口惡氣,不然把自己結節都氣大了。
絕對跟劉海中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棒梗梗著脖子十分不削,就沒睜眼瞧劉光天,“哼,東西在我家怎麼了,就不興是有人故意栽臟陷害?看我們一家過得苦,現在又開始添油加醋的擠兌我們家,你們這一院子都是人麵獸心的禽獸!”
棒梗到底是長大了,現在不僅能武力解決問題,大道理也是脫口而出,謊話連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