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張翠芳跟易中海在廠裡抱頭痛哭?這兩個老家夥丟人都丟到廠裡了?嘖嘖,咱們大院還真是出名了!”
肖衛國越聽越忍不住感慨,這哪是人乾的事兒啊!
但他心裡明明白白,這話八成有水分的。
廠裡人那麼多,這兩人就算再著急,也不至於當眾擁抱啊,這成何體統,兩人還能呼倫個的回來?
早就被當成典型逮出去遊街了。
“那當然了,我媳婦看的清清楚楚,一點不差!話說張翠芳還以為易中海是工程師呢,跟王主任那叫一個拽啊,說話都仰著頭用鼻孔看人,這下倒好,徹底把廠裡人得罪了。”
隔壁院李海勝越說越邪乎,要不是肖衛國知道他媳婦在鍛工車間,還真就信以為真了。
隔著那麼老遠都能看得清,八成孫悟空那點絕活都傳給他了。
言外大家夥聚堆在一塊探討了很久,老易這次算折了。
折得很徹底。
待肖衛國一進院,就瞧見閻阜貴呲著牙花子比每天都開心。
“呦,三大爺什麼事這麼開心啊!該不會老易在廠裡丟了人把人開心成這樣?都是老兄弟,至於看彆人笑話嗎?”
旁人都是看透不說透,但唯獨肖衛國給你來個釜底抽薪,氣的閻阜貴立馬收起笑容,朝著老易那屋看過去。
現在可不比以前,以前老易住中院,他做了什麼老易壓根不知道,但這會兒老易租住在前院老李家那屋,什麼事都瞞過他的火眼金睛啊!
老閻收起牙花子皺著眉頭。
“衛國,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
“行了三大爺彆解釋了!你心裡怎麼想的大夥都知道,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鐵打的事實你還想翻供,那可不能,你當大夥眼睛都是吃素的?”
肖衛國越說越來勁,主打閻阜貴一個措手不及。
氣的閻阜貴哼哧半天沒憋出個屁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肖衛國大步流星的進了中院。
恰好與許大茂走了個碰頭。
“肖衛國?剛回來?正好我找你有事?過來咱倆聊聊?”
許大茂這說話的畫風讓人很不舒服,肖衛國瞟了他一眼,選擇了無視。
大家都多大歲數了,還玩這一套?
年輕的時候氣盛好爭這口氣,但現在歲數大了,懶了。
真不想拚個你死我活的累得慌!
有空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不好嗎?不香嗎?
許大茂見自己被無視,差點火冒三丈。
“不是我說你聾了是怎麼著,跟你說話聽不見?”
“哎喲,許大狗!是你啊!我說怎麼耳朵嗡嗡的刺耳,亂咬什麼呢!”
往往很多時候,你越是不追究對方就越得寸進尺。
許大茂就是其一!
再好不過的例子!
許大茂氣的直癟嘴,“你怎麼說話呢肖衛國,這思想覺悟怎麼當上的科長?嘖嘖~!”
“我怎麼當上的科長這你的問問上頭領導啊!是上頭領導的眼神有問題,還是你許大茂腦袋有泡,這問題是你該想的嗎?在院裡抬頭看你一眼,是給你麵子,彆好賴不知!”
其實肖衛國本不想跟他吵鬨,吵吵鬨鬨這些年每次都是一些芝麻大的小事最終變成惡劣事件,累不累啊!
有空多想想怎麼賺錢不香嗎?
但許大茂重回崗位,感覺肩上的擔子有千斤重,再加上他跟老易是一頭的,總覺得這次老易吃了憋跟肖衛國脫不了關係,這不就來興師問罪來了。
但不成想還沒正式發問就被肖衛國炮轟了。
“你……你這人……”
“我我我,我怎麼!彆以為自己是管事大爺就可以為所欲為,你這個管事大爺也是我們大家擁護你,你才能坐得穩,不然家家戶戶對你有意見告到街道去,你還能穩坐一大爺之位嗎?”
說著,肖衛國拍拍許大茂的肩膀,暗示他消停一點,而後自己徑直的朝著月亮門走去。
氣的許大茂攥緊拳頭恨不得給他一鐵拳。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任由彆人拿捏的許大茂了,傻柱等人均不是他的對手。
他也特彆想試試曾經這個無敵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