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衛國回頭瞥了他一樣,隻見易中海一副慘樣如朝陽般緩緩升起,隻不過朝陽都是紅的,而他是黑的。
“肖衛國,易中海同誌到軋鋼廠複職的事兒你清不清楚!”
這意圖已經很明顯了,但在肖衛國看來,這除了栽贓就是陷害,但凡他能拿出一丁點證據都算自己白活。
“複職?你好意思提老易複職的事兒,這不是誠心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嗎?”
“昨兒一早胡同裡鬨得沸沸揚揚的,誰不知道這事兒啊,有話明說,擺在台麵上,院裡這麼多人作見證,以免受冤枉!”
許大茂朝著肖衛國翻了個大白眼,表示這事兒還能冤枉了你,隻是沒有證據罷了。
但凡有證據這會早就昭告天下了。
“實不相瞞,昨天老易去複職,原本街道王主任這邊已經按照技術工種上報了,但是到廠裡職位變了!這其中究竟誰伸出了黑手讓老易碰一鼻子灰,誰乾的壞事誰心裡清楚!”
“老易多不容易啊,孤苦伶仃一個老人家,這麼年紀了還養靠挑大糞養活自己,人家都生活的這麼不容易了,還有人誠心搞破壞,讓他活在火坑裡,誰啊,這麼缺德!也不怕生孩子沒屁眼!”
許大茂自打從農村回來說起話來很是粗獷,管你三七二十一,隻打一個隨心所欲。
但大夥誰都沒吭聲,自己沒做過的事情,有什麼好說的!
包括肖衛國,他悠哉的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跟陳大炮幾人一起煙雲吐霧,嗆的旁邊的老張也忍不住叼上一根。
一圈人管你台上說什麼,我們在下麵圖圈圈,快樂的很。
台下也沒人接茬,許大茂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肖衛國。
“肖科長,你在廠裡工作這麼多年,論人脈,倫關係,誰比得過您啊!跟何況隻有您在勞資科能說上話,你說這事兒該不會是你暗中坑老易吧!”
許大茂連這種沒有證據的話都說得出來,還有什麼事兒乾不出來。
不過未等肖衛國開口,陳大炮這個嘴替不答應了。
“許大茂,你……”
“叫我一大爺!”
許大茂這裝逼勁兒氣的陳大炮直跺腳。不過沒辦法,誰讓他輩小呢!
“成,一大爺!易中海去廠裡工作這事兒都是街道跟廠裡勞資科的人經手的,跟肖哥有什麼關係?”
“有你證據嗎?有證據直接拿出來,我跟著你一起唾棄他,但是沒有證據的事兒我勸你少乾!小心告你個汙蔑罪!”
說完,陳大炮挑挑眉,給了肖衛國一個顏色興致勃勃的坐下,而許大茂哼笑了一聲。
“你說的對,我沒證據!要是有證據能證明這缺德事誰乾的,我早就打上門了!但是大夥想想,誰平時跟老易有仇啊,誰又有這個實力能阻礙這事兒,除了肖衛國還有誰!”
許大茂也是越說越激動,手指著肖衛國,把煙霧憎恨寫在了臉上。
“許大茂,你這明擺著欺負人嘛?怎麼著,審問一大爺就這麼判案子?不問緣由,不分青紅皂白往人家身上潑臟水,那要你有什麼用啊!除了攪屎棍子你還能乾什麼?”
“易中海他找王主任辦的這事兒,中間除了叉頭你不找王主任問清楚,就往身上扣屎盆子?這鍋我可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