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棒梗回到家裡將新衣裳脫下,這一幕可把張翠芳看呆了。
“棒梗你不是急著去運輸隊報到嗎?這怎麼回來了?不是,你脫衣裳乾嘛呀,不著急去了?”
這八成是張翠芳是第一次這麼和藹可親的說著,棒梗卻不搭理。
隻是自顧自的換下衣裳,然後又穿上那破舊的帶著補丁的勞動服。
走到桌子前到了一大碗水,咕咚咕咚的大口喝了起來,而後擦試了下嘴角的水漬準備出門。
張翠芳也不明所以,但去單位工作也不能穿著這身衣裳呐!
“棒梗,你這孩子乾嘛呢,這到底是怎麼了?剛才走家裡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呢,這會又掉頭回來乾嘛?你這身衣裳不行啊,穿出去讓人笑話呀!”
張翠芳非常不理解棒梗為什麼這樣做,好好的工作不去報道,為什麼呀!
見棒梗不說話,開門就要離家,張翠芳再也綁不住了。
“棒梗你這孩子給我回來!”
老婆子這階段油水吃的多,力氣大得很,一把將人拉了回來不說,兩人進了屋還把門上了鎖。
就是為了避免棒梗突然跑出去他拉不回來。
“你……你這孩子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跟我說說啊!司機這工作你都不稀罕了?”
張翠芳一改常態,開始苦口婆心的勸說起來。
而棒梗臉色有些難看,深呼一口氣,眼神略顯陰暗。
“奶奶,這事兒您就甭管了,司機這工作我怕不長久……要想學到真本事還得跟在傻柱身邊!”
張翠芳急的在屋裡團團轉,哪裡聽得進去這些話。
一頭霧水的表示疑惑。
“棒梗……”
“行了,我的事兒不用你管,現在你隻管跟我爸在家裡吃香的喝辣的就成,其他的事兒不用管。”
棒梗越是這樣說,張翠芳心裡越擔心,但孩子大了有心思了,尤其是棒梗,能委曲求全依附在秦淮茹跟傻柱跟前,心裡的小算盤精明著呢!
張翠芳索性也不在說什麼,但又害怕眼看著到手的鐵碗飯丟了,再也撿不回來。
“棒梗,你到底有什麼計劃啊,你提前告訴我成嗎?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擔心的不得了啊!”
不過任由張翠芳怎麼拍著大腿訴苦,棒梗愣是不鬆口。
徑直的走出家門去西道口胡同那裡等活去了。
這一幕張翠芳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不是心疼棒梗,而是心疼這好工作。
這麼好的工作如果花錢定名額去辦,還不得個六七百塊錢,就這麼放棄了,她還真不忍心。
站翠芳跟隨著棒梗的身影出了門,隻見這孩子倔強的走著,他心裡彆提多難受子。
“哎呦,好些天沒見你了,今兒怎麼沒去上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