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雨水的對峙,張翠芳無奈的再次撒潑。
“傻柱啊你這個沒良心的,我把棒梗交給你,你就這麼照看他的?現在孩子都丟了?你讓我去哪找人啊!”
“傻柱,你給老娘滾出來!棒梗丟了,你非但不心疼不著急,還在家裡喝大酒,你這個白眼狼!”
張翠芳的喊聲引起了大夥的注意,不過早上已經因為這事兒吵鬨過一次了,這會兒大家都有一搭沒一搭的側耳輕聽。
雨水很是無奈的長舒一口氣,這剛做完月子回到家,還尋思著能過幾天舒坦日子,但是張翠芳早上鬨一波,晚上又來?
雨水徹底忍不住了了。
“張翠芳,你說,你到底想要我哥怎麼樣!棒梗離家出走又不是因為我哥,也不是我哥趕他走得,憑什麼就賴上他了?你不講道理!”
雨水覺得不可思議得問著,而秦淮茹也從屋裡走出來,她可不想因為把雨水卷進來。
“雨水,你回屋歇著,我跟她談。”
“還談什麼呀嫂子,這都鬨到家門口要人了,憑什麼呀!”
雨水氣的聲音略顯顫抖,雖然在院裡長大,也了解這些人都是什麼妖魔鬼怪,但自從嫁出去就沒回來過,今日再次領略到張翠芳的厲害,雨水還真的不適應了。
“秦淮茹你出來的正好,我還以為你躲起來不敢見我了呢,你說,棒梗離家出走是不是因為傻柱,好好的師傅不教徒弟手藝,更何況這還不是徒弟,是他兒子!”
一聽到兒子這茬,秦淮茹默默地閉上了眼睛,兒子,兒子,都是兒子惹的禍!
傻柱如果不是因為家傳這事兒,也不會不把手藝傳給棒梗。
而棒梗自認為認了傻柱當靠山,就以為能得到譚家菜真傳,所以這才鬨了這一出。
不過事到如今,秦淮茹還是懷疑棒梗到底是真的離家出走還是故意為之。
“怎麼?說到你痛處了?怎麼不說話了?棒梗人呐,我把孩子交給你們,你們就這樣照顧他的?”
“我的好大孫啊,這會兒也不知道在哪挨餓受凍呐,你們這些黑心腸的,個頂個的沒良心!”
“棒梗管你叫爹的時候,你怎麼高興的滿口答應,這會兒人丟了,你倒是躲起來不管了!傻柱,你給我滾出來!”
傻柱在屋裡實在忍不住了了,咣當一聲推開大門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出來。
“我躲什麼我躲,我是懶得搭理你!棒梗離家出走這事兒又不是我攛掇他的,你憑什麼找我來要人!”
“再說了,早上不是都說了嗎?有問題找人民警察啊,既然是失蹤了,那就得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傻柱還沒過完嘴癮,張翠芳聽不下去了整個人都撲了上來。
哢嚓一下傻柱被鬨成花臉貓了。
“你怎麼打人呢!你個老太婆不知天高地厚,二大爺,三大爺,你們就任憑她在院裡這麼鬨?你們要是不管,我現在就要街道找王主任!”
“去去去!趕緊去!你去了街道,最好在順道去趟公安局,讓警察來判判咱們這官司!”
“反正棒梗一天回不來,我就一天在你家門口罵,你傻柱有能耐就聽著,不幫我找人!”
張翠芳也是鐵了心的黑上傻柱了。
雨水自然不害怕,索性甩手就要抬腿走人。
秦淮茹趕緊將她拉了回來。
“雨水,彆衝動,這事兒我來處理,你剛出月子千萬彆動氣,跟他犯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