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都怪許大茂,要是沒有他,我們怎麼會去酒樓?壓根也不會想到這茬啊!”
劉海中跟著附和起來,“就是,所以這事兒歸根結底還要把許大茂找出來問個明白,我們倆身無分文的去跟他吃飯,結果呢,他最先跑了,把我們倆撩那了,這是什麼意思啊!”
兩個老頭子憤怒的發泄著心中的不滿,而王芳芳也徹底聽明白。
合著自己吃的那隻燒雞是許大茂從酒樓順回來的,為了一口吃的,他居然去偷?
不對,這也算不上偷?
但是沒給錢就不是對!
就是偷!
可是全院這麼多人瞧著呢,許大茂有不在家,自己若是認下了,豈不是所有人槍口都得對著自己炮轟。
而且這事兒還涉及到肖衛國,其他人都好說,自己上演一出一哭二鬨三上吊,全都麻爪了。
但是肖衛國就不行了。
不光許大茂惹不起他,就連她也惹不起。
王芳芳尋思了一番,緩緩開口,“什麼燒雞?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兒!”
嗯?
劉海中跟閻阜貴徹底懵了,好家夥,人家正主壓根不承認這事兒了,這不就出大事了。
合著裡外裡他們兩個老頭子成了主謀了。
“當家的,他們這麼鬨下去會不會出事啊,不然我去勸勸,反正兩人已經在店裡乾活了抵賬了……”
秦京茹生怕事情鬨大了,對酒樓有影響,王芳芳兼職堪稱張翠芳第二,院裡大事小情一旦涉及到他,肯定要被他鬨個天翻地覆。
但肖衛國就不怕的就是這個!
你鬨去吧!
“能鬨多大鬨多大,我肖衛國的酒樓不怕影響。
就怕還沒聽影響到我呢,那邊老閻跟老劉就坐不住了。”
聽肖衛國這麼說,秦京茹也就放心了,因為一切事情都在肖衛國的預料中,從沒失算過。
另一邊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大院這些年主打一個特點,就是不管什麼時候,隻要有熱鬨看,就不缺乏圍觀群眾。
但是中院那邊傻柱家卻悶聲不語,關著門似乎在商量著什麼大事,秦京茹看了一會兒覺得也王芳芳也翻不出什麼大浪來,就去了中院。
“這年頭還有吃白食的,又不是吃不上飯,犯得著去彆人那討口剩飯吃嗎?”
前院老張忍不住吐糟,作為大院年齡最大的長者,自從易中海蹲大獄去之後,老張也沒了爭奪管事權的精力。
主打一個活得開心就好。
秦京茹來到傻柱家,這都晚上十點多了,小當跟何晶晶已經入睡了,但是這兩口子盯著黑眼圈坐在爐子旁一邊烤著手,一邊歎著氣。
張翠芳坐在二人麵前,一副審問的姿態,讓人難以捉摸。
“棒梗這孩子都走三天了,再是再找不著,咱們……咱們可怎麼辦好啊!”
張翠芳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抹著眼淚,一改棒梗出走第一天的霸道,反而態度十分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