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此事秦京茹也沒有在意,反倒是肖衛國在意起來。
次日清晨,剛出門的時候特地左看看又看看,看看這個燙著卷發的時髦女人到底是誰?
“呸!”
窩草!
肖衛國轉過頭剛要往前走,但卻被王芳芳當麵來了個口吐芬芳。
“你踏馬……”
肖衛國也是氣炸了,我怎麼著你了,至於你一見麵就跟我來狠得!
“你罵人!”
“我瑪德就不是人!”
王芳芳在院裡向來以賈張氏徒弟著稱,賈張氏那套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本事學的是爐火純青,而且還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
主打一個我是女人,你能把我怎麼樣!
“肖衛國,彆人怕你,我王芳芳可不怕你!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不就是個小老板嘛,我們這些老百姓要是都不去你那吃飯消費,你的酒樓早晚得黃!”
“我家許大茂去給你捧場,還管我們要錢?哼,呸!活該你客人少!”
王芳芳的口吐芬芳對於肖衛國來說,簡直就是胡謅八扯。
“把你那糞坑閉上吧!家都被偷了還跟我這說教呢!”
“實不相瞞,我家得酒樓最近營業額暴漲,歸期原因我還得謝謝您家大茂呢!”
“那天可是不少人瞧著許大茂抱著一隻燒雞從酒樓撒丫子往外溜,大夥都背地裡對我家的燒雞讚不絕口,也因為他的舉動不少人來店裡品嘗,我也是念在許大茂有貢獻的份上,沒有直接報警逮他,不然這會兒你就去裡頭探監吧!”
“偷盜罪可不是鬨著玩得,輕者罰款情節嚴重者拘留,具體情節還得看偷盜金額是否重大!”
說話間,肖衛國已經默默地往前走到了王芳芳身前,以絕對優勢的身高壓製她好幾個頭。
聽到偷盜拘留這些罪過,王芳芳咽了下口水,眼神裡閃過一絲畏懼。
不過很快眼珠子一轉哼笑起來,“不就是一隻燒雞嘛,值幾個錢!不知道還以為你那是金子做的呢!”
“你怎麼知道的?這秘密都給你發現了?”
肖衛國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而王芳芳明顯被唬住了,但每一個潑婦都擁有強大的內心。
“彆唬人了,不就是雞嘛?不對呀,你剛剛說誰家被偷了?”
王芳芳滿腦子都是肖衛國說的偷家的事兒,一臉的疑問,畢竟許大茂當年在村裡有多浪她是知道的,如果當年不用點手段,怎麼能降服的了他這個浪蹄子。
肖衛國憤憤不平的開始跟他掰扯,“我這家雞啊,實不相瞞,那可是吃細糧麵長大的純種老母雞,每天下兩個黃金蛋不說,它的配料跟配方都要算到成本裡的,大廚的人工要不要,我開店的水電房租要不要錢!”
肖衛國越說聲音越大,王芳芳這個後悔啊,跟他叫什麼勁呢!
“行了,我家大茂不是都把你錢給你了嗎?這事兒過去了,快跟我說說偷家的事兒,誰家被偷了!”
王芳芳一臉八卦的湊過來,她心裡也畫弧滿是疑問,家都被偷了,還能無動於衷的不動聲色?
那就是不是偷東西,而是後院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