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心裡這個苦啊,一手拖著王芳芳想讓他鬆手,另一隻手朝著劉海中擺手。
“老劉趕緊的過來!這事兒怎麼弄啊!”
劉海中雙手插在衣袖裡,雖然號稱院裡老大,但在麵對張翠芳跟王芳芳這等女流之輩的時候也害怕了。
“劉海中你乾嘛呢!身為院裡一把手你倒是說句話啊!”
閻阜貴可不想躺著渾水,無論之前易中海在位的時候,還是現在劉海中在位,他這個三大爺立誌要成為一個美名其養的好人人設。
要是彆人家鬨事兒,他也就站出來主持公道了,但這是誰啊,院裡有名的兩大惡人,再加上其家屬。
難纏程度可想而知。
“我……我家裡還有事兒,這事兒還是你處理吧!”
劉海中在二大媽的教唆下當了縮頭烏龜,畏畏縮縮的退後幾步,朝著家去了。
“三大爺,這事兒你可要替我做主啊,棒梗這個小畜生身上又沒掛著免死金牌,憑什麼說打就打我家許大茂!就算有些事許大茂做得不對,也不能動手打人吧!”
“更何況今兒這事兒大夥也都瞧見了,大茂一句話沒說,棒梗一回家就朝著我們家大茂動手,這事兒於情於理都不是我們的錯!我今天必須要個說法,不然……不然我就算死了,也要討回公道!”
王芳芳也是個狠人,敢於跟張翠芳正麵直剛。
這不正是勇者嘛!
“我呸!你說許大茂沒犯渾誰信呢!他肯定在外頭惹到我家棒梗了,不然棒梗不會主動打人!我們家棒梗的脾氣大夥都知道,平時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兒!”
“你要是敢招惹我們,我們就敢跟你動刀子!”
張翠芳這會兒也是使出了千年的道行。
嘿,你不是跟我胡攪蠻纏賴上我了嘛,那我也賴!
兩人各說其次,聽得閻阜貴頭都大了。
這事兒這麼嚴重,閻阜貴可不想一人當裁判,都說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兒呢,更何況這兩家了!
“事情的經過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院裡人都瞧見了,咱們一會兒就開會研究這事兒!老劉啊,你是院裡二大爺,一會兒你來主持會議,我輔佐你!你要是不來,這個二大爺的頭銜也彆當了!咱們另選其人,另謀高人坐其位,當其職!”
說完,閻阜貴狠狠的甩開王芳芳的手,而老劉走到中院琳廊那,聽到這話瞬間停下了。
好家夥,這都要把自己停職了,官職頭銜是他一生所願啊!
好不容易熬走了易中海,肖衛國也退位了,自己能當老大了,要是這事兒自己不參與,閻阜貴肯定煽動群眾罷免他。
自己難啊!很難!
一邊是官職,一邊是羅亂事兒一堆,於情於理……
自己都不能輕易說放棄啊!
二大媽瞧著他一臉的猶豫在跟前說了幾句悄悄話,劉海中聽後卻一個勁的搖頭。
“這不行,讓我退位不當這個二大爺還不如讓我去死!”
這不,這就是他的宿命,一生為了官職頭銜奔波勞碌,一心為了自己的小事業奮鬥。
時至今日,在廠裡依然是個普通的鉗工,而在院裡,靠走了易中海,這才放上了老大!
都是命也!
閻阜貴無形中瞧著劉海中,看他的眼神都在冒光似的。
自知躲不掉,為了這個官職頭銜,自己可是付出了這麼多年,怎麼能讓他付之東流呢!
“好,這個大夥先回家吃晚飯,飯後咱們院裡開大會!”
“不行!現在就要解決!我家許大茂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難道就跟這挺著流血嗎?”
王芳芳根本不鬆口,勢必要今日事兒今日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