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秦淮茹隻想晾著許家,自己不能擅自去找許家彈劾此事,不然一定會被許伍德訛上一筆。
一定要等到他們家失去耐心,失去了對此事的希望,她在出麵,到那時所有的事兒都迎刃而解。
想明白的秦淮茹也不在焦灼,反而安心的工作起來。
倒是許家。
醫院裡,許大茂被推進了仁和醫院手術室,裡麵的人在麻醉藥的作用下,已經昏昏欲睡!
外麵的人焦急地在手術室走來走去,焦急地等待。
但是許伍德兩口子此時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心裡十分煎熬。
一邊是王芳芳抱著孩子哭哭啼啼得苦囚倒苦水,一邊是裡麵的許大茂,即便做了手術,即便以後能夠康複,但是術後住院的費用,他們還不知從哪得呢!
一想到此,許伍德一臉愁容。
老兩口閉口不言,一臉的無奈。
待手術室的燈滅了之後,許大茂被退了出來。
“誰是許大茂家屬,家屬過啦一下!”
護士一嗓子把幾個人喊醒了。
於是幾人趕緊起身,“我是家屬!”
說這話,王芳芳的嗓子略顯嘶啞,而懷裡的孩子又跟著哭了起來。
無奈之下,王芳芳抱著孩子來到醫生麵前。
“同誌,你這還抱著孩子,你家男人的手術非常成功,待他醒過來打幾個吊瓶回家修養就成了,沒有其他問題!”
醫生是個非常心善的人,瞧著王芳芳一個人費力的抱著孩子,很是理解。
索性也不說廢話,徑直的告訴結果,而後便走了。
“醫生,謝謝你!”
王芳芳大聲的道謝,緊張的提著的心終於落實了。
“你們幾位都是家屬?”
身後的護士緊隨其後上前說著,許伍德幾人紛紛點點頭。
“對,我是他爹!”
“我是他娘!這是他媳婦!”許伍德獨自一個人做著自我介紹,白素蘭也緊隨其後的補充。
不過小護士卻冷冰冰的說了句,“欠費了啊,家屬趕緊下樓繳費!”
說罷,一群醫生護士將昏迷中的許大茂推到了病房,而王芳芳三人愣在原地愣了半天。
最終還是王芳芳打破了趁機。
“爸,媽!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大茂一個人掙錢養活我們娘倆,平時買菜的錢大茂都是一分一分的給我,從不多給,我手裡一分錢都沒有,這事兒還得靠你們二位了!”
王芳芳倒也說得客氣實在,這一點白素蘭倒是無力反駁。
畢竟這主意還是她出的呢!
在他看來王芳芳壓根配不上他兒子,就是農村村姑一個。
不賺錢,沒有糧票,吃他許家的,喝他許家的,手裡要是有錢才怪呢!
看著王芳芳轉身的背影,許伍德頓時心生一計。
院裡這些老家夥,哪一個不是八百個心眼子。
要他老許套棺材本?
那怎麼可能!
白素蘭眉毛緊皺,無奈的歎著氣。
“老許啊,這事兒怎麼辦!你說,怎麼辦!咱們倆手裡那點棺材本要是拿出來,豈不是壓箱底的都沒了!”
白素蘭這個急啊,急的直跺腳,
不過許伍德在麵對許大茂的時候,還講父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