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伍德見白素蘭緩過神來了,於是起身朝著劉海中而去。
“你們家這是什麼意思?幫著賈家害我們是吧!”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許伍德這下徹底被惹毛了。
整個人都瘋狂了一般抓狂起來。
劉海中見狀也趕緊解釋,“這事兒怪不得我們啊,是你們兩口子一進院就要上吊自殺,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不想活彆拉著我們當墊背的啊!在我家門口尋死膩活的算怎麼回事啊!”
劉海中對白素蘭許伍德兩人這種行為不限製的在指責。
覺得這兩人就是故意為之,蓄意搗亂害他。
而許伍德見白素蘭無事也直言,“老劉,閻老師,這事兒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你們可知我兒子許大茂現在身處何處!”
眾人聽後麵麵相覷,身處何處?
必然是在醫院了!
但是事情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誰的心裡都不會痛。
隻有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才會心痛,才會覺得遇事兒不公。
眾人默不作聲,對此表示沉默。
而許伍德拍著胸脯十分氣憤。
“我兒子許大茂這會兒人躺在醫院,可是罪魁禍首呢,他們被抓起來就結了?”
“人在醫院哪一樣不需要錢啊!”
“無論是手術費還是醫藥費,還是床位費!我兒媳婦在醫院帶著孩子陪護,這事兒擱誰身上誰心裡能好受啊!”
說著,許伍德已經淚目了。
眼淚順著臉頰簇簇滑落。
整個人儘顯傷心。
此時的狀態跟先前完全不同,再也沒有了豪橫戾氣,反而變了套路。
想要博取院裡這些人的同情心,為此才上演這一出。
眾人聽著心裡也怪難受的,誰家攤上這事兒誰心裡能舒服呢!
“事兒雖然如此,我們也同情大茂的遭遇,但是你來我家門口上吊鬨這麼出算怎麼回事啊!”
閻阜貴滿心費解,一門心思捉摸著有問題你去找賈家,來我家鬨什麼呀!
許伍德剛要解釋,這會兒白素蘭緩過神來無奈的說起來。
“各位街坊鄰居,上午我們都去公安局打聽過了,賈家雖然認罪,但就是不拿錢不出醫藥費啊!這是人乾的事兒嗎?”
“大夥說說,明明是棒梗先動的手,張翠芳縱容在後,就連公安同誌都判定這事兒是他們的錯,可是他們就是不掏錢給大茂瞧病,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啊!”
“我的老天爺,這日子算是沒法過了,院裡管事大爺也不管,警察也不管,這不是讓我們活不下去嘛!”
白素蘭哭訴著說著,心裡萬般無奈。
無奈的眼神在眾人麵前飄離,瞧著大夥都麵露難色,於是開口。
“既然他賈家不仁義,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既然他們賈家不出一分醫藥費,那我就去街道申請,把賈家的房子賣了!”
“賈家不仁義,不拿錢給大茂瞧病,眼下也隻有這一個法子了……”
許伍德無奈的說著,眼神最終落在了閻阜貴身上。
而閻阜貴立馬會意了,“我讚成!”
說著,眼神看向劉海中,而老劉還沉浸在剛才的驚險情況中沒有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