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曲戈相信,我還擺出一副黑客的架勢,用手機調出一串串的代碼,一副我能逆向入侵的樣子。
曲戈對我是無條件的相信,畢竟我已經給他帶來足夠多的驚喜,彆說我現在冒充黑客,就算是我告訴曲戈,我能生孩子,曲戈不會懷疑這件事的可行性,隻是會猜測,我是不是女扮男裝。
曲戈躡手躡腳的走了,辦公室的門被關上,我趴在地上,用手指點在竊聽器上,然後拽下一根頭發,插進了鼻孔裡。
啊嚏!啊嚏!啊嚏……
連續三聲咳嗽之後,我又感覺到天旋地轉,然後又看到無窮無儘的黑暗,一道有些黯淡的星光在不遠處,我連忙跑了過去,然後又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這是!這是?這是縣委打掃衛生的馬伯伯?
我望著這雙布滿老繭的雙手,神情不由變得古怪。
馬伯伯今年已經六十六歲,屬於退休後繼續上班的返貧人員。雖然也有一份退休金,但卻因為隻有五百塊,所以又找了份兼職。
我之所以對馬伯伯印象深刻,是因為前些日子,馬伯伯的老婆得了尿毒症,需要二十萬的治療費。
家貧如洗的老人,住的房子還是租的,他到哪裡去弄這二十萬!
還是曲戈發現他的困難,幫著他聯係媒體,又幫著他進行募捐,這才勉強湊夠了手續費,幫著馬伯伯度過了難關。
曲戈有恩於他,馬伯伯為什麼會在曲戈的辦公室裡,安裝竊聽器?難道馬伯伯是為錢,出賣曲戈,又或者這裡麵還藏著什麼隱情嗎?
我疑惑的甩了甩腦袋,總覺得這件事情,有哪裡不對!
拿起馬伯伯的老年機,仔細的翻找,果然找到了一條短信東西放在東光超市,1103儲物櫃,我們兩清了。
有問題,果然有問題!
我把這條短信刪除,然後從馬伯伯的腦袋上,拽了一根頭發,捅進了鼻孔裡。
啊嚏!啊嚏!啊嚏……
再次睜開眼睛,我從地上跳了起來,現在事情變得有趣,有我這個開了全局視野的人,給曲戈打輔助,肯定能贏,不會輸。
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看到曲戈那雙有些焦急的眼睛,他可以把聲音壓低“有什麼發現?”
我對著曲戈使個眼色,然後我們兩個人上了車,曲戈正要說話,我又把手指豎在唇邊。
曲戈立刻閉緊了嘴巴,我又拿出手機打開遊戲,果然,本該隻有兩個網絡訊號的車上,居然出現三個網絡訊號。
車上居然也有竊聽器,曲戈原本就憤怒的臉,變得更加憤怒了!
這麼下作的手法,可是有些壞了官場規矩。今天能給政敵安裝竊聽器,明天就能暗殺政敵,這樣的事情一旦做了,那就會成為公敵,人人得而誅之。
我用手機打字“先去東光超市。”
曲戈黑沉著臉,卻也發動了汽車,同時心裡早就打定了主意,不管牽扯到誰,曲戈都要追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