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收到一個不好消息,第五血戰重創,退出戰鬥序列。
陣亡騎士超過八成,大混戰,一個失誤,一個遲疑,後果就是巨大的。
戰敗。
“冒進了。”夏海看著戰報道。
幸運的是第五血戰團長戴納沒死,雖然受傷不輕,但沒死團長,騎士團也還有根底,這就能緩回來,就是時間問題。
通信戴納,夏海鼓勵。
換個角度來說,近幾年的戰爭跟第五血戰沒啥關係了,不一定是壞事。
在戰爭的泥潭當中,誰也不好說,自己就一直很幸運,點背被圍攻,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白靜端著茶水,上前,放在他桌子上。
夏海看著茶水道“沒下毒吧。”
“下了。”白靜冷冰冰道。
“那賜你了,謝恩吧。”
白靜端起茶水就走。
“等等。”夏海再道。
白靜站定不動。
“說,妾身感謝夏海大人。”
“切身感謝夏海大人。”白靜說著時候,有種磨自己牙齒的感覺。
夏海笑了笑,抓狂卻又對他無可奈何,實在太有意思了。就連這些戰報數字,看起來也不那麼煩悶了。
安茲住的離夏海很近,他也聽說了血戰團長抓了一個女奴隸,搖了搖頭。
例如調查,監視等等,這些不用他說,手下就會去做。
戰爭在持續。
安茲忙的不可開交。
資源置換,石像維修,運輸,配給,戰略布防,進攻,各種調令。
現在各種戰爭石像,幾乎都是剛下工廠,就要送往前線。
安茲家族也是廠商之一,還屬戰爭後勤一方,戰爭越激烈,他也就越忙。
而夏海基本閒人一個,也就主要注意一些安茲的安全。
安茲的父親安東,前幾天可給他送來了不少資源。
他沒有軍團要管,也不屬於直屬軍方,除了利益,他可以無視很多邀請。
包括一些騎士團軍團的傳信請求,他都婉拒了,他可沒興趣去當打手,再給自己找麻煩。
至於那些讓他拉第七血戰出來乾仗的消息通信,更是回都不回。
今日,安茲前來協商安排。
安茲在說,夏海在聽。
夏海拄著頭,看向一身女仆裝的白靜,正在跪地擦地板。
怎麼說那。
臉蛋白皙,眼神清澈,麵容姣好,身體很白而且皮膚很嫩,二十,正是年輕純美的時候。
“白靜,這裡可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聽到夏海的話,白靜抬起頭道。
“我是大人的奴隸,自然是要照顧大人,打掃房間。”
夏海詫異,心思轉變這麼快的嗎!
還是說她在演我。
“這裡你就不用打掃了,出去吧。”
“是的,大人。”說著,白靜準備離開。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