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們算不算造反?”
林太虛問道,手指上的力道便鬆了幾分,侯一厚見此大口的喘了幾口粗氣,他覺得林太虛要是在不鬆手,他的肺就要炸掉了。
“算。”
侯一厚斬釘截鐵的說道,一副我說的是真的,的表情看著林太虛,生怕林太虛一個不滿意又捏一下,那自己的喉嚨不知道還能不能承受得住。
其實,他這話也算也不算。
誣陷名師,對於名師堂來說,那絕對是一件不可饒恕的大罪,但是新月國並沒有這樣的規矩,所以可以說不算。
但是,名師堂若是問責於新月國皇室,那就跟造反沒啥區彆了,可以算。
“我知道你肯定不服氣,那這樣,我再給你看一樣東西,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虛了。”
林太虛說道,隨即將張益達交給自己的鎮北王令牌拿出來在侯一厚的麵前,等他看清楚了又立即收回了儲物戒指。
“鎮......”
侯一厚看清楚是鎮北王令牌時,頓時有驚叫道,但是,還和剛才一樣,鎮北王令牌五個字隻說出第一個字,林太虛再度手指一緊,將剩下的幾個字穩穩的捏在侯一厚的喉嚨裡麵。
隻捏的侯一厚兩眼一翻,差點就要
背過氣去。
“朕?”
“你居然敢自稱為朕?”
林太虛一臉古怪的看著侯一厚說道,朕,那可是皇帝的專屬自稱,你一個小小的守城隊長,居然敢自稱為朕,你這才是真正的想造反啊。
“......”
侯一厚聞言,無語的看著林太虛,哥,不,爹,您還是掐死我算了,我沒被你的身份嚇死,也會被你的話嚇死啊。
我說的鎮是你說的那個朕嗎?
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隊長,敢這麼不知死活的自稱為朕?
大哥,我隻是討厭彆人長的比我帥,不是討厭我活著啊。
“現在知道怎麼做了吧。”
林太虛沒有理會侯一厚在想什麼,當即放開侯一厚說道。
其實,本來他完全可以動手的時候就亮出自己的名師身份,但是,這幾天連續的趕路,人變得有些煩躁,嗯,懂的自然懂。
所以,動動手,活動一下筋骨泄泄火,這不算過份吧。
過不過份你心裡沒點數嗎?:成三通。
“知道知道。”
見林太虛放過自己,侯一厚連連點頭道,隻見二話不說的便跑到成三通麵前,然後,不等成三通反應過來,對著成三通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你特麼的,你眼瞎啊。
什麼人你都敢惹?
名師你也敢惹?
鎮北王府的人你也敢惹?
你想死,拜托你彆帶上我好不好?
能不能愉快的相處了?
還能不能?
“......”
林太虛見此,不由一愣,這是......鬨哪一樣啊?
不光林太虛愣住了,四周觀看的人也跟著愣住了,弄不明白侯一厚這是怎麼了,這是在經曆過無限接近死亡邊緣之後,性格得到了極大的扭曲嗎?
“饒命啊,姐夫。”
“我是你小舅子啊,彆打了,求求你彆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