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隻知道他的身份極為的尊貴,大風城飛行司的殿主一再叮囑老夫,一定要保護好他。”
“可是,沒想到天有不測風雲,最終他還是出事了。”
董大英歎了一口氣道,臉上一片憂愁,他現在有些都不敢回大荒城了。
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交待。
“身份極為的尊貴?難道是皇子皇孫?”
青衣少年說道,可是,新月國皇室沒有聽說有這麼一號人物啊。
“身份尊貴?”
軟甲少女不由陷入了一片沉思。
“難道是鎮北軍的人?”
“那也不對啊,鎮北軍不收廢柴。”
李一更也是迷惑的猜測道,鎮北軍,乃是駐紮在大荒城,替新月國皇室鎮守北荒的最精銳的軍隊,其中軍士個個如龍似虎,驍勇善戰。
被譽為新月國第一強軍。
這樣的軍隊,怎麼可能會收一個廢柴?
對吧。
不好意思,你猜對了,他還真是鎮北軍的人,而且還是鎮北王的親信,但是,老夫就是不告訴你,你氣不氣?
董大英淡淡的看來李一更,在心裡冷笑著說道。
“唳......”
鐵翅蒼鷹在空中飛快的滑動著,巨大的鷹頭不停的四下張望著,似乎是在預防著金翅飛鷹又突然出現。
幾人沿著金翅飛鷹離開方向追尋了大半個時辰,都沒
有發現金翅飛鷹和林太虛的蹤影。
最終,隻得無奈的返回,帶著先前下去的那些幸存下來的那些人朝著大荒城飛去。
金翅飛鷹帶著林太虛飛出眾人的視線之後,林太虛終於順著金翅飛鷹的爪子爬上了金翅飛鷹的背上,其中艱險程度,此處省略三個字。
此時心情省略十萬字。
林太虛爬上金翅飛鷹寬闊的背部,發現在它的背部除了有個供人乘坐的地方之外,在它的背部距離頸部中間居然還插著一個劍柄形狀的東西。
林太虛一看,不由一愣,爆出一句粗口。
哎呦,臥槽。
操縱杆?
果然這公交車和私家車就是不一樣啊,鐵翅蒼鷹上麵隻有一個座位,這金翅飛鷹上麵不但是豪華單間,還有這等高級配置。
“講究人啊。”
林太虛感歎的說道,一屁股便坐在金翅飛鷹背上綁好的椅子上,伸手握在劍柄之上。
你才是講究人,你全家都是講究人:金翅飛鷹。
......:林太虛。
那是劍,沙雕,是插在大爺身上的,你眼瞎啊:金翅飛鷹。
“向右......”
林太虛手握著劍柄向右邊一轉,打算試試這個操縱杆使用起來,手感咋地,握草不握草。
“唳......”
林太虛這一轉,金翅飛鷹立即痛的
嘴裡發出一道淒厲的嘶鳴,隻覺兩眼發黑,一頭就朝著下方山林栽了下去。
“握草。”
林太虛見此不由嚇了一跳,覺得這個操縱杆的使用仿佛肯定和自己前世知道,汽車使用的檔位不一樣,當即想都不想的再度朝左一轉,打算先將下墜的姿勢調整到原位。
畢竟,他還有大好的人生沒有享受,可不想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摔死。
“唳、唳......”
頓時,金翅飛鷹再度發出一道道慘叫,懸浮在空中的一雙鷹爪痛的都直哆嗦著。
不當人啊。
一言不合就拔劍,求求你,做個人不好嗎?
要是金翅飛鷹能說人話,保證將林太虛罵的狗血淋頭,順便再問候他的祖宗九十代。
或許是在生死存亡的關頭,金翅飛鷹終於停止了下墜,搖搖晃晃的朝著一側飛了過去。
“我去,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