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牛千戶此來,所為何事?”
林太虛想了想,還是打算開門見山了,他從昨天晚上一覺睡到現在,剛起來就聽刁不刁說牛百川求見自己,所以,也就第一時間讓刁不刁帶他來了。
所以,他還真的不知道牛百川找自己做什麼。
要真是來蹭茶的,你喝了這麼多,我對你也夠意思了吧。
“呃......”
牛百川聞言,這才想起自己是來辦正事,而不是來喝茶的。
“那個,林公子,末將這次前來是向您賠罪的。”
牛百川當即站起身,對林太虛拱手道。
“賠罪?此話從何說起?”
林太虛好奇的問道。
“嗬嗬,林公子真是貴人多忘事,昨天在酒樓,犬子有眼無珠冒犯了林公子,還望林公子寬宏大量,高抬貴手,饒恕犬子一次。”
牛百川說道。
“昨天酒樓?”
林太虛楞了一下,“哦......那個牛經義是你的兒子啊。”
這犬子,倒是用的很貼切,他看牛百川長得也是很和善的,怎麼生了牛經義這麼一個惹是生非、囂張跋扈的兒子?
“正是犬子。”
牛百川賠笑著點頭道。
“哦,這事過去了。”
林太虛嗬嗬一笑道,他還以
為啥事呢。
“過去了?”
牛百川不由一愣,不知道這個過去了的意思,是不是自己想的那種意思,當即隻見他按捺著心中的狂喜,對林太虛繼續說道,“林公子的意思是,饒恕犬子了?”
“小事而已,過去了。”
林太虛點頭道。
“多謝林公子,多謝林公子。”
得到林太虛的確認,牛百川不由喜出望外,看著林太虛的眼神,恨不得抱著他親幾口。
好人啊。
果然不愧要成為鎮北王女婿的人,這心胸寬廣,無人能及啊。
“不客氣,若是沒有彆的事情,那牛千戶就去忙吧。”
林太虛笑著說道。
“好好好,那在下就不打擾林公子休息了,日後,但凡林公子有所需要,牛某必當義不容辭,已報公子大恩。”
牛百川連連說道,當即轉身就朝著涼亭外麵走去,剛走下涼亭,牛百川似乎覺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麼似的,當即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
林太虛見此,不由好奇的看著牛百川的背影,難道茶還沒有喝飽?
“對了,林公子,你沒有上書帝都名師堂吧。”
終於,牛百川總算是想起來自己漏掉了啥了,特麼的,這才是重中之
重啊。
“昨天晚上上書的。”
林太虛老實的回答道。
“什麼?”
牛百川聞言,一下子就跳了起來,看著林太虛的眼神流露著驚人的寒意。
不當人,你不當人啊。
你都上書了帝都名師堂,還有臉說這件事過去了?
過去了?
是上書帝都名師堂的文書過去了吧。
淦!
“現在差不多都到了帝都名師堂吧。”
林太虛又慢悠悠的說道,文書是嶽步剛起草的,他過目的。
然後兩個人簽字署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