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滿意?”
南宮一刀問道,說著,隻見他走到案桌邊,拿起放在上麵的一個錦盒遞給林太虛說道,“這是你的身份令牌,可不要丟了。”
林太虛伸手將錦盒接到手上,然後打開錦盒一看,發現在錦盒之中放著一個巴掌大小的令牌。
當即林太虛拿起令牌一看,隻見令牌通體黑色,造型古樸,有著淡淡的烏光閃爍,令牌正麵雕刻著軍需府千戶五個大字,反麵則刻著他的名字,林太虛。
也不知道是誰做的,反正林太虛覺得好醜。
居然用鐵做的,你好歹用金子啊,這樣以後我還能賣點錢。
“你第一滴血在上麵,進行認主,這樣就算丟失了,彆人撿到了也使用不了。”
南宮一刀說道。
“不要了吧。”
林太虛不由弱弱的說道,什麼破令牌居然要用血認主?
再說,我暈血。
“要。”
南宮一刀認真的說道。
“老刁,拿根針來。”
林太虛見此,不由嘴角一抽,對刁不刁說道。
“拿根針?”
南宮一刀等人不由愣愣的看著林太虛,心頭有著無數的草泥馬在呼嘯而過。
一個令牌滴血認主,你割一刀不就行了,多大點事?
你居然用針?
這得有多麼的貪生怕死,才
能做得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啊。
“少爺,我沒有啊。”
刁不刁苦笑著說道,隨即對柳三刀吩咐道,“快去買。”
“是。”
柳三刀應道,立即轉身就要離去。
“不用了。”
南宮一刀黑著臉說道,隻見一道光芒從他的手指射出,將林太虛手指劃開一道細小的傷口。
“啊......好疼好疼。”
林太虛一蹦三尺高,連手中的令牌都扔了,隻見他捂著受傷的手指大喊大叫道。
南宮一刀見此,不由一臉黑線的看著林太虛,實在沒有什麼言語能夠表達他此刻操蛋的心情了。
“少爺,快點將血滴在令牌上麵。”
刁不刁將令牌從地上撿起來,遞在林太虛麵前說道。
“哦哦。”
林太虛連連點頭道,將手指上冒出來的一滴鮮血滴在令牌之上。
“翁。”
隻見鮮血滴在令牌之上,殷紅的血液瞬間便被令牌吸收,隨之,令牌綻放出一道柔和的光芒將林太虛緊緊包裹住。
數個呼吸之後,隻見令牌光芒消失,原本黑不溜秋的顏色也跟著變成了金黃色。
“好神奇。”
林太虛發現令牌居然會變顏色,不由讚歎的說道,這才對嘛,土豪金,這才適合我的身份。
“這是金子做的嗎?
”
林太虛晃著令牌對南宮一刀問道,要是真的是金子做的,看這個分量是能賣不少錢的。
“......”
南宮一刀手指又捏了捏,好想將林太虛按在地上爆錘一頓。
“少爺,我替你止血吧。”
刁不刁看著林太虛手上還有血跡,立即拍馬屁的說道,少爺受傷了,做屬下的不得關心一下嗎?
對吧。
見此,南宮一刀和牛百川不由鄙夷的看著刁不刁,這點小傷也需要止血?那你得快點,不然,它馬上就要痊愈了。
“不用了。”
林太虛擺手說道,拒絕了刁不刁好意。
“還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