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兩人並肩而行。
聽到薑守中想要找一門武技術法修行,笑容燦爛的厲南霜神情變得古怪起來。
“燜麵,你還不死心啊。”
厲南霜倒是沒嘲諷,無奈道,“雖說勤能補拙,可修行真的很看重天賦的。”
之前她就勸解過對方,滅了那份仗劍走江湖的大俠夢。
資質平平,練一百年也無多大用。
雖然對這位上司很信任,但薑守中並不打算告訴對方道家河圖的秘密,笑著說道“我就是想練練看,成不成不要緊的。”
“問題是我手頭也沒什麼適合你的武技術法啊。”
厲南霜有些苦惱的撓撓頭,“我從小就修習一種刀法,而且這刀法隻能配合墓刀使用,其他的我也瞧不上。早知道離開宗門的時候,我就從寶庫多拿幾件功法武技。”
少女想了想,取下身後的墓刀遞到薑守中麵前。
“要不你試試能不能拿動它,能拿得動,我教你墓刀術。”
薑守中額頭冒出冷汗。
開什麼玩笑。
這刀我能提起來嗎?
當初和陸人甲他們好奇之下試刀掂量,結果除了張雲武勉強提起一點,他和陸人甲合力都難拿動。
“嘿嘿,開個玩笑嘛。”
看著下屬的苦瓜表情,厲南霜唇角翹起,踮起腳尖摸摸薑守中腦袋,柔聲說道,“既然我家燜麵想要習武,那我這個做上司的就幫忙去找唄,交給我啦。”
“謝謝頭兒。”
薑守中露出笑容。
厲南霜歎氣道“可惜跟銀月樓那女人不熟,她可收藏了不少武學寶貝啊,妥妥的人間寶庫。”
銀月樓?
薑守中心神一動。
這時,厲南霜忽然認真道“薑墨,彆跟那位姓染的扯上關係。紅顏禍水,女人越漂亮,招惹的是非就越多,更何況她都已經嫁人了。”
“明白。”
薑守中笑著點頭。
少女疑惑嘟囔道“看她那樣子,應該還是清白之身,難不成所嫁的那個男人是個太監?呃,太監倒是不可能,估摸著那男人不行。”
薑守中臉都黑了。
說誰不行呢!
當初和前妻紅兒一夜八次都不倒。
薑守中跟少女請教武學上的事情,發現這位身手不俗的頭兒對修行完全不懂的樣子,連開辟穴竅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讓男人很無語。
這丫頭到底怎麼成為高手的?
無奈,薑守中準備去找張雲武問問。
兩人分彆時,厲南霜瞇眼含笑,發自內心的開心說道“燜麵,你能選擇我,我真的很高興。”
不等男人回應,少女揮揮手離去。
明輝瀲灩的暖陽裡,背刀少女踮著輕盈的步子,帶著一抹靈動利落,綁成高高馬尾的烏雲秀發輕輕晃動,韻著“青春”二字。
……
來到張雲武家,發現陸人甲也在。
除他之外還有一位老熟人,是縣衙捕頭老廖。
原來是得知張雲武受傷,縣衙捕頭老廖便急匆匆趕了過來。
當初張雲武在縣衙當差的時候,就很受老廖照顧,兩人關係也是極好。張雲武調至六扇門後,兩人來往少了很多,但感情並未生分多少。
可以說平日裡老廖願意幫薑守中他們配合查案,完全就是因為張雲武的情麵。
否則以厲南霜那不講人情世故的處世態度,風雷堂早就被撤了。
傍晚時分,老廖被強留下吃飯。
索性他出去買了兩壇子酒,和薑守中他們邊飲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