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上官雲錦體內被放置蠱蟲被坑,足以說明這位公主的手段狠辣。雖然薑守中演戲成分巨多,但她還是要提醒一下的。
當時上官公子便對我表露過愛意,但我還是拒絕了……或許正因為如此,上官公子才失意頹廢,導致毀了前途,都怪我。”
堂堂一國公主,竟然跟一個妓女作比較!
薑守中目光堅定。
聽到男人的話,周琬月睫毛一顫,唇角輕勾了一下。
說到這裡,周琬月忽然話鋒一轉,試探性的問道:“薑公子跟柳無絮姑娘……很熟嗎?”
因為我隻想找一個真心喜歡的男人,上官公子固然是好,可惜比起薑公子……”
周琬月脈脈的眸子帶著些許羞澀和笑意,點了點螓首,坐上馬車離開。
“琬月姑娘放心,我會保存好它的。”
不等薑守中說完,周琬月神情流露出幾分無奈與苦澀,“無非是上官公子為我畫過一幅畫,導致人們誤解,誤以為我喜歡他。
周琬月眼簾低垂,幽幽道:
“城外的人羨慕城內的人,而城內的人羨慕城外的人。這個公主的身份,有時候就是一道枷鎖罷了。”
薑守中笑道。
恰好到處的,流露出一些曖昧。
瓔茉郡主哦了一聲,乖乖捧起杯子喝茶。
薑守中沉聲道:“放心吧長公……琬月姑娘,等我某一天成為山主,我一定會在天下人麵前證明琬月姑娘的清譽。”
她收斂起情緒,微笑道:“柳姑娘可是青州的頭牌,算是第一美人了。”
周琬月眸光閃爍不定。
薑守中內心嘲諷,但表麵還是暖言安慰道:
“這不怪你,畢竟長公主這般佳人,彆說是上官師兄愛慕癡心。呃……說句玩笑話,恐怕我也會為之傾倒。”
臨走時,她忽然取下頭上的一枚玉簪,遞給薑守中:
“薑公子,這枚玉簪雖不是什麼貴重之物,但琬月一直戴著它,還請薑公子收下,就當是琬月的一番薄禮。”
薑守中點了點頭,忽然問道:“那如果,青州出現叛軍呢?”
況且,如果真有叛軍,那隻能是趙訶子的山子營的七千駐防軍。但趙訶子大人對朝廷忠心耿耿,乃是大洲忠烈之後。青州任何人都可能會造反,唯獨他不會。”
同時,又快速瞥了眼薑守中,微微低下螓首,故作,露出一副想看又不敢看,想解釋又怕對方誤會的糾結的小女兒情態。
周琬月麵色陡冷,不悅的盯著瓔茉郡主,“不許胡言亂語!”
周琬月笑著搖頭,“不會的,目前南金國和大洲還是同盟關係。隻要燕戎一日不滅,南金國和大洲永遠不會打起來。”
目送著馬車走遠,薑守中喃喃道:“想讓我當舔狗?感覺老甲更適合啊。”
“琬月姑娘倒是特彆,彆的女子都希望自己成為皇親貴族,唯獨琬月姑娘對自己的身份倒是很嫌棄。”
薑守中連忙推辭。
薑守中道:“我就是好奇,如果南金國真的打過來,這裡能守得住嗎?”
“目前青州城有城衛軍和駐防軍,城衛軍負責看守城門和城牆,大概七百餘人。駐防軍有七千左右的兵丁,由趙訶子總兵大人掌管。
該說不說,這位長公主還是有些段位的。
女人言外之意很明確。
一旦青州被困,這支軍隊便會及時前來救援。總之,南金國是不可能打過來的,也不可能將青州圍困。”
“叛軍?”
當初父皇很看好上官雲錦,甚至強迫我去萬壽山川,希望我們能發展一些感情,但最終我忤逆了父皇的安排。
“我明白,這種女人連師父您的一根毛都不如。”
薑守中隨手拿出香囊,笑著解釋道,“之前無絮姑娘邀請我幾次,這個香囊還是她送的。”
周琬月一怔,疑惑看著他:“薑公子問這些做什麼?”
周琬月話語一頓,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內心所想,粉頰湧現出窘迫與些許緋紅,下意識雙手捧起茶杯抵在唇邊喝了一口。
薑守中輕輕搖頭。
還不如去跟舔狗甲爺學學。
不過對方來的倒是正是時候,他也有一些問題想要詢問。
“哦,朋友。”
周琬月美目泛著盈盈之光,柔聲說道:
“世人如何誤會汙蔑琬月,都不要緊,隻要薑公子沒有看輕琬月,琬月便很開心,哪怕受了千般委屈,也不在意。”
對於這位郡主,他倒真沒什麼惡感。
“打仗?”
瓔茉郡主打量著小院,看了會兒菜圃,目光挪移到正在縫製衣服的獨孤落雪身上,笑著打趣道:“知道的你們是師徒,不知道,還以為你們是一對夫妻呢。男耕女織,倒是很契合。”
不過她心裡想的是:
對方說的“毛”是指頭發嗎?如果不是頭發,那她其實沒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