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李懷德處理完婚事順利的來上班,食堂的工人們看到他之後,臉上洋溢著笑容,紛紛送上自己的祝福:“李主任,新婚快樂啊!”、“李主任,早生貴子哦!”、“李主任,百年好合呀!”……
李懷德聽到這些祝福語,心裡十分感動。他麵帶微笑地回應道:“謝謝大家,也祝你們工作順利,生活幸福。”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大把硬糖,遞給每一個前來祝賀的工人。
當李懷德將手裡的最後一顆喜糖遞給食堂最後的一名工人時,何雨柱正好走進了食堂後廚。
何雨柱看著李懷德忙碌的身影,笑著向他打了個招呼:“李主任,家裡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吧?”
李懷德連忙點頭回答:“嗯,多虧了何副處長你這幾天的幫忙,我才能安心的在家結婚。”說完,他又掏出一把喜糖,想要遞給何雨柱。
“李主任你這麼說就太客氣了,食堂也是歸我分管的,我來食堂乾活是理所應當的,至於李主任的喜糖我肯定是要吃,不過我這個人不怎麼愛吃甜蔡,我吃一顆就夠了。”說完何雨柱從李懷德手裡拿起一顆糖,把糖皮剝開放進嘴裡。
“這怎麼行,何副處長。”說完李懷德直接把糖塞到何雨柱手裡。
“那謝謝你了,李主任。”何雨柱也不是扭捏的人,既然李懷德硬要給,那就沒必要太過客氣,直接把糖裝進口袋裡,回去可以拿給妹妹何雨水吃。
“李主任,你這婚結完了,也算是成家了,感覺咋樣啊?”
“也就那樣吧,說真的身邊一下子多了一個人,猛得還有一點不習慣呢。”李懷德想了一下笑著說道。
“俗話不是有句俗話叫老婆孩子熱炕頭,這有老婆總比一個人強,有人幫忙做飯洗衣服收拾家務,兩個人一起生活才有意思。”何雨柱笑著說道。
“何副處長說的有道理,何副處長現在可以說是人生圓滿了,老婆孩子都有了。”
“那你要努力啊,爭取早點和我一樣。李主任,我來食堂就是看看你上班了沒,既然你已經來上班了,那我就回後勤處了。”
“何副處長,你慢走啊,我就不送你了。”
“不用送了,你就忙你的工作吧。對了,彆忘了給工人說那件事。”
“放心,何副處長,我不會忘的。”
李懷德等何雨柱走後,開口說道:“幫廚的工人,先把手裡的活放一放,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
幫廚的工人聞聲放下手裡的活,都看向了李懷德,期待著李懷德說的好消息。
“現在幫廚的工人除了每天在後廚幫忙,現在還需要管理廠裡的菜地,菜地在大家的管理下產出十分喜人,因此我向上麵的領導申請給食堂管理菜地的工人發一筆額外的補貼,上級領導經過研究決定給管理菜地的工人每個月發2塊的補貼。”
幫廚的工人們一聽十分開心,本來他們以為什麼都沒有,結果竟然還有額外的補貼,一個月2塊錢看起來不多,但是對他們這些一個月基本工資隻有18塊錢的幫廚來說已經不少了,一年下來相當於多了一個月的工資了。
“多謝李主任,還是李主任體諒我們啊。”工人們紛紛表示對李懷德感謝。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不過還請大家夥以後繼續努力,爭取把菜地管理的更好,這樣等以後做出更大的成績,我也好向上級領導給大家夥繼續申請獎勵。”
“李主任,你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好好乾的。”幫廚的工人看見實打實的獎勵後,一個個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個個乾勁十足。
一轉眼一個月過去了,到了何雨柱給兒子擺滿月酒的日子。因為不想請廚師,所以隻能何雨柱親自下廚。因為這次邀請的人比較多,何雨柱特意安排在了周末不上班休息的時候。
滿月酒食材的準備工作自然還是交給了蔡全無,理由自然很簡單,因為蔡全無有板車拉東西比較方便。其實說是準備工作,不如說是食材的運輸工作。食材都是何雨柱提前在福地洞天裡準備好的,放到了取燈胡同的四合院裡,蔡全無隻需要幫忙把何雨柱準備好的食材,從取燈胡同的四合院裡拉到何雨柱住的95號四合院裡就行了。
根據何雨柱的測算,這次酒席一共要擺8桌,師父吳寶田一家一桌,何雨柱的嫡係小弟張虎幾人一桌,蔡全無一家準備一桌,其他的5桌則是留給四合院的鄰居們,何雨柱一共為這次酒席準備了10隻母雞、16斤豬肉、80斤土豆和30斤青菜。為了防止有小人作祟,何雨柱特意吩咐張虎他們幾個把這些東西的在菜市場過了一下,這樣即使有人舉報也能解釋清楚來源。
雖然何雨柱這次要請全院的人吃席,但考慮到可能會產生的影響,何雨柱最終決定不將宴席辦得過於豐盛。如果真的弄得太好,被四合院裡的人出去顯擺炫耀,四處宣揚,那最後倒黴的肯定還是他自己。所以,何雨柱經過深思熟慮後,終於敲定了滿月酒酒席的菜單。這一次,他選擇主打簡單實惠的菜品。
主菜是一大盤色香味俱全的大盤雞,讓人垂涎欲滴。每桌還會搭配一份肥而不膩的紅燒肉和一份鹹香可口的回鍋肉,再加上兩份當季新鮮的蔬菜,保證了葷素搭配。主食方麵,則準備了由玉米麵和白麵混合製成的麵條,口感筋道有嚼勁。等大盤雞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可以把這些麵條下到大盤雞裡攪拌均勻,彆有一番風味。這樣的安排既經濟實惠又能滿足大家的味蕾需求。
此時的何雨柱正在廚房裡忙碌地烹飪著一道道美味佳肴,四溢的香氣飄散至整個四合院。賈張氏躲在家中,嗅著那陣陣誘人的香味,不停地吞咽著口水。她一邊想著今日中午的宴席自己無法參加,一邊忍不住抱怨道:“傻柱這沒良心的,把菜做得如此之香,還讓人怎麼活下去呀!”
然而,賈張氏心中仍存有一線希望,幻想著何雨柱可能會因為難為情而在開席時前來邀請她們一家。畢竟,按照慣例,開席地點應該就在中院,屆時四合院的眾人都會齊聚一堂。如果隻有她家和易中海家隻派一人出席,易中海向來注重顏麵,必然會感到難堪。
懷揣著這不切實際的幻想,賈張氏對秦淮茹說:“淮茹啊,你先彆急著做飯嘛。”
“為啥啊,媽?我記得何雨柱今天擺他兒子的滿月酒不是沒說請咱們家去嗎?”秦淮茹一臉不解的問道。
賈張氏對著屋外指了指,秦淮茹一臉驚喜的問道:“媽,難得何雨柱說請咱家吃席了嗎?什麼時候的事啊,我咋不知道啊?”
賈張氏頓時老臉一紅,趕忙說道:“傻柱,沒說要請咱家吃席?”
秦淮茹一聽頓時滿臉失望的說道:“媽,何雨柱沒說請咱家吃席,你不讓我那麼早做飯是啥意思啊?”
“淮茹,你先聽媽說完,傻柱是在中院住吧?”
秦淮茹趕忙點點頭,“媽,何雨柱在中院住和請咱家吃席有啥關係啊?”
“傻柱既然在中院住,那他擺他兒子的滿月酒是不是就得在中院裡擺,這中院可不止咱家一個住戶,還有旭東他師父一家,這要是全院子的人都集中到中院裡,旭東他師父家就一大爺一個人去了,其他的兩位管事大爺劉海中和閆埠貴卻都拖家帶口,你讓旭東他師父咋想。”
“旭東他師父那麼好麵子的人,你同樣都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爺,你竟然不請一大爺的家屬,那麼不是誠心讓一大爺難堪嗎?所以說不定等快開席的時候,何雨柱會來叫一大媽,既然叫一大媽了,肯定少不了咱家,畢竟旭東是一大爺的徒弟。淮茹,我這麼說,你聽明白了嗎?”
賈張氏一邊說著,還一邊用手比劃著,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秦淮茹當然明白婆婆的意思,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理解了。
賈張氏繼續說道:“所以啊,我們現在隻需要安心地等著就行了,等到傻柱來叫咱們,你現在把就把飯做好了,傻柱過來叫咱們,那不是浪費了嗎。”
“媽,可為啥中院現在都乾乾淨淨的,一張桌子也沒擺啊。”
“現在天氣這麼熱,擺那麼早的桌子乾啥,又沒辦法坐人,桌子和椅子在太陽下曬一會兒,到時候可是會燙手的,院子裡這麼多人,擺桌子還不快啊。等快開席的時候再擺也來的及。”賈張氏一臉自信的解釋道。“淮茹,你就放心吧,等會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