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何雨柱帶著4個拉貨的師傅來到95號四合院大門口,他對師傅們說道:“師傅們,我先把自行車推進去,你們先把車上的東西繩子解開。”說完何雨柱就開始解自行車後麵的繩子。
因為婁曉娥和何雨水帶著孩子們坐黃包車回來了,她們兩個的自行車就沒有人騎,於是何雨柱隻能將兩人的自行車前輪綁在自己那輛自行車後輪支架上,一起給拖了回來。
就在何雨柱悠然自得地推著那輛略顯破舊的自行車,緩緩朝著自家院子走去時,突然間,一陣刺耳的叫嚷聲劃破了原本寧靜的空氣。
“你們這些人到底怎麼回事啊?把這破板車橫七豎八地停在我們院子大門口乾嘛呢?難道就不能往旁邊挪一挪嗎?都快把路給堵死了,害得我連院子都進不去啦!”伴隨著這尖銳嗓音出現的,是一個身材消瘦得如同風中殘燭一般的大媽。她的頭發已經有不少變得花白,看上去頗顯老態。
聽到這陣吵鬨,何雨柱下意識地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當他看清來人之後,不禁微微皺起眉頭,努力在腦海中搜索關於這個人的記憶,但最終卻一無所獲。看起來,這位大媽應該是四合院新來的住戶吧,自己以前似乎從未見過她。
想到這裡,何雨柱輕輕把自行車提起來支好,然後從板車後麵快步走了出來。他臉上掛著一抹和善的笑容,對著那位大媽開口解釋道:“不好意思啊,大媽。我是這個院子的住戶,車上裝的都是我的家什物件兒。這不剛搬回來嘛,稍微有點亂,等我一會兒把東西卸下來搬進屋裡去,就不會再擋著大家過路啦,請您多擔待些哈。”
然而,還沒等何雨柱把話說完,隻見那位大媽眼睛猛地一亮,像是突然認出了什麼重要人物似的。緊接著,她滿臉堆笑,甚至帶著幾分諂媚之色,急匆匆地湊到何雨柱跟前,巴結地說道:“哎喲喲,原來是何廠長啊!您瞧瞧我這眼神兒,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呐!剛才我真不知道這是您的東西呀,如果早曉得是您在搬家,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這麼說話呀!您儘管慢慢來,千萬彆著急,我在這兒等著您,絕對不打擾您辦事兒!”
聽完大媽的話,何雨柱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大媽問道。“大媽,你認識我?你是哪位啊?”
“何廠子,您不認識我了,我是旭東他娘啊!咱們是一個院子的鄰居啊!”賈張氏趕忙解釋道。
何雨柱瞪大眼睛,努力地將眼前這個身形佝僂、麵容憔悴的大媽與記憶中那個身材健碩、潑辣蠻橫的賈張氏聯係在一起。他撓了撓頭,心中暗自嘀咕著,怎麼會變成這樣呢?突然,他回想起之前許大茂向自己描述四合院情況的時候曾經提過,如果賈張氏出現在自己麵前,恐怕自己絕對認不出來。想到這裡,何雨柱不禁露出一絲驚訝之色,然後滿臉狐疑地開口問道:“張大媽,您這是怎麼了呀?咋變得這麼瘦啦?”
聽到這話,賈張氏無奈地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唉,還不是前幾年那饑荒鬨的唄!大家都吃不飽飯,能活下來就不錯嘍。不過好在啊,最難熬的日子總算是過去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拍打著自己的大腿。
何雨柱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接著說道:“是啊,那些年確實不容易。張大媽,我看您身體也不太好,可得多注意保養啊。哦,對了,我這次回來是打算重新搬回院裡住呢。之前搬走也是因為孩子太小,不方便照顧,現在孩子們都長大了,所以還是覺得搬回來比較合適。”
賈張氏連忙應道:“嗯嗯,搬回來好哇,咱們這四合院裡熱鬨著呢!”
何雨柱微笑著回應道:“哈哈,那就借您吉言啦!那張大媽,我就先不和您閒聊了哈,我得抓緊時間把這些東西搬進屋裡去,不然一會兒天黑了可不好收拾咯。”
“對對對,您快忙您的去吧,彆耽誤事兒。”賈張氏趕忙側身讓開道路,同時朝著院子裡麵走去。
看著賈張氏的背影,何雨柱不禁在心中感慨道:“唉,沒想到三年糧食緊張,竟然讓好吃懶做的賈張氏變化如此之大。”感慨完他平複了一下心情,對被賈張氏出現打斷的師傅們說道:“師傅們,你們接著卸吧!”說完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往院子裡走去。
隨著何雨柱推著自行車進到院子裡,所有在院子裡乘涼的人都趕忙給他打招呼,何雨柱笑著回應著老鄰居們,部分熱情的人還說要幫忙幫他東西,他笑著說道:“多謝大家的熱情,不過我已經給拉貨的師傅談好了,你們這是要搶他們的生意,到時候人家恐怕不高興啊!”
鄰居們聽何雨柱這麼說才紛紛熄滅了幫忙搬東西的心思,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回到中院,等他把自行車停在台階上,正在屋裡跑著玩的大娃三人聽見動靜,立馬從屋裡衝了出來,“爸爸,你來了。”
何雨柱彎下腰依次在三個兒子的頭上摸了摸,笑著說道:“還記的這個房子嗎?你們三個和弟弟都是在這個房子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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