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是從娘胎裡一出來就直接參加工作了?”張師傅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試圖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
閆解放眼見著張師傅竟敢對自己所說的話產生懷疑,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懊惱之意,隻見他冷哼一聲,氣呼呼地說道:“哼,你若是不信,那就罷了!他之所以自稱隻是個小廠的副廠長,那完全是因為他這人向來行事低調,從不喜歡張揚炫耀。”
“我和他可是打小就在同一個院子裡長大的,對於他在哪家單位工作,難道我還會不清楚不成?咱們這院子裡跟他在同一家單位上班的住戶可不止一兩個呢!總之,我說的句句屬實,信與不信全在於你!”話音剛落,閆解放便不再理會張師傅,頭也不回地徑直朝著遠處的公廁大步走去。
這邊廂,張師傅被閆解放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愣,待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閆解放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視線之中。無奈之下,張師傅隻得轉身朝著另外三位正在等待消息的拉貨同伴緩緩走去。等到張師傅好不容易走到近前時,性子急躁的韓師傅立刻迫不及待地開口詢問道:“咋樣啊老張,你剛才去問那個攔下咱的小夥子,他到底都說啥啦?”
此時的張師傅臉上滿是糾結之色,他遲疑了片刻之後,才吞吞吐吐地回答道:“那個小夥子講啊……找咱們拉這批貨的那位年輕後生可不簡單呐!人家不僅僅是紅星鋼鐵廠裡負責管理生產事務的副廠長,而且同時還是紅星機械製造廠的頭號當家人呢!”
其他3人聽完張師傅的話後,不約而同地倒抽了一口冷氣,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寒意侵襲全身。韓師傅更是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之色,難以置信地追問道:“老張啊,你該不會是在講胡話吧?那個小夥子瞧上去頂多也就二十來歲的模樣,他怎麼可能當上那麼大規模工廠的領導呢?這簡直讓人匪夷所思啊!”
韓師傅話音剛落,其餘的兩位師傅也紛紛附和著點頭,臉上流露出與韓師傅如出一轍的神情,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張師傅,似乎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麵對眾人質疑的目光,張師傅頓時急得麵紅耳赤,氣鼓鼓地嚷嚷道:“哼!我好端端的大白天,既沒喝酒又沒打瞌睡,怎麼會說胡話呢?彆說是你們不相信啦,就連我剛才聽到那番話的時候,心裡頭也是直犯嘀咕呢!不過嘛,我攔下那個小夥子詢問情況時,人家就是這麼親口告訴我的。至於你們信不信,那就隨你們咯,反正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這時,韓師傅稍稍平複了一下情緒,開始回憶起之前與那位神秘小夥——何雨柱交流的情景。
他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道:“說來還真是奇怪呢!當時他跟我們交談的時候,態度那叫一個和藹可親呐,一點兒領導的架子都沒有。不僅如此,他還主動給咱們四個人遞煙,這般平易近人的做派,哪裡像是個手握大權的大領導喲!”說到這裡,韓師傅不禁搖了搖頭,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起來。
“嘿,你們瞧見沒?就衝著那小夥子跟咱們說話的態度,他能當上那樣的乾部,可真是一點兒都不奇怪啊!不得不說,越是有真本事的人呐,往往就越沒有什麼架子。我可是聽那些有幸見過禮德和z首相的人講過呢,據說他倆呀,特彆地平易近人。每次接見普通老百姓的時候,那感覺就好像是在跟自家人嘮嗑一樣,根本沒啥區彆!”這時,另一位師傅趕忙接過話頭,興致勃勃地發表起自己的看法來。
“行了行了,大夥都彆琢磨這些啦!不管怎麼著,人家把咱們該得的工錢一分不少地都給結清了,這已經很不錯啦。再說了,就算人家官做得再大,跟咱們又有啥關係呢?咱們呐,還是趕緊拾掇拾掇,趕去接下一單活兒要緊!要不然,家裡老小還等著用錢買米下鍋呢,總不能讓一家子餓著肚子吧!”那位年紀稍長一些的師傅語重心長地勸道。
“對對對,牛師傅說得太在理兒啦!咱們可彆在這兒磨蹭太久咯,趕緊出發乾活去吧!”眾人紛紛附和著,然後迅速行動起來,開始整理工具、收拾場地,準備奔赴下一個工作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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