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義一聽到何雨柱的話語,立刻滿臉急切地追問道:“確實如此啊,不單單是你們機械製造廠被那堆積如山的訂單搞得焦頭爛額,就連我這個農業機械工業局的局長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每年的生產能力就隻有那麼多,如何分配這些訂單真是讓我傷透了腦筋呐!真不知道何副廠長您到底琢磨出啥絕妙的好辦法來呢?”話音剛落,張學義便目不轉睛地盯著何雨柱,臉上滿是期盼之色。
隻見何雨柱輕咳兩聲,清了清嗓子,然後才不緊不慢地開口回應道:“張局長啊,經過我的深思熟慮,想到的應對之策便是開展農機租賃業務!”
“農機租賃?這到底是怎樣一種運作方式呢?”張學義滿心好奇,迫不及待地追問起來。
何雨柱微微頷首,有條不紊地解釋道:“就拿咱們國家廣袤無垠的土地來說吧,單說用聯合收割機收割夏季糧食這件事兒。由於地域遼闊,氣候差異明顯,所以各地的夏糧並不是在同一時間成熟的。”
“它們呈現出由南往北逐步成熟的態勢。比如說,位於荊楚地區北麵的小麥通常會在五月份率先成熟;緊接著是中原省的小麥,大概在六月初的時候進入成熟期;而燕趙省北部的小麥則需要等到六月底才能熟透呢!”
“這樣一來,中間就存在著一段時間差,也就給我們提供了可供施展拳腳的操作空間。張局長,不瞞您說,以我們廠目前生產的聯合收割機,一天最多也就是收割100畝左右。”
“一個公社要是想在短時間內用聯合收割機完成全公社小麥的收割,將會需要很多台聯合收割機,才能完成這項工作。而以公社的實力,根本沒有這麼多資金購買來購買那麼多聯合收割機,因此這個時候就可以考慮采用農機租賃的模式。”
“政府出麵牽頭組建一家規模宏大、實力雄厚的農機公司。這家公司將肩負起一項重要使命:每當廣袤大地迎來小麥成熟的時節,便會有條不紊地從南方開始,一路向北推進,依次協助各地的公社完成小麥收割工作。”
“而公社隻需按照每畝合理的價格向農機公司支付相應費用即可。如此一來,不僅能夠顯著提升聯合收割機的利用效率,讓其物儘其用;同時也能使公社避免因購置大批聯合收割機而承受巨大的資金壓力,但仍可儘情享受聯合收割機所帶來的便捷與高效。”
“此外,還有另一種方案可供選擇——那就是把那些已經購置了聯合收割機的公社加以組織整合。每逢小麥豐收之季,將這些公社所屬的聯合收割機集中調配在一起,同樣也是遵循由南至北的順序逐步展開收割作業。”
“然而,如果深入思考人員的管理以及聯合收割機的日常維護保養等方麵因素,不難發現第二種方法相較於第一種而言存在明顯不足。”
“首先,在人員調度方麵,由於涉及多個公社之間的協調合作,容易出現溝通不暢、指揮混亂等問題;其次,對於聯合收割機的維修保養來說,分散於各個公社的設備難以實現統一規範的管理,可能導致部分機器因缺乏及時有效的養護而提前損壞或故障頻發,從而影響收割效率。綜合以上種種考量,顯然第一種方案更為優越可行。”
“尤為值得一提的是,如果政府親自出馬成立農機公司,除了解決農業生產中的實際難題之外,還能順帶化解一大社會問題——即為眾多城市青年創造出數量可觀的就業機會。這無疑是一舉多得之舉,既能推動農業現代化進程加速邁進,又能促進社會穩定和諧發展。”
聽完何雨柱的話,張學義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似乎在斟酌著如何提問。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抬起頭來,目光直直地看向何雨柱,緩緩開口問道:“何副廠長,如果按照你剛才所說的那樣,從南到北依次對各地的小麥進行收割,那麼一季下來大概能夠收獲多少畝小麥呢?”
何雨柱聽到這個問題,沒有立刻作答。他默默在心中快速地盤算起來。隻見他的嘴唇微微蠕動,仿佛正在默念著一些數字和計算公式。
大約過了半分鐘,他清了清嗓子,然後回答道:“嗯……如果在中間道路運輸環節所耽誤的時間相對較少的情況下,一年裡單單一台聯合收割機,起碼能夠收割3000畝左右的小麥。”
“不過,要是不采取這種聯合收割機跨區作業的方式,僅僅讓一台聯合收割機在一個公社範圍內工作的話,那它一年之內最多也就隻能收割個六七百畝地罷了。”
張學義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其中的差異。接著,他又追問道:“那麼依您看,收割一畝地收取多少錢比較合理呢?”
何雨柱稍稍思考了一番,然後認真地說道:“首先得考慮到聯合收割機運作時燒掉的柴油費用,還有駕駛員的工資支出,再加上收割機日場的保養以及設備本身的折舊損耗等等。綜合這些因素來看,我覺得每畝地至少要收取3到4塊錢,這樣才能基本保證收支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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