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中一個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身穿內侍監服侍,神色悲苦的少年太監聽到了說話聲急忙站了起來。
正是當初站在朝堂之上幫李曄宣讀聖旨的宮中太監小德子。
聽到了柳大少的話語,小德子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迎了上去
尤其是柳大少話中的一句德公公令其有些悲苦的神色頓時激動了一下。
“咱小德子見過王爺千歲,承蒙王爺謬讚,咱就是一個小太監,怎麼敢以公公自稱,王爺謬讚了,實在是謬讚了。”
柳大少樂嗬嗬的看著小德子:“哎,德公公何必妄自菲薄,那日你既然能站在龍台之上宣讀聖旨,說明陛下對你極為看重,想要對你委以重任。
以本王看你德公公接任大總管的位置不過是遲早的事情,稱你一聲公公乃是理所應當。
德公公少年俊才,便深得陛下聖眷,以後等你高升了,可彆望了請本王飲酒祝賀啊,本王一定給你準備一份大大的厚禮。”
柳大少說著說著,一張銀票不著痕跡的塞到了小德子的手裡。
聽著柳大少的稱讚之詞,小德子臉上的笑意更甚了,尤其是一張銀票入手之後,小德子臉上的笑意跟吃了蜜糖一樣甜。
雖然不知道銀票是多少的,但是聽宮裡的前輩們講,並肩王出手打賞從來就沒有少過。
“承蒙王爺吉言,如果真被王爺言重了,咱一定厚宴款待。
王爺,咱的來意想來管家已經告知,既然如此咱們就閒話少說,請王爺移步吧,彆讓太後娘娘跟陛下他們久等了!”
“好,不知太後娘娘召見本王所為何事?”
“陛下召見王爺咱知道是請王爺赴宴,太後娘娘召見王爺所為何事咱就不清楚,是太後娘娘身邊的劉公公傳的話。”
“咱先去哪裡?”
“先去太後娘娘那裡吧,這也是陛下的意思,咱們大龍以孝治國,陛下自然以太後娘娘為先!”
“好,請!”
“不敢,王爺先請!”
“同請!”
柳大少,小德子兩人一路出了柳府,登上了一輛馬車,緩緩地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
柳大少出府後的盞茶功夫,柳遠出現在了正在樂嗬嗬的喝著酒水的柳之安身邊,小聲的嘀咕而來起來。
聽到柳遠的小聲彙報,柳之安滿不在乎的擺擺手:“進宮就進宮唄,陛下召見混賬玩意進宮都不過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太後召見有什麼...........噗........吭哧.......嘛......嘛玩意......進.......進........進....進.....進宮啦?”
柳遠愣愣的擦了擦臉上的酒水,望著嘴角有些哆嗦的柳之安怔怔的點點頭:“啊!”
柳之安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不顧眾人愕然的目光提起衣擺慌亂的朝著前院跑去,望著房頂上的諸多青袍人。
“快,把少爺追回來,不惜一切代價追回來!就算是說老子病危了都行,無論如何都得把他給追回來!
無論如何!”
“吾等得令!”
數十個輕功奇絕的青袍人飛速消失在柳府的房頂,房簷之中,朝著柳府外的街道飛躍而去。
追出來的柳遠看著不停的錘著手掌來回踱步的柳之安。
“老爺,你也說了少爺進宮不過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你為何如此著急啊?”
柳之安望著柳遠迷惑的神色,湊到柳遠耳邊嘀咕了幾聲。
柳遠嘴角抽搐了兩下,愣愣的看著柳之安:“一個死了丈夫一年有餘,深宮怨婦,一個喝了雙倍新出的奇藥定海散,龍精虎猛,這要是湊到了一起,豈不是乾柴烈火?地動山搖?隻有一個女人的話怕是扛不住吧!”
“那是,定海散雖說見效慢但是後勁絕對沒得..........他媽了個巴子的,柳遠你關注的事情是不是太離譜了?
睡了太..........”
柳之安四下張望了一眼,湊近了柳遠咬牙切齒的說道。
“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