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你他娘的嚎什麼喪呢,老子活的好好的呢,你死了老子還能活個幾十年。
一回來就知道氣老子,什麼東西!”
“唉....咋還活著呢,老頭子,你這樣子我繼承家業得啥時候才是個頭啊。”
“去你娘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混賬東西。”
柳之安咒罵著從書房中走出來,看著站在門外嬉皮笑臉的柳大少,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對著書房示意了一下。
“還不滾進來!”
“那叫走進來,有辱斯文!”
柳之安坐在椅子上看著柳大少走路的叉著腿有著怪異的步伐,眼神有些怪異的掃視了柳大少一眼。
“什麼情況,你腿怎麼了?
偷睡人家婆娘被發現了,把腿打傷了?”
正準備坐椅子上的柳大少臉色一僵,看著神色有些好奇的柳之安嘴角抽了抽。
想起了陳婕的事情,又是搖頭要是點頭,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自己回來就是想找老頭子商議商議的,自然得把事情的原委給簡潔的說一下。
“嗯.........啊........嗯........啊.........啊..........啊!”
柳之安看著哼哼唧唧最終重重的點了點頭的柳明誌,目光一亮,笑嘿嘿的搓著手朝著柳大少走了過來。
“我類個乖乖,你個混賬東西還真的睡彆人家紅杏出牆的婆娘了?
哪家的啊?老夫認識不認識?這女人有沒有什麼無話不談閨中密友啊?肥水不流外人田,給老夫介紹介紹啊!”
柳大少眼角顫抖的看著雙眸鋥亮的柳之安:“老頭子,這種事情傳出去可是要浸豬籠的,你是怎麼舔著臉說的這麼理所當然的?
你還要不要老臉了,本少爺給你說正經的呢!”
柳之安坐在椅子上,順勢賞給了柳大少一個白眼,哼哼唧唧的端起了桌案上的茶杯。
“你他娘的都睡了人家的婆娘了,還跟老子說正經的,你也配?
什麼東西?”
“我...........唉.........本少爺該怎麼說跟你說呢!”
“說什麼說,男人就沒有不偷腥的,老子也是男人,沒什麼不理解的。
彆人家的嘛,都是好的。
理解,老夫理解!
給老子說說,哪家的婆娘?以後老子儘量避開,彆到時候咱爺倆踩一條船上去了。
不過說真的,這婆娘真有想紅杏出牆的閨中密友,一定給老夫說道說道。
有好事的時候你他娘的也想著老子一點。
你娘好不容易回娘家一趟,老子機會不多的。
就當老夫給你保守秘密的報仇了。
兒媳親,骨肉相連的而已更親啊,你說是不是啊,兒子!”
柳大無奈的看著思想齷蹉,神色淫蕩的柳之安,無力的坐到了椅子上。
“姓陳,名婕!有沒有閨中密友不清楚。
可能有,就怕你無福消受。”
“陳婕?”
“嗯!”
“有些耳熟啊,哪家的小妾來著?
陳婕....嘿...混賬玩意你還彆說,這名字越念老夫越覺得耳熟,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是哪家的了!”
柳之安捧著茶水往口中送去,眼中帶著思索的光芒。
片刻之後,柳之安悶咳一聲,茶水從鼻孔中竄了出來。
“吭哧......咳咳咳....咳咳.....”
柳之安顧不得擦拭胡須跟衣服上的水跡,一把提起柳大少的衣領揪到自己麵前。
“小....小.....小........小王八蛋,你彆跟老子說是那位李氏陳婕的主!”
柳明誌看著柳之安有些猙獰的眼神,悻悻的點點頭:“嗯!啊!”
柳之安無力的鬆開了柳大少的衣領:“我嘞個草,完蛋了。
那麼多女人你招惹誰不好,怎麼偏偏招惹到了這位主了!我嘞個乖乖,睡了當朝太後,簡直就是光宗耀....額....額......家門不幸啊!
造孽啊。
造大孽啊!
造老孽了啊!
你讓老子緩緩!”
“老頭子,事情有些複雜,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不是本少爺色性大發把她怎麼了,而是這女人一直饞我身子啊。”
“嗬……呸……到底怎麼回事?給老子一五一十的說來。”
“唉......怎麼說呢,我簡明扼要的給你解釋一下吧,今天我去上朝..........
然後就回來給你商量商量,想讓你給我拿個主意。”
聽著柳大少絮絮叨叨的講了一大堆,柳之安臉色古怪的看著臉色無奈的柳大少,小拇指在鼻孔裡扣來扣去,最終將某些小黑球球彈向了窗外。
“事後你就這樣跑了?”
“不然我能怎麼辦?當時我嚇得六神無主,魂不附體,隻想著趕緊出宮,繼續待在那裡,萬一被人看到了,非得被碎屍萬段不可。”
柳之安輕輕地揉捏著下巴上的美髯:“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不過站在男人的角度來看,你這穿上衣服不認人,拔腿就跑的行徑,怎麼看都有些拔............額.........額...........
怎麼看都有些入鞘銷魂,拔劍無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