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當初缺錢嗎?”
“不缺啊,老頭子給的錢加上各種生意的紅利..........額.........上輩子窮怕了,看到有人送錢控製不住啊!
真的,為兄的肺腑之言。”
“嗬嗬........師兄還真是睜眼說假話都不打腹稿啊,你但是剛從西域出征歸來,西域諸國的戰爭賠償銀兩被師兄私吞了好幾萬兩黃金。
筠瑤的金刀以世俗的眼光看待,卻是價值萬金。
可是對於師兄來說卻也不過是九牛一毛。
貪財!師兄自己相信嗎?
筠瑤當初也不止一次跟師兄說過,你接下筠瑤金刀的那一刻,就是筠瑤的金刀駙馬了。
相比你跟老女人的有實無名,筠瑤卻是有名無實而已。
換而言之,在身份上筠瑤比老女人更加名正言順。”
“你....你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嗎?我都沒同意過。”
“以我們草原的規矩,隻要你接下金刀就表示你已經同意成為公主的駙馬了,哪怕這隻是一樁跟你們大龍相似的政治聯姻一樣!
接下金刀隻有兩種結果,要麼喜結連理,要麼生死仇敵。”
“我去!你這比我家老頭子都霸道啊,沒這樣的啊!。
師弟啊,強扭的瓜不甜啊。
你可不能拿自己一輩子的幸福開玩笑啊。
為兄就是一個爛人,配不上你啊!”
呼延筠瑤看著柳明誌苦笑不已的自嘲神色,雙臂微張舒展了一下自己曼妙的身段。
“恩師教過筠瑤,管它甜不甜,能暫時解渴就行。
然後在慢慢培養一番,漸漸地就會變甜了。
筠瑤相信恩師的話,大不了先解渴,後嘗甜頭。”
柳大少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捶手頓足的看著呼延筠瑤堅定的眼神。
“不是.......老爺子都教你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道理啊。
歪理,這純粹就是歪理。”
“歪理嗎?筠瑤不覺得,你最初愛老女人嗎?現在不也愛的死去活來嗎?
師兄對於老女人來說不也是強扭的瓜,先解渴,後變甜嗎?”
“你.......你說的好有道理,本少爺竟然無言以對!”
“所以啊........”
呼延筠瑤將蓮足從河水中拿了出來,緩緩地朝著柳明誌走了過去。
“一通百通,道理是一樣的,隻是人不相同而已。”
話音落去的瞬間,呼延筠瑤餓虎撲食一般的朝著柳大少撲了過去,直接將柳明誌撲倒在了微微枯黃的草地上。
撚起鬢角的秀發,呼延筠瑤輕輕地撥弄著柳大少抽搐不已的麵頰。
“天為被,地為床,駙馬你就從了筠瑤吧!”
“彆.....彆鬨,不合適!”
“合適不合適,不也得試試才知道嗎?
兵刃剛一打造出來,誰能保證劍鞘就一定適合劍身?
不也得慢慢的試著來嗎?”
“你說的道理為兄聽著怎麼這麼像是虎狼之詞呢?”
“駙馬,彆害羞嘛,當初在金國迎賓驛的時候咱們不都已經同床共枕過了嗎?”
“那是因為宵禁了我走不.......唔.......”
片刻之後,呼延筠瑤趴伏在柳明誌的胸膛上,手指輕輕地抹著櫻唇上的血跡。
“當年在天然居的時候我吻你,你咬了筠瑤一口,現在筠瑤以牙還牙奉還給駙馬了!
現在私事談.........”
呼延筠瑤說著說著臉色古怪的扭動了兩下柳腰,看著柳明誌有些尷尬的神色,俏臉微紅著急忙站了起來,羞赧的白了柳大少一眼,隱晦的瞥了柳大少某處一眼。
完全沒有了之前大膽豪放的作風!
“你.....你不......不是說不動心的嘛!”
“嗯哼.......”
柳大少盤膝坐了起來,悻悻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擺,偷瞄了一眼呼延筠瑤包裹在勁裝下的修長雙腿。
“你趴我身上不停的扭來扭去的,我又沒穿甲胄,這他娘誰頂得住啊,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你得理解我的難處!
我這種情況純粹就是因為好色,好色你懂嗎?”
呼延筠瑤目光閃爍了幾下,裝作不經意看向了彆處,不再深究這件事情。
“現在.....私事談完了,是該談談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