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為了放虎歸山,而是讓他給沙俄皇帝帶句話。
一年半之內,必須親自奔赴我大龍京師賠禮道歉,俯首稱臣。
否則,本少爺隻待天竺大食兩國的戰事結束,確定了時局穩定,便即刻發兵討伐沙俄國。
再一再二不再三,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個前西突厥的大汗史畢思穆爾特,還有沙俄國斯拉夫在本少爺尚未一統天下之前,便不止一次統領大軍不請自來的越過我陰山以北不宣而戰。
那個時候本少爺還沒有統一天下,瑤兒的突厥還不在本少爺的治下,新府大小上百部族還不是大龍的臣民,本少爺自然不好表態。
現在不行了。
此一時彼一時,如今天下一統,三國歸龍,天下萬民具是本少爺的臣民。
朝廷定疆之後,向北國疆以貝加爾湖以北為邊疆。
兩國兵馬再次不請自來秘密潛入我大龍疆土之內,而且是十萬大軍。
無論他們來乾什麼來了,這都說明這個沙俄皇帝沒有將本少爺放在眼裡。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何況是本少爺這個開國之君,馬上皇帝了。
不給他們一點血的教訓,他沙俄皇帝真當我大龍疆土是他家的後花園嗎?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嗝!”
柳大少說著說著打了個酒嗝,提壺給一旁的老頭子倒滿了酒水。
“老頭子,你支持本少爺嗎?”
喝的有些迷迷糊糊的柳之安搓了搓有些上頭的麵頰!“嗝!當然支持了,無文書而告之大龍朝廷,直接十萬兵馬不請自來潛入國疆,這是宣戰。
此等跳梁小醜,不狠狠的收拾他們一下,他們還真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了。”
“可是現在國庫空虛,將士餉銀,軍馬糧草是個大麻煩啊!”
“老夫先支持你一百萬兩銀票當做將士餉銀,糧草更不是問題了。
朝廷無力支撐,隻要你開口同意,柳家一半的商隊車馬立刻供應朝廷調遣。”
“當真?”
“當真!”
“果然?”
“果然!”
“敞亮,到底是親老子啊,沒的說!
來來來,本少爺敬你三杯!”
“三杯就三杯!喝!”
三杯酒一下子入肚,柳大少重重拍了一下大腿。
“既然老頭子你鼎力支持,本少爺就沒有什麼好猶豫了。
此次北地邊疆一戰,大龍跟沙俄注定是水火難容的局麵,想要維持和平,根本沒有任何的可能了!
想要談判,可以!前提必須是沙俄皇帝親自來我朝賠禮道歉。
否則,沒有任何緩和的可能性。
什麼都可以談,唯獨在國疆上,本少爺是寸土不讓。
和談不了那就打。
再說了,本少爺永遠認為和平不是求來的,而是打出來的。
在本少爺有生之年,我大龍不懼任何一戰,不懼任何敵手。
不打則已,既然要打,本少爺就為大龍的後世子孫,黎民百姓一舉打出它二百年的和平。
打出一個承平盛世,打出一個朗朗乾坤!”
“善!大善!
當浮一大白,喝!”
“喝!”
正廳之中一群圍坐在一起吃著晚飯的女眷,聽到涼亭內柳大少慷慨激昂的話語,紛紛轉眸望去。
齊韻這些佳人看著大雪籠罩下的涼亭中,夫君柳明誌舉著酒杯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意氣風發姿態,眼底充滿了愛慕與幸福之意。
經久之後,所有人皆是酒足飯飽,涼亭之中隻剩下殘羹剩飯,早已經不見了人影。
一個身披大氅,手挑燈籠的身影孤獨的走在長街上,朝著興安坊的方向走去。
李宅之內,在陶櫻欲拒還迎的掙紮之中,大雪紛飛的京城之內,漸漸地多了一絲春天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