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已經老了,可是清蕊丫頭卻還依舊年輕啊。
儲君之位一日沒有定下,為夫就一日不敢要了清蕊這丫頭的完璧之身。
更不敢,讓其懷有身孕。”
齊雅聽到了夫君的話語,娥眉微凝的沉默了片刻,遮掩在錦被下的曲線玲瓏的豐腴玉體情不自禁的顫栗了一下。
“夫……夫君,你是……你是擔心?”
齊雅的話音一落,齊韻似乎也想到了什麼事情,急忙翻身看向了自家夫君,不由自主的握緊了自己白嫩的玉手。
“夫君。”
見到齊雅,齊韻姐妹二人的反應,柳大少心裡明白,兩位佳人已經猜到了自己的意思了。
“韻兒,你說。”
“夫君,我……我……”齊韻欲言又止的看著柳明誌,娥眉緊蹙的沉默了良久,柔聲說到:“夫君,妾身與清蕊妹妹經過這麼多年的相處,她的性格如何妾身我是再清楚不過了。
以妾身對清蕊妹妹的了解,她不可能會是那樣的人呀。
不不不,妾身可以肯定的說,清蕊妹妹她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等到妹妹齊韻的話音一落,齊雅忙不吝的點了點臻首,柔聲附和道:“夫君,妾身與妹妹的想法一樣。
以妾身對清蕊妹妹她性格的了解,她絕對不是那種看重權勢的女子。
夫君,妾身鬥膽說一句不該說的話。
你是不是,擔心過重了。”
柳大少轉頭看了一下左右兩側的佳人,樂嗬嗬的說道:“雅姐,韻兒,為夫我何時說過,為夫的擔心死源於清蕊丫頭本身了?”
齊雅,齊韻姐妹聞言,俏臉紛紛怔然了一下。
“啊?那是因為什麼?”
“夫君,既然如此,那你在擔憂什麼人呀?”
柳大少展開了雙臂,攬著兩位佳人膚若凝脂,晶瑩如玉的香肩,輕輕地轉首對著皇宮的方向努了努嘴。
“那邊。”
齊雅,齊韻姐妹二人順著夫君的示意,本能的轉動著玉頸望了一眼皇宮的方向。
隨即,姐妹二人便峨眉緊蹙的暗自沉思了起來。
不一會兒。
齊雅美眸輕轉的抬頭看向了柳大少,隨手扯了扯曼妙玉體上的錦被。
齊韻同樣回過神來,抬眸與夫君對視了起來。
“夫君。”
“夫君。”
“哎,雅姐,韻兒。”
齊雅,齊韻姐妹二人彼此對視了一下,仿佛都已經猜到了夫君心中的想法了。
“夫君,莫非你是在擔心文武百官?”
“夫君,你所指的不會是朝廷中的文武百官吧?”
柳明誌見到姐妹二人皆已經領悟到了自己的意思,衝著姐妹兒二人樂嗬嗬的頷首示意了一下。
“然也!然也!”
“夫君,不至於吧。”
“對呀,應該不至於吧?”
“哈哈哈,好雅姐,好韻兒,以現在朝中的文武百官,自然是不至於如此了。
然而,以後朝堂中的文武百官會是什麼樣的德行,誰又能說的準了?
雅姐,你能保證以後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都會跟夏老大人,魏輔,童輔,杜尚書,薑尚書,還有大伯……他們一樣忠君愛國嗎?
韻兒,你又能保證,以後的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與夏老大人,伯父他們一樣以造福天下百姓為己任嗎?”
齊雅,齊韻姐妹二人不約而同的嬌軀輕輕地顫栗了一下,俏臉之上的表情登時變得遲疑不定了一起。
“這個……這個……”
“夫君,妾身不敢保證。”
柳明誌看著姐妹倆遲疑不定的神色,苦笑著歎了口氣。
“唉,雅姐,好韻兒,如今不隻是咱們已經老了。
朝堂之上手握重權的那些忠君愛國,以造福天下萬民為己任的老大人們,同樣也已經老了。
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勝舊人。
以後的朝堂會變成什麼模樣,為夫我不知道,你們姐妹們也不知道。
應該說,沒有任何人會知道,以後的天下會變成什麼樣子。
因此,為夫我也隻能儘自己最大的能力,為咱們的兒女們把下麵的路給鋪好了,給鋪的平坦了。
為夫我又不是一個大傻子,清蕊丫頭她對為夫我的情意如何,我又豈會感受不到。
雅姐,韻兒,為夫坦然的告訴你們姐妹二人,我從來都不會擔心,清蕊丫頭她會對為夫我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
從始至終,為夫我也沒有防備過清蕊這個傻丫頭。
為夫我所防備的人,一直都是以後的朝中重臣啊!”
“夫君。”
“夫君。”
“雅姐,韻兒,為夫從來就不懷疑清蕊丫頭對為夫的深情。
然而,為夫我卻擔心,有朝一日清蕊丫頭她也會身不由己啊。
你們姐妹要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到了一定的地步以後,那就不是清蕊丫頭她可以說的算的了。
你們姐妹隻看到了為夫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到了清蕊丫頭對為夫的情意了。
可是,你們姐妹怎麼就看不明白,看不明白為夫對咱們膝下兒女們的一番苦心呢?
雅姐,韻兒,為夫我身為一個男人,堂堂七尺男兒。
麵對清蕊丫頭這麼一位國色天香的人兒,對為夫的情意,我比你們更加的難受,更加的焦灼。
可是,為夫我沒有辦法呀。
在大龍的江山社稷,十萬河山麵前。
為夫,為夫我也隻能去委屈清蕊丫頭這個傻姑娘了。
為夫我也隻有揣著明白裝糊塗,強行去辜負清蕊丫頭對我的一番情意了。”
齊雅,齊韻姐妹倆彼此對視了一眼,默默地低下了臻首。
“夫君,我……我……”
“妾身……妾身……”
此時此刻,齊雅,齊韻姐妹二人總算是明白了夫君的難處了。
夫君剛才言說,他擔心有朝一日,清蕊妹妹會因為某些原因,從而便的身不由自。
然而,如今夫君才是那個最為身不由己的那個人。
“夫君,其實,其實你真的不用這麼累的。”
“嗯嗯嗯,妾身附議。
夫君,有些事情,你不用一直壓在自己的心裡,一個人去承受那些如同山嶽一般沉重的重擔。
妾身姐妹再是不才,卻也是可以為你分擔一二壓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