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大哥和薩菲莎王後之間的感情之事,你不去詢問他們這兩個當事人,卻反過來詢問妹兒我這個局外人。
大果果,你不覺得你這樣的行為很瓜的嗎?”
柳明誌聽著懷中人兒嬌嗔的語氣,神色微微愣了一下,旋即輕笑著搖了搖頭。
“嗬嗬嗬,傻丫頭,為兄我我又不是傻子,當然清楚局內人的事情,不該去問一個局外人了。
可是,在為兄我在問出這個之前,就已經提前跟你說了,依你之見,你覺得呼延兄他們兩個人是否合適。
依你之見,是依你之見。
丫頭,你不會不知道依你之見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吧?”
柳大少的這番話出口之後,輪到了佳人的臉色微微愣然了一下。
“啊?大果果你說了嗎?”
“嗬嗬嗬,你以為呢?”
聽到心上人寵溺的語氣,任清蕊訕笑著伸手揪了揪自己的白嫩細膩的耳垂。
“嘿嘿嘿,抱歉,抱歉,可能是妹兒我沒有聽清楚吧。”
柳明誌撐著手臂換了一個愜意的姿勢,手掌自然而然的落在懷中人兒那柔弱無骨的柳腰間,輕輕地撫摸了起來。
“丫頭,你不用去考慮呼延兄和薩菲莎王後他們這兩個局內人自己的想法。
你隻需要跟為兄說一說,站在你的角度來看,你覺得他們兩個人合適嗎?”
柳大少這邊的話音才剛剛一落下,任清蕊幾乎沒有做任何的考慮,想都不想的就柔聲細語的吐出了兩個字。
“合適!”
見到任清蕊回答的如此果斷,如此的直截了當,柳大少的臉色頓時愣了一下。
“啊?合適?”
任清蕊單手托著自己的香腮,看著心上人臉上那有些詫異的表情,笑顏如花的輕輕地點了點頭。
“對呀,當然合適了撒。”
聽著佳人肯定的語氣,柳大少情不自禁的輕輕地吸了一口涼氣。
“嘶,不是,不是,丫頭你連想都不想,直接就合適啦?”
任清蕊嫣然輕笑地頷首示意了一下,輕輕地翻了個身,直接將半邊身姿曼妙,曲線玲瓏的玉體壓在了心上人的身上。
隨手,佳人笑嘻嘻地捏著散落在自己胸前的一縷秀發,再次在柳大少的鼻尖之上輕輕地撥動了起來。
“嘻嘻嘻,對呀。
妹兒我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呼延大哥和薩菲莎王後他們兩個合適了撒。”
“不是,為……為什麼呀?
蕊兒呀,你要知道,兒女情長這種事情可是世上最難琢磨的事情之一了。
你這連考慮都不考慮一下,直接就跟為兄我說出了這樣的結論,這未免也太過武斷了一點吧?”
“嗯?武斷嗎?”
“不武斷嗎?”
“大果果,這可是妹兒我根據自己的親眼觀察才得出來的結論,咋過就武斷了撒?”
聽著佳人這一番滿是嬌嗔之意的話語,柳大少的臉色頓時變的好奇了起來。
“蕊兒,怎麼說?”
“大果果,呼延大哥和薩菲莎王後他們兩個人。
男未婚,女未嫁;郎有情,妾有意。
這要是都不合適的話,那什麼才叫合適呀?”
聽到佳人的這一番話語,柳明誌忽的瞪大了雙眼,輕撫著佳人柳腰的動作微微一頓。
“丫頭,你剛才說什麼?”
“妹兒我說,這要是都不合適的話,那什麼才叫合適呀。
不不不,不是這一句,在上麵的那一句。”
“在上麵一句,是男未婚,女未嫁;郎有情,妾有意啊。”
柳明誌輕輕地轉了幾下眼睛,看著眼前的佳人神色古怪的皺了一下眉頭。
“郎有情,妾有意。
郎有情,郎有情。
丫頭,你能看得出來呼延兄他對薩菲莎王後有那方麵的感情?”
任清蕊看著自己心上人他臉上那古怪的神色,情不自禁的悶笑了一聲。
“噗嗤,大果果,這種情況很難看得出來嗎?”
“哦?怎麼說?”
“大果果,今天的這一天時間裡,呼延大哥他每次隻要一見到了薩菲莎王後之時,那反應就跟羊見到了野狼似的。
你也不想一想,呼延大哥他若是真的對薩菲莎王後沒有任何的心思,直接大模大樣,十分坦然的去麵對她也就是了。
又何必,會有這樣的反應呢?
我的傻果果,你仔細的想一想。
以呼延大哥的身份和地位,他有什麼理由好去害怕見到薩菲莎王後這位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權利和地位,僅僅隻是徒留了一個大食國王後虛名的女子呢?
於公,於私,他都不應該會有這樣的反應吧?
於公於私不該如此,那就惟有於情於理了撒。
如此一來,間接的也就可以看得出來,呼延大哥他不是真正的害怕薩菲莎王後,而是因為某種方麵的原因,所以才不敢去麵對她得。
那麼,呼延大哥他為什麼不敢去麵對薩菲莎王後呢?
當一個男人在正常的情況之下,不敢去麵對一個女子之時,除了是他做出了什麼心裡有愧的勾當之外。
剩下的,也就是感情這方麵的問題了。
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妹兒我才剛肯定的說,呼延大哥他對薩菲莎王後肯定是存在著一些感情的。
隻不過,就是感情多與少的問題罷了。
至於呼延大哥他是否敢勇於去麵對薩菲莎王後對他的的感情之事,那就是他自己的問題了。
大果果,妹兒我站在一起旁觀者的角度,認為他們兩個十分的合適,這有啥子問題嗎?”
柳明誌聽完了佳人詳詳細細的剖析之後,神色古怪的默然了一會兒,忽的放聲大笑的搖了搖頭。
“哈哈哈,哈哈哈,沒問題,沒有任何的問題。”
看著哈哈大笑的心上人,任清蕊輕輕地扭動了幾下曼妙玲瓏的嬌軀,故作不高興的嬌哼了一聲。
“哼!那大果果你還認為妹兒我回答武斷嗎?”
“哈哈哈,好蕊兒,是為兄我錯了。
不武斷,一點都不武斷。”
“哼!這還差不多。”
柳明誌聽著佳人撒嬌的話語,隨意扯了扯身上的錦被,神色唏噓的輕笑了幾聲。
“嗬嗬嗬,這還真的是應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那句話了。
估計呼延兄都現在都不清楚,他的心裡的那些心思,早就已經被蕊兒你給看的清清楚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