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根據目前的諸多局勢而言,突然要入境進行兵馬駐紮的一些事情,可不是一件簡單的小事情。
你那邊,能夠搞得定嗎?”
張狂目光隱晦了瞄了一眼神色逐漸的變得驚疑不定的克裡奇,一張老臉上麵滿是笑容的隨意放下了正在輕撫著花白胡須的手掌。
“回陛下,老臣我相信,他們會同意的。”
柳明誌聽著張狂擲地有聲的話語,眉目含笑的輕輕地點了頭。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本少爺我也就放心了。”
柳明誌口中話畢,麵露笑容的忽的轉眸朝著克裡奇看了過去。
“克裡奇老弟。”
正在心神不寧的暗自沉吟著的克裡奇聽到柳大少突然的招呼自己,連忙反應了過來,轉眸與柳大少對視了起來。
“哎,在下在,柳先生?”
“克裡奇老弟,張帥他剛才所說的話語,你聽到了吧?”
“回柳先生,在下聽到了。”
柳明誌輕笑著點了點頭,隨意的甩開了手裡的鏤玉扇,抬腳直奔自己剛才所坐的椅子走了過去。
張狂,克裡奇二人見狀,連忙動身跟了上去。
柳大少神色淡然的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麵後,一邊輕搖著手裡的鏤玉扇,一邊笑嗬嗬的抬起自己的左臂對著兩人擺了擺手。
“舅舅,克裡奇老弟,你們兩個也彆站著了,都坐吧。”
“好的,多謝陛下。”
“好好好,謝謝柳先生。”
看著先後在椅子上麵坐定了下來的兩人,柳明誌輕輕地砸吧了兩下嘴唇,先是笑吟吟的轉首把目光從克裡米蒙的臉上略過,緊接著停在了齊韻的俏臉之上。
“韻兒,為夫我一下子說了那麼久的話語了,有些口喝了。
你現在馬上趕去克裡奇老弟他們家的房間裡一趟,去給為夫我倒一杯茶水送過來。”
伴隨著柳大少樂嗬嗬的話語聲落下,齊韻那邊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回應,一邊的克裡米蒙就率先噌的一下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隨即直接朝著眾人身後的房間中小跑而去。
他一邊小跑著,還一邊朗聲回答著柳大少之前說給齊韻所聽的那幾句話語。
“柳伯母,你坐著,你坐著,小侄前去倒茶也就行了。
柳伯父,請你稍等片刻,小侄我馬上就回來。”
齊韻看著克裡米蒙疾步的跑進了房中的身影,神色略顯無奈的收回了目光,淺笑著衝著自家夫君輕輕地聳了一下自己的香肩。
“夫君呀,呐,你看到了,這可不是妾身我不想去給你倒茶的呦。”
柳明誌輕搖著手裡的鏤玉扇,樂嗬嗬的對著齊韻隨意的揮了揮手。
“嗨呀,誰去都一樣,誰去都一樣。”
正當柳大少夫婦二人有說有笑之間,克裡米蒙的雙手中端著一個擺放著幾杯茶水的托盤,腳步飛快的從房間之中折返了過來。
克裡米蒙一路小跑到了柳大少的身邊,然後神色恭敬的把擺放著茶水的托盤遞到了柳大少的身前。
“柳伯父,你請喝茶。”
柳明誌眉頭輕挑著的輕笑著頷首示意了一下,直接伸手從托盤上麵端起了一杯早已經涼卻了多時的茶水。
“嗬嗬,好好好,米蒙呀,辛苦你了啊。”
“不敢,不敢,都是小侄我應該的。”
柳大少輕然一笑,先是合起了手裡的鏤玉扇輕輕地彆在了自己脖子後麵的衣領中,緊接著舉起手裡的茶杯直接朝著口中送去。
克裡米蒙見狀,極有眼色的馬上朝著齊韻走了過去。
“柳伯母,你也請喝茶。”
“好好好,辛苦你了。”
“應該的,應該的。”
很快的,當齊韻端起了一杯茶水周,克裡米蒙又連忙朝著張狂,南宮曄,還有自己老爹三人走了過去。
“張帥,南宮帥,你們請喝茶。”
“爹爹,你也請喝茶。”
“好的。”
張狂三人皆是笑容滿麵的相繼回應了一言,隨即各自的端起了一杯茶水。
克裡米蒙無聲的輕籲了一口氣,不疾不徐的衝著柳鬆三人走了過去。
“三位叔父,你們也請喝茶。”
柳鬆,杜宇,孫明峰三人看著托盤上麵僅剩的三杯涼茶,彼此之間的眼中紛紛閃過了一抹詫異之色。
柳明誌飛快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身前的克裡米蒙,雙眼中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讚賞之意。
“有勞了。”
“應該的,應該的,三位叔父你們請喝茶。”
須臾間,克裡米蒙端著的托盤上麵的三杯茶水就各自的落入了柳鬆三人的手中了。
柳明誌低頭輕輕地吐出了舌尖上麵的茶葉,然後笑吟吟的眯著雙眸側身看向了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克裡奇。
“克裡奇老弟。”
克裡奇的手臂微微一抖,連忙放下了舉在了身前半空中的茶杯,徑直轉身衝著柳大少看了過去。
“在下在,柳先生?”
對於克裡奇的此時的反應舉止,柳大少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意外之色。
就好像,他早就已經知道克裡奇會有這樣的反應似的。
柳明誌無聲的輕籲一口氣,動作輕柔的浮動著手裡的茶蓋,目光深邃的繼續的觀望起了庭院裡的雨景。
隻是,彼此之前,這雨勢好像又變大了呢!
唉!
柳明誌在心裡麵無聲的輕歎了一聲,本能的蹙了一下自己的眉頭。
以目前的雨勢來看,這一場自從昨夜就開始的秋雨,不會還要再下上一天的時間吧?
“呼。”
柳明誌悄悄地吐了一口氣,快速的拋開了腦海中的雜亂情緒。
“克裡奇老弟,在我們大龍有一句俗話說的很好。
在這個世上,永遠都沒有白吃的午餐。
想來,不單單隻是在我們大龍天朝那邊,在你們西方諸國的這邊應該也有著同樣的話語。
當然了,可能我們大龍天朝那邊的說法與西方諸國這邊的說法是不一樣。
但是呢,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東西都是大同小異的。
雖然話語上的說法有些不太一樣,但是其本質上的意思,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