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韻看到柳大少忽的長呼了一口氣的模樣,笑顏如花的輕輕地抿了兩下紅唇。
隨即,她悄悄地掙紮了一下水麵下正在被自家夫君給抓著自己腳踝的修長玉腿。
“夫君,妾身夠識趣了嗎?”
柳明誌感受到了佳人的玉腿輕輕地掙紮的動作之後,立即鬆開了正在揉捏著佳人腳踝的大手。
“非常的不錯,值得的表揚。”
“哎,多謝夫君誇獎。”
齊韻嬌聲回應了柳大少一言,直接伸出雙手在水麵之上輕輕地撥動了兩下。
緊接著,她便趁著水麵之上正在蕩漾著的層層波紋,動作迅速的收回了水麵下自己那渾圓修長的玉腿。
任清蕊聽著柳大少,齊韻夫婦二人之間你來我往的對話,水汪汪的皓目之中不由得冒出了大大的問號。
不是,大果果和韻姐姐他們夫婦倆說的都是啥子東西跟啥子東西撒?
他們夫婦二人剛才所講的每一句話語,自己都能夠聽得明白是啥子意思。
可是,當他們兩個人一問一答的話語結合在了一起之時,自己就不曉得那些話語是啥子意思了?
咋過就識趣了?咋過就值得表揚了?
任清蕊一臉疑惑之色的看了看滿臉笑容的心上人,又轉眸看了看笑顏如花的齊韻,然後舉起手輕輕地撓了撓自己被熱水滋潤之後有些泛紅的白嫩玉頸。
大果果和韻姐姐她們兩個剛才的對話,說的都是啥子跟啥子嘛?
雲裡霧裡的,聽不懂,根本就聽不懂撒!
要知道,自己可是一直都在浴桶裡麵坐著呢。
從開始沐浴到現在,自己從始至終根本就沒有離開過浴桶一步。
大果果和韻姐姐他們夫婦倆之間的交談之言,自己可謂是從頭聽到了尾,一句話都沒有給漏掉呢。
不不不,嚴格一點的來講,應該說是連一個字都沒有漏聽掉了。
在前麵的時候,無論大果果他們夫婦倆說什麼話題,自己都可以給理解的一清二楚。
可是,這好端端的,自己怎麼就突然聽不懂他們夫婦倆之間說的那幾句話是什麼意思了呢?
任清蕊看著皆是笑容滿麵的柳大少夫婦二人,滿臉疑惑之意的蹙起了自己精致的娥眉。
此時此刻,她感覺到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瓜娃子一樣。
任清蕊悄悄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神既是疑惑又是好奇的轉著玉頸掃視了一下坐在自己兩邊的柳明誌,齊韻夫婦二人。
“大果果,韻姐姐。”
柳明誌聞聲,似乎已經意識到任清蕊想要問什麼問題了。
於是,他根本就不給任清蕊繼續開口的機會,直接豎起了右手的食指對著眼前的絕色人兒輕輕地籲了一口氣。
“噓!”
“蕊兒呀,有些話語,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聽到心上人的這句話,任清蕊頓時臉色一愣,本能的輕呼了一聲。
“啊?”
“哈哈,哈哈哈。
蕊兒,你不用驚訝,你沒有聽錯,確實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任清蕊神色略顯怔然的輕點了幾下螓首後,一頭霧水的下意識的轉首看向了坐在自己旁邊的齊韻。
齊韻見到任清蕊一頭霧水模樣的看向了自己,不等她開口說話,直接柔聲附和起了自家夫君剛才的那些話語。
“好妹妹,你的大果果他說的沒錯。
有一些話語,的確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好妹妹,你明白了嗎?”
任清蕊看到就連齊韻她也是這麼回答自己,嬌豔欲滴的紅唇登時情不自禁的哆嗦了起來。
我!我!這!這!
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我明白了嗎?
本姑娘我意會個啥子嘛?我又明白個啥子撒?
任清蕊真的很想大聲的告訴柳大少夫婦二人,妹兒我根本就什麼都不明白。
隻奈何,柳大少和齊韻他們夫婦倆剛才都已經那麼說了,自己的心裡麵就算是有再多的疑惑之處,也已經不方便問出來了。
一想到了這裡,任清蕊嬌顏之上的神情瞬間就變的鬱悶了起來。
柳明誌看到任清蕊俏臉上那種明明有著千言萬語,卻無法說出口的鬱悶不已的表情,神色悻悻的屈指扣了兩下自己的鼻尖。
他又不是一個傻子,何嘗會不明白任清蕊的心裡麵此時是何等的鬱悶呢!
隻可惜,有一些言辭是真的不能說到了明麵上來。
同時,也不能再繼續的說下去了。
否則,這丫頭的心情恐怕會變的更加的鬱悶了。
柳明誌無聲的籲了一口氣,輕輕地搓弄了兩下手裡的毛巾後,樂嗬嗬的衝著自己對麵的齊韻使了一個眼色。
齊韻感受到了自家夫君的眼神,直接佯裝沒好氣的回了柳大少一個重重地白眼。
柳大少沒有在意齊韻回應自己的眼神,抬起手用力的擰了兩下手裡的熱毛巾以後,笑嗬嗬的掃視了一下自己眼前的兩位佳人。
“韻兒,蕊兒。”
齊韻姐妹二人聞聲,瞬間不約而同的直接朝著柳大少看了了過去。
“哎,夫君?”
“妹兒在,大果果,咋過了?”
柳明誌神色用力的扭動了三五下自己的脖頸之後,笑吟吟的把手裡的熱毛巾舉在了姐妹二人的中間。
“韻兒,蕊兒,為夫已經泡的差不多了,你們姐妹倆誰來幫我擦一下後背吧!”
隨著柳大少口中的話語一落,齊韻唇角微揚的嫣然一笑,並未做出任何的動作。
相比齊韻淡然自若的反應,任清蕊則是急忙挺起了柳腰,伸出纖纖玉手一把接過了心上人手中濕漉漉的熱毛巾。
“大果果,妹兒來,妹兒我來幫你擦背。
韻姐姐她之前跟著大果果你一起去克裡奇先生他們家裡麵做客,來來回回的奔波遊走了半天的時間了,想來早就已經是身體疲憊了。
這個時候韻姐姐她應該好好地泡泡澡,解解身上的疲倦之意才對。
所以呀,這幫你擦背的事情交給妹兒我來也就可以了撒。
大果果,你轉身背對著妹兒吧,妹兒我來給你擦背。”
齊韻等到了任清蕊口中的話語說完了以後,這才忽的裝出一副後知後覺的模樣,徑直抬起蔥白的玉手朝著任清蕊手裡的熱毛巾抓去。
“哎呀,蕊兒妹妹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嘛!
好妹妹,姐姐我先前隻不過就是陪著夫君他一起去克裡奇的家中做了一次客而已。
先不說從王宮的大門到克裡奇他們家總共就那麼一炷香左右的路程,就說我們這一次去做客的時候那可是全城都是乘坐著馬車呢!
如此一來,你說姐姐我的身體又能疲憊到哪裡去呢?
蕊兒妹妹,來來來,還是姐姐我來幫夫君他擦背好了。”
任清蕊見此情形,急忙側身躲開了齊韻想要搶奪自己手裡麵熱毛巾的動作。
“哎呀,韻姐姐,你這是做啥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