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誌說著說著,立即將剛剛才脫了一半的衣裳重新穿在了身上。
“月兒這個臭丫頭才剛剛回去沒有多久的功夫,應該還沒有來得及通知人準備沐浴洗漱的熱水呢。
這樣好了,你們姐妹倆先沐浴著,為夫我去把娘子你房間裡的熱水給月兒這丫頭送過去。”
柳大少一邊樂嗬嗬的對齊韻言語著,一邊係著腰間的衣帶朝著正堂的方向走去。
然而,他才剛剛走了四五步左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事情,急忙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了齊韻姐妹二人。
“算了,月兒這丫頭都已經回去好一會的功夫了,也不知道她現在否是已經寬衣了。
這種情況之下,為夫我過去給她送沐浴的熱水有些不太合適。
韻兒,蕊兒,你們姐妹倆現在既沒有寬衣解帶,也沒有更換鞋子。
所以,還是你們姐妹倆去把給月兒這丫頭熱水送過去好了。”
齊韻聽到柳明誌這麼一說,也意識到自家夫君這個時候去給小可愛去送沐浴的熱水,的確是有些不太合乎時宜。
於是,她立即笑盈盈地輕點著螓首的朝著柳大少走了過去。
“哎,這樣也好。
夫君,那你就先沐浴好了,妾身和蕊兒妹妹去去就回。”
“好的,你們快去吧。”
“蕊兒妹妹,走了。”
“哎,來了撒,來了撒。”
任清蕊嬌聲回應了一言後,連忙抬起蓮足衝著已經走到了正堂的齊韻追了上去。
“韻兒,蕊兒,你們姐妹倆也注意一點腳下。”
“哎,妾身知道了。”
“嗯嗯,妹兒曉得了。”
聽到了姐妹二人的回應聲,柳大少輕笑著搖了搖頭,重新脫著衣裳的直奔幾步外的浴桶走了過去。
須臾間,柳大少就坐進了浴桶之中,開始清洗著這一天疲憊。
大約過了兩盞茶的功夫上下。
當柳大少已經洗漱完畢,剛剛才更換好了身上的貼身短襯之時,齊韻,任清蕊姐妹二人一前一後的回到了房間之中。
“夫君。”
“大果果,我們回來了。”
柳明誌隨手關上了衣櫃的櫃門,樂嗬嗬的朝著幾步外的窗戶走了過去。
“韻兒,蕊兒,熱水送過去了。”
聽著自家夫君的詢問之言,齊韻神色略顯無奈的輕籲了一口氣。
“回夫君,沐浴的熱水是送過去了。
可是,月兒這丫頭卻不在她的房間裡麵。”
剛一抬起手推開了身前窗戶的柳大少聽到齊韻的回答之言,頓時眉頭微凝的回頭看向了齊韻姐妹二人。
“什麼?這丫頭不在房間之中?”
“嗯嗯,月兒她沒在房間裡麵。
妾身和蕊兒妹妹沒見到人,於是就又去其她的姐妹們那邊逐個地走了一趟。
結果就是,妹兒我和蕊兒妹妹在眾位姐妹們的那邊挨個的找了一遍,都沒有一個姐妹見到這個丫頭的影子。
就連婉言姐姐那邊,都不清楚這丫頭去哪裡了。”
聽完了齊韻的回答之言,柳大少屈指揉捏了兩下自己的太陽穴以後,一臉無奈之色的輕輕地搖了搖頭。
“唉。”
柳大少輕歎了一口氣,轉過身直接把雙臂撐在了窗台上麵。
“韻兒,如果不出為夫我所料的話,這可臭丫頭一準是出宮去城中閒逛了。
算了,算了,不管她了,你們姐妹兩個先沐浴吧。”
“哎,妾身知道了。”
“嗯嗯嗯,好的。”
齊韻姐妹二人先後回應了一聲後,馬上著手一邊開始寬衣解帶,一邊蓮步輕移的直奔幾步外的浴桶走了過去。
柳大少收回了凝望著夜空中月色的目光,直接起身朝著正堂的方向走了過去。
很快的,他的手裡就端著正在冒著嫋嫋輕煙的旱煙袋折返了回來。
此時,姐妹二人已經將衣衫儘褪,凹凸有致,身姿曼妙的玉體坐進了浴桶之中了。
“夫君呀,你才剛剛洗漱好了,怎麼又抽上了呀。”
柳大少對著窗外吐了一口輕煙後,笑嗬嗬的回頭看向了正在浴桶裡麵沐浴著的佳人。
“哈哈哈,好娘子,這都已經抽上了兩口了。
等到為夫我抽完了這一鍋旱煙後,再重新洗漱一遍也就是了。”
看著一臉笑意的柳明誌,齊韻佯裝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隨後舉起剛手裡的熱毛巾放在自己雪白的玉頸之上輕輕地擦拭了起來。
“夫君你都已經這麼說了,妾身我還能再說什麼呀!”
聽著佳人嬌嗔的語氣,柳大少淡笑著點了點頭,重新抬起頭望向了夜空之中的皎潔明月。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左右。
已經洗漱好了的齊韻,任清蕊姐妹二人,在更換好了各自的貼身衣物之後,蓮步輕搖的直奔還趴在窗台之上抬頭賞月的柳明誌走了過去。
“夫君。”
“大果果。”
柳明誌聞聲,淡笑著收回了正在凝望著夜空的目光,回頭看了一下沐浴以後俏臉之上泛著淡淡紅暈的姐妹二人。
“韻兒,蕊兒,你們洗漱好了。”
“嗯嗯,洗漱好了。”
“大果果,妹兒也是。”
齊韻,任清蕊姐妹二人柔聲回應了一言後,一左一右的走到了柳大少的身邊駐足了下來。
旋即,姐妹二人與柳明誌一樣,各自抬起了自己的一雙修長玉臂,輕輕地撐在了窗台之上。
“夫君,從妾身和蕊兒妹妹沐浴之時,你就一直盯著窗外的夜色看。
等到我們姐妹倆洗漱好了,都已經更換了貼身衣裳了,你還在一直盯著窗外的月色看。
你望著夜空中的明月看了那麼久了,還看不夠呀?
今天的月兒,有那麼的賞心悅目嗎?”
柳明誌聽著齊韻語氣中滿是好奇之意的詢問之言,重新抬起頭望向了夜空中的明月,目光惆悵的輕歎了一口氣。
“唉。”
“韻兒,蕊兒,就目前的局勢而言。
咱們一家人,今年怕是回不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