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齊韻的回答之言,柳明誌舉起右手輕輕地打了一個響指。
“錯了,錯了,好娘子,你說錯了。
不是十有八九應該不會忘記了吧,而是十成十的絕對不會給忘記了。
咱們家老頭子這個人為夫我可是太了解了,以他的心性,他是絕對的不會把如此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的。”
柳大少說到了這裡之時,雙眸微眯的舉起了右手,輕輕地揉搓了幾下自己下巴上麵剛剛冒頭的胡茬。
“再者說了,就算老頭子他因為家中的生意太過忙碌的緣故,或者是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從而把自己要過六十大壽的事情給忘記了。
可是,那咱們的娘親大人她老人家總不至於也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吧?
咱們娘親大人的性格怎麼樣,韻兒你也是清楚的。
你要說是其它方麵的一些小事情,那咱們的娘親大人她也許有可能會不記得了。
然而,這可是咱們老頭子的六十大壽啊!
好娘子,你覺得咱們的娘親大人她會忘記了如此重要的事情嗎?”
韻兒你覺得,咱們的娘親大人她會不提醒老頭子如此重要的事情嗎?”
齊韻聽著自家夫君的這個問題,頓時又一次毫不猶豫的輕搖了幾下螓首。
“夫君,肯定不會!”
聽著佳人斬釘截鐵的回答,柳大少笑吟吟的點了點頭,隨後微微偏頭的看向了坐在齊韻身邊的任清蕊。
“蕊兒,你以為呢?”
任清蕊聞言,同樣毫不猶豫的看著柳大少輕搖了幾下螓首。
“回大果果,妹兒我與韻姐姐的想法一樣,也認為柳伯母他肯定不會忘記的。”
柳明誌聽著姐妹二人的回答之言,樂嗬嗬的點了點頭。
“好娘子,咱們再說一點。
既然咱們的娘親肯定不會忘記咱家老頭子他要過六十大壽的事情,那韻兒你認為咱們的娘親大人她會不提醒咱們家老頭子嗎?”
齊韻輕輕地蹙了一下眉頭,還是毫不猶豫地輕搖了幾下螓首。
隨後,她紅唇微啟的柔聲說出了跟剛才一樣的話語。
“夫君,肯定不會。”
“蕊兒,你怎麼看啊?”
“回大果果,妹兒附議韻姐姐之言。”
柳明誌淡然一笑,先是反手捶打了幾下自己的後腰,然後拿起了一遍的枕頭隨意地橫放在了自己的雙腿上麵。
“好韻兒,如此一來,那就足以說明咱們家老頭子他肯定是不會不知道自己即將要過六十大壽的事情的。
而且,為夫我剛才所說的就算是老頭子他因為某些原因忘記了此事,僅僅就隻是打一個比方罷了。
事實上,以咱們家老頭子的心性,不管是遇到了什麼樣的事情,他都不會忘記如此重要的事情的。
咱家老頭子他自己不會忘記,咱們的娘親大人她也不會忘記。
因此,從這這一點上就更加一步的證明了,咱們家老頭子他肯定是非常的清楚自己要過六十大壽的事情啊!
韻兒,蕊兒,我這麼說,對吧?”
聽到柳大少的詢問,齊韻和任清蕊她們姐妹倆皆本能的輕點了幾下螓首,然後異口同聲的嬌聲回應了一言。
“嗯嗯嗯,沒錯。”
“嗯嗯嗯,沒錯撒。”
柳大少聽著齊韻姐妹二人異口同聲的回答,直接舉起手再次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好韻兒,這不就對了嗎?
很明顯,咱們家老頭子和娘親,他們二老是知道咱家老頭子他今年要過六十大壽的事情的。
結果呢,他們這兩個非常明事理的人,愣是沒有一個人提前給咱們夫婦這邊提一個醒的。
他們二老明知道為夫我現在身為一國之君,平日裡定然會因為朝堂的各種正事,以及各方麵大大小小的瑣碎事繁忙不已,從而極有可能的會把這件事情給忽略了。
然而,他們卻硬是提醒為夫我都不提醒一聲。
這,這這,這你讓為夫我隻能辦呀?”
柳明誌說著說著,看著眼前的兩位佳人,神色略顯無奈的苦笑著地搖了搖頭。
“好娘子,所以說呀!
真要是深究起來,此事既是怪不了韻兒你們一眾姐妹們這些兒媳婦,同樣也怪不了為夫我這個兒子。
要怪就怪咱們家老頭子,還有咱們的娘親大人他們老兩口子。
你說說,六十大壽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們兩個怎麼就不知道提前給自己的兒女們打一個招呼呢!
你們兩個要是提前打招呼了,本少爺我這個當兒子的還會帶著你們二老的一大群兒媳婦們,離開大龍前去西域姑墨國省親嗎?
這根本都不用想就可以想的到,本少爺我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了。
那麼,本少爺我肯定就會帶著你們姐妹們繼續留在咱們大龍京城了。
然後,為夫我再帶著你們姐妹們,還有咱們膝下的一眾兒女們,以及下麵的孫子和孫女,一同趕回去金陵故裡陪著老頭子他一起過六十大壽的生辰了。
說來說去的,一句話說到底,此事之所以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不單單隻是咱們夫婦這邊的過錯,咱家老頭子和娘親他們二老同樣也有過錯。
唉!
在這件事情之上,不管是咱們夫婦這邊也好,還是老頭子和娘親他們二老也罷,全部都有著一定的責任啊!”
齊韻聽完了柳大少這一番有理有據,條理清晰的長篇大論一臉,俏臉之上神色略顯古怪的輕輕的蹙了一下眉頭。
對於自家夫君剛才的這一番侃侃而談的話語,她總覺得哪裡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可是,一時間,她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太對勁。
任清蕊看到了齊韻俏臉之上略顯古怪的神色,亦是臉色有些怪異的微蹙了一下自己的娥眉。
她與齊韻一樣,同樣也是隱約的覺得自己心上人剛才的那一番話語,聽起來有一些不太對勁的地方。
隻不過,她卻也是一時間說不上來哪裡有些不太對勁。
齊韻看著臉上掛著淡淡笑容的夫君,娥眉微蹙的屈指輕輕地扯了兩下自己的耳垂後,本能地微微側身看向了坐在自己身邊的任清蕊。
當她看到了任清蕊絕色的俏臉之上那同樣有些古怪的表情之時,心裡麵瞬間就已經明白了過來。
原來,不單單隻是自己一個人覺得自己夫君他剛才的話語有些不太對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