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妾身我這個當兒媳婦的自然也隻有向夫君你看齊了呀。
夫君呀,妾身我這就叫做夫唱婦隨。”
隨著佳人口中的話語聲一落,柳大少嘴角微揚的輕挑了兩下自己的眉頭之後,忽的張口放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六個呼吸的功夫後,柳大少停下了小聲,微微轉眸看向了雙手托著下巴趴在自己身邊的任清蕊。
“丫頭,你覺得你韻姐姐剛才的那幾句說的怎麼樣?”
“啊?我覺得?妹兒我覺得咋過樣撒?”
“沒錯,丫頭你覺得怎麼樣啊?”
任清蕊轉著雪白的玉頸看了一眼自己對麵的齊韻,俏臉之上神色有些遲疑的稍加沉吟了一下之後,馬上對著柳大少輕輕地頷首示意了一下。
“大果果,妹兒我覺得韻姐姐她說的非常有道理。
常言道,出嫁從夫。
韻姐姐她是大果果你的好娘子,自然要對大果果你這個夫君夫唱婦隨了撒。”
聽著任清蕊對自己的回答之言,柳大少淡笑著輕輕地呼了一口氣。
隨後,他直接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屈起食指先後的在姐妹二人俏挺的瓊鼻之上分彆輕輕地勾了一下。
“嗬嗬,夫唱婦隨好啊,夫唱婦隨好啊。
你們姐妹倆能夠有這樣的想法,為夫我也就可以放心了。”
柳大少口中的話語聲剛一落下,馬上對著不遠處桌麵之上的那兩盞正在搖曳生輝的燭火屈指一彈。
兩道勁風悄然劃過,桌案上的蠟燭瞬間熄滅了下來。
霎那間。
原本來亮堂堂的房間,直接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好在,窗外皎潔的月色映著窗台照進了房間裡麵。
僅僅隻是過了數個呼吸的功夫上下,柳明誌夫婦三人就恢複了自己的視野。
“韻兒,蕊兒。”
“哎,夫君?”
“哎,妹兒在,大果果?”
“夜色已深,咱們早一點休息吧。”
“好的,妾身知道了。
夫君,晚安了。”
“大果果,妹兒曉得了。
晚安,明天見。”
柳明誌淡笑著點了點頭,側身把自己背後的靠枕換成了睡覺所用的枕頭之後,直接平躺了下去。
“韻兒,丫頭,晚安。”
柳明誌輕聲回應了齊韻姐妹二人一聲後,緩緩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伴隨著柳大少的話語聲一落,齊韻和任清蕊她們姐妹倆立即開始調整了一下自己現在的姿勢。
很快,姐妹倆便一左一右的依偎在柳大少的身邊,默默地閉上了各自的雙眸。
窗外月色朦朧,萬籟俱寂。
夜空中的皎潔明月,正在悄悄地偏移著。
時間無聲,悄然的流逝著。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柳明誌三人的呼吸已經變的均勻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
柳明誌聽著身邊兩位佳人均勻的呼吸聲,忽的睜開了雙眼,小心翼翼的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脖頸,眼神複雜的朝著窗戶外望了過去。
他靜靜地望著窗戶外麵朦朧的月色,眼底深處閃爍著濃濃的惆悵之意。
同時,還夾雜著幾分的孤寂落寞之色。
以往的時候,他並沒有多想一些什麼。
然而,直至現在他才算是真正的明白過來。
想當初,自己在京城外的運河邊的渡口給柳之安他們老兩口送行之時,自家老頭子他看著自己的眼神為何會如此的複雜了。
以往不去考慮什麼事情的時候,隻覺得當初的一些往事隻不過就是一些稀鬆平常的事情罷了。
可是呢。
當你真正的用心開始去仔細的思考一些往事之時,才會陡然的醒悟過來。
原來,有很多的事情都是有跡可循的。
可惜的是,當你在某一瞬間突然的明悟了這些事情之時。
有很多的事情,就已經晚了。
晚了,晚了。
是啊!
當你明悟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晚了。
話說,當時老頭子他應該是非常的希望自己可以留下來的吧?
嗯!
對的!
沒錯!
若是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他應該是非常的希望自己能夠繼續留在大龍的。
隻可惜。
他當時沒有開口,自己也沒有明白他眼神之中的意思。
唉。
真是不知道,老頭子他帶著自己的娘親大人,笑容滿麵的跟自己道彆之時,會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情。
傷感?難受?悲痛?
亦或者,還是其它方麵的各種情緒。
呃!呃!
以自己老頭子那個老狐狸的性格,傷感,難說,悲痛這種比較壓抑的情緒,他應該是不會有的。
不然得話,他也就不會選擇不提前告知自己他今年要過六十大壽的這件事情了。
從大致的情況來看,他當時的情緒應該是比較失望吧。
失望!失望!
沒錯,他當時的情緒,應該是比較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