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你們姐妹倆做的?那是誰做的?”
看著自家夫君一臉詫異的反應,兩位佳人笑盈盈的朝著齊韻看了過去。
“回夫君,這一道金陵板鴨乃是韻姐姐她親自做的。”
薛碧竹姐妹二人笑盈盈的看著齊韻,異口同聲地嬌聲回答道。
柳明誌聞言,臉色的表情微微一怔,徑直轉眸把目光轉移到了齊韻的俏臉之上。
“韻兒,這道金陵板鴨是你做的啊?”
看到自家夫君臉上既是有些怔然,同時又有些驚訝的表情,齊韻娥眉微挑著地嫣然一笑。
“怎麼?妾身的廚藝就不能長進一點嗎?”
“哈哈,哈哈哈,可以,可以,當然可以長進了。
為夫我隻是沒有想到,韻兒你的廚藝居然會一下子就長進了如此之多。
韻兒呀,說真的,你做的這一道板鴨的味道,比起碧竹和靈依她們姐妹倆這兩個大廚來也不遜色幾分啊!
不然的話,為夫我也就不會下意識的認為這道菜乃是她們姐妹倆其中的一人做出來的了。”
“夫君呀,不是妾身我的廚藝一下子就長進了這麼多,而是因為妾身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親自下廚了。
夫君你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品嘗妾身我的手藝了,今日偶然一嘗,自然也就下意識的以為是妾身我的手藝突飛猛進了。”
柳大少眉頭一挑,笑吟吟地點了點頭。
“嗬嗬嗬,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韻兒你的廚藝進步如此之大,以後你可得多做幾道菜給為夫我嘗一嘗才行啊。”
“嗯嗯,隻要夫君你喜歡吃,妾身隨時都可以為你下廚。”
“好好好,你們姐妹繼續吃飯吧,為夫我跟大哥他們繼續喝酒。”
“哎,妾身姐妹們知道了。”
柳大少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一臉笑容的端起了自己的酒碗。
“兄弟來,來,咱們接著喝。”
宋清等人聞言,立即放下了手裡的筷子,端起各自的酒碗與柳大少碰了一下酒碗。
“乾了。”
“哈哈哈哈,乾了。”
眨眼之間,柳大少他們一眾人繼續開懷暢飲了起來。
“倒酒,倒酒。”
三公主聽著柳大少等人的吆喝聲,峨眉微微蹙起,美眸含憂地轉著玉頸看向了坐在一邊的齊韻。
“韻姐姐,夫君他這明擺著是在喝愁酒呢。
如果要是任由他這樣子一大碗接著一大碗的喝下去,用不了多長的時間,他就該喝的爛醉如泥了。
這種喝法,可是會傷身體的呀。
咱們姐妹們這邊,是不是該勸一勸他呀?”
齊韻聽著三公主擔憂的語氣,嬌顏之上神色複雜的轉頭望了一眼正在開懷暢飲地柳明誌,檀口微啟的歎息了一聲。
“勸一勸?嫣兒妹妹,這種情況怎麼勸呀?
你剛才也說了,夫君他這明擺著是在喝愁酒呢。
如此一來,妹妹你覺得咱們姐妹們勸了,他就會聽了嗎?他機會不喝了嗎?”
聽著齊韻的反問之言,三公主直接變得語塞了。
“這!這!”
她欲言又止的哼唧了兩聲之後,最終一臉無奈之色的輕歎了一口氣。
“唉。”
齊韻聽著三公主的歎息聲,悄悄地收回了望著自家夫君的目光。
“妹妹,夫君他的心裡麵不舒服,既然他想要喝酒,那就讓他喝吧。
等他喝痛快了,然後再好好地睡上一覺,心情自然也就會好上一些了。”
三公主輕抿了幾下紅唇,輕輕地點了幾下螓首。
“好吧,妹妹知道了。”
“姐妹們,咱們快點吃飯吧,飯菜涼了味道就不好吃了。”
“哎,知道了。”
“嗯嗯,一起,一起。”
“月兒,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夠不到的就跟眾位娘親們說一聲,我們給你夾菜。”
“哎,月兒知道了,多謝娘親。”
時間無聲,一點一點的流逝著。
東方天際的朝陽,一點一點的高升著,悄然之間的就已經爬到了半空之中。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不知不覺間,柳大少,宋清,杜宇他們一眾人的腳邊,全部都已經滾落著兩個空蕩蕩的酒壇。
“嗝!痛快,真他娘的痛快。
來,繼續喝,繼續喝。”
正當柳大少他們一眾人,還在城牆上麵你來我往的舉碗痛飲之時。
王城的南城牆外,一望無際的官道之上。
此刻正有十騎快馬,徑直朝著城門的方向馳騁而來。
十騎快馬一路奔襲之間,後方掀起了陣陣煙塵。
南城牆之上正在當值的將士,遠遠地眺望見了城外的大道之上那由小見大,有遠見近,距離城池越來越近的十騎快馬紛紛臉色一變。
“老馬,快去城樓之上通知韓將軍,有情況。”
“好的,我這就去。”
一個兵卒回應了身邊的袍澤一聲後,急忙轉身朝著城樓的樓梯飛奔而去。
隻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登上城樓的樓梯,城樓上方就傳來了韓鵬嗓音洪亮的話語聲。
“不用上來彙報了,本將軍已經看到了。”
“是。”
韓鵬站在城樓上的護欄後麵,眉頭微凝的舉起手裡的千裡鏡,直接朝著遠處的官道之上觀望而去。
不一會兒。
伴隨著十騎快馬還有馬背上的騎兵的身影距離城門越來越近之時,韓鵬總算是看清楚了馬背之上那些騎兵的相貌了。
當他看清楚了那十個騎兵的容貌之後,還有他們身後背負著的令旗之時,登時張開口用力地長舒了一口氣。
“老吳,立即跟城牆上麵的兄弟喊話,城外的那十騎快馬是咱們自己的兄弟,讓他們無須緊張。”
“是,卑職遵命。”
“兄弟們,城外那十騎正在朝著城門趕來的騎兵是咱們自己的兄弟,不用緊張,不用緊張。”
城牆之上神色凝重的將士們聽到了城樓上麵的吆喝聲,陡然緊繃起來的心弦驟然放鬆了下來。
韓鵬舉著手裡的千裡鏡仔細的繼續觀察了一會兒之後,臉色微微一變,連忙放下了眼前的千裡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