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沒錯,是這個樣子的。」
「夫人呢,按照正常的情況來算。
乘風那孩子趕到了沙俄國的邊城之中,陪著他的娘子瑟琳娜那丫頭出了月子以後,就算是再多陪伴她半個月左右的時間,充其量也就是到了六月半左右。
夫人,你自己算一算是不是如此?」
柳夫人稍加沉吟了一下後,低眸看著柳之安輕輕地點了點頭。
「沒錯,是這個時間。」
聽著自家夫人的回答之言,柳之安淡笑著點了點頭。
隨即,他微微抬頭直接
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儘後,隨手把酒杯放在了一邊的矮桌之上。
「夫人呀,六月半的時間,距離老夫我過六十大壽的時間,那可是還有著將近四個月左右的時間啊!
從沙俄國的邊城到瀚海邊疆,再從瀚海那裡到京城。
乘風那孩子要是一路快馬加鞭的趕回京城的話,大概隻需要半個月左右的時間。
慢一點的話,也就是二十五上下的時間。
最遲的話,大約也就是在三十五天左右。
這也就說,如果乘風那孩子想要回來給老夫我慶祝六十大壽的壽宴,大概在七月半左右就可以趕回京城了。
乘風那孩子七月半左右趕回京城,距離老夫我今天過六十大壽的日子,可還有著兩個月左右的時間呢!」
柳之安說到了這裡之上,笑眯眯的抬頭看了柳夫人一眼。
「夫人,老夫我把所有的不利於咱們大孫子趕路的原因全部都考慮進去,給他按照最慢的速度來算,那他也能在九月初左右回到京城之中。
結果呢,他並沒有趕回京城之中與依依,菲菲,承誌,夭夭,成乾他們兄弟姐妹等人彙合。
同樣的,他也沒有趕回來金陵城之中給老夫我這個爺爺慶賀六十大壽。
夫人呢,這樣一來的話,那麼所有的問題就全部都回到了老夫我剛才跟你所講的第一個問題上麵了。
那就是,如果乘風那孩子他是擅自離開邊疆趕去看望瑟琳娜那丫頭,還有自己剛出生的孩子的話,那他為什麼會不在完全充足的時間之內,趕回來給老夫我這個爺爺慶賀六十大壽呢?」
聽著柳之安最後一番的詢問之言,柳夫人下意識倒吸一口涼氣。
「嘶!」
「是呀,為什麼呀?」
柳之安挺著腰肢坐直了身體,笑嗬嗬地抬眸看著自家夫人輕輕地吐了一口長氣。
「呼」
「夫人呢,你想一想,對於乘風那孩子來說反正都是擅離職守了。
他既然敢擅離職守的奔赴沙俄國的邊城去看望自己的娘子和剛出生的孩子,那他怎麼就不敢擅離職守的趕往金陵城給我這個爺爺慶賀六十大壽呢?」
「這!這這!這這這!」
柳夫人神色怔然的看著柳之安一連著輕聲回應了好幾聲同樣的言辭,最終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看到自家夫人神色怔然,遲遲地說不出話來的反應,柳之安笑嗬嗬地伸出右腳在地麵之上輕點了一下。
刹那間,他身下的搖椅便一前一後的來回的搖動了起來。
「夫人。」
柳夫人聞聲,馬上反應了過來。
「嗯,你說吧,老娘我聽著呢。」
「夫人呀,既然你想不出來這方麵的原因,那咱們不妨站在乘風那小子的角度去考慮問題。
比如說,他是遇到了什麼十分重要的麻煩事情了。
因此,他一時之間無法抽身趕回給老夫我這個爺爺慶賀六十大壽。
再比如說,是因為瑟琳娜那丫頭那邊發生了什麼極其重要的問題,所以他沒有辦法及時的趕回來。」
柳夫人眉頭緊皺的沉默了片刻之後,神色遲疑的低眸看了柳之安一眼。
「老東西,若是按照你這樣說的話,乘風那孩子最起碼也應該給依依,承誌,成乾,還有咱們兩個金雕傳書一封,給咱們說明一下他自身的情況吧?」
柳之安聞言,輕輕地挑了一下眉頭之後,登時笑容滿麵的對著柳夫人輕輕地打了一個響指。
「哈哈,哈哈哈哈。
夫人呀,我的好夫人啊!
果然
如老夫我剛才所講的那樣,夫人你隻要是不習慣性的跟老夫我抬杠。
那麼,你就還是一如既往的冰雪聰明,蕙質蘭心。」
看到柳之安一臉笑容的模樣,柳之安佯裝沒好氣的犯了一個白眼後,微微側身坐在了柳之安搖椅的扶手上麵。
「德行,去你的,趕緊給老娘我繼續說你心中的想法。」
柳之安樂嗬嗬地頷首示意了一下之後,微微眯了一下雙眼,眼神幽邃的望向了夜空之中的滿天星辰。
「哎呦喂,我的好夫人呀,你還讓老夫我繼續說什麼啊?
老夫我之前跟你講的那些話語,說的還不夠清楚明了嗎?」
柳夫人若有所思地皺著眉頭沉吟了片刻之後,低頭朝著柳之安看了過去。
「老東西,你的意思是說乘風那孩子他此次離開邊疆,並非是他擅自離去的,而是因為他得到了咱們家老大私下裡的授意了?」
柳之安微微偏頭,看著柳夫人輕輕地呼了一口長氣。
「我的好夫人呀,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
除了這樣的原因之外,還能有什麼原因會讓咱們的大孫子他既不能趕回來給老夫我慶賀六十大壽。
同樣又無法給依依,承誌,夭夭,成乾他們兄弟姐妹等人,還有咱們兩個傳書一封講述一下他自身的情況啊!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夫人你剛才詢問老夫我乘風他是不是去了沙俄國這個問題之時,老夫我才會回答夫人你隻能是說有這個可能。
就目前的這種情況而言,誰能保證乘風那孩子他現在就一定在沙俄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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