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郎們,咱們共飲一杯。”
“臣等先乾為敬。”
柳大少輕然一笑,直接舉起手中的酒杯朝著口中送去。
齊韻,三公主,女皇,呼延筠瑤,齊雅,小可愛她們母女等人見狀,也立即舉起酒杯朝著口中送去。
杯酒下肚,柳大少笑嗬嗬地提起酒壺給自己續上了一杯酒水。
段定邦他們一眾將領見狀,也連忙提起酒壺給自己再次斟滿了一杯酒水。
柳明誌輕輕地放下了手裡的酒壺,重新端起了自己的酒杯。
“兒郎們,本少爺我與你們的眾多前輩們一起敬你們一杯。
這一杯酒水,同樣是祝賀你們出征歸來。”
隨著柳大少口中的話語聲一落,張狂,南宮曄,雲衝他們這些老一輩將領先是齊刷刷的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然後直接端起了桌麵上的酒杯。
柳大少淡笑著從椅子上麵緩緩地站了起來,然後雙手舉著手裡的酒杯對著在場的所有的將領們來回地示意了一下。
“眾位愛卿,咱們共飲一杯。”
“臣等先乾為敬。”
柳大少微微抬頭將杯中美酒一飲而儘之後,樂嗬嗬地重新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麵。
一杯酒下肚,數十個大大小小的將領齊齊地舉著已經見底的空酒杯對著柳大少示意了一下後,這才相繼地坐了下去。
柳大少提起酒壺給自己續上了一杯酒水後,淡笑著從桌案上的碟子裡麵抓起了一小把瓜子。
“眾位愛卿,咱們現在並不在咱們大龍京城的朝堂之上,自然沒有那麼多的規矩需要遵守。
因此,桌案之上的這些酒壺,茶水,糕點,還有各種小吃食之類的東西,你們該吃吃,該喝喝就行了。”
“臣等多謝陛下。”
柳大少輕輕地倚靠在了身後的椅背上麵,隨意地翹起了二郎腿。
旋即,他一邊輕笑著嗑著手裡的瓜子,一邊轉頭朝著剛剛從碟子裡麵捏起了幾顆杏仁的段定邦看去。
“定邦。”
段定邦聞聲,立即抬頭對著柳大少回應了一聲。
“哎,臣在。”
“定邦,你此次率軍出征前去幫助波斯國平定叛亂,可有什麼感想啊?”
聽到柳大少詢問自己的這個問題,段定邦稍加沉吟了一下後,神色複雜的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回陛下,臣鬥膽一問,陛下你是想要聽真話,還是想要聽假話?”
柳大少嗑了一顆瓜子之後,笑吟吟地微挑了一下眉頭。
“段定邦,你他娘的說的這不是廢話嗎?
本少爺我既然問你這個問題了,當然是想要聽你心中真正的想法了?
怎麼著?本少爺聽你這話的意思,你還想著拿假話來糊弄我啊?”
柳明誌此言一出,段定邦登時神色一緊,急忙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回陛下,臣不敢,臣不敢,臣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柳大少笑眯眯地拍打了兩下雙手上的瓜子碎屑之後,直接抽出了彆再腰間的旱煙袋。
“哦?那你是什麼意思啊?”
聽到柳大少這麼一問,段定邦完全就是出於本能地連忙從椅子之上站了起來。
柳大少見此情形,扯開了手裡的煙袋後,立即輕輕地壓手示意了一下。
“站起來乾什麼啊?坐下說,坐下說。”
“是,多謝陛下。”
柳大少從袖口裡掏出了火柴盒,動作嫻熟的點燃了煙鍋裡的煙絲。
“定邦呀,你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出來就行了。
不管你說出了什麼樣的話語來,本少爺我都數你無罪。”
“多謝陛下,多謝陛下。”
柳明誌淡笑著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隨手端著手裡的旱煙袋輕輕地吞吐了一口輕煙。
“說吧,本少爺我聽著你。”
段定邦默默地吸了一口氣,快速的平複了一下自己忐忑的情緒。
“回陛下,臣先前之所以問你想要聽真話,還是想要聽假話。
其主要的原因,是害怕陛下會生氣!”
“哦?怎麼講?”
“回陛下話,臣等此次出征前去幫助波斯國平定叛亂的這段時間裡。
臣等親眼所見到的西方蠻夷的情況,與臣等以前在咱們大龍天朝之時所聽聞的那些西方蠻夷的情況,完全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況。
這些西方蠻夷,決然不是那種彆人口中口口相傳的那一種不服王化,蠻橫無理的模樣。
他們有著自己的風土人情,有著自己的知識文化,有著自己對各種事物清楚的認知。
其它的一些情況,臣目前了解的還不是太多,暫時不表達自己心中的想法。
臣隻說自己所了解的情況,親眼所見到的一些情況。
故而,如有不到之處,還望陛下莫要見怪。”
柳大少轉頭吐出了口中的輕煙,淡笑著端起酒杯淺嘗了一口杯中的酒水。
“嗬嗬嗬,說吧,本少爺聽著呢!”
“陛下,遠的不說,就單說臣等這一次出征前去波斯國幫助波斯國的王上平定叛亂的這件事情吧。
陛下,你是沒在當場,不太清楚當時的情況。
臣等對麵的那些波斯國叛軍將領們,他們在戰場之上指揮起麾下兵馬的手段,非常的有章法。
臣等根據戰場之上斥候所彙報的情況來看,那些叛軍的將領們指揮起麾下兵馬之時,明顯就是有著一套十分成熟的用兵之道。
不管是在排兵布陣這一方麵之上,還是在防守攻堅的陣型之上,他們都可以做出十分有效的布局。
雖說他們的用兵之道比起咱們大龍天朝的用兵之道略微差了那麼一點,但是卻也能夠有效的克製住咱們這邊的進攻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