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月兒,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父皇,月兒時這樣想的。
在月兒我說出自己對段元帥他先前那番言論的不同看法之前,咱們父女倆與眾為將領們共飲一杯酒水。
如此一來,待會月兒我要是一不小心的說出了什麼不太中聽的話語來了。
這一杯酒水,也就當是我提前給段元帥他賠禮道勤了。
父皇,你覺得孩兒的建議如何呀?”
隨著小可愛悅耳動聽的話語聲一落,柳大少的瞳孔驟然一縮,立即心思急轉的暗自思索了起來。
當他確定了小可愛剛才所說的話語並沒有什麼漏洞之後,登時樂嗬嗬地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哈。
難得乖女兒你可以考慮的如此周全,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柳大少輕笑著言語間,先是微微抬頭將隻剩下了小半杯的酒水給一飲而儘了,隨後直接提起酒壺給自己續上了一杯酒水。
“定邦啊。”
“臣在。”
“定邦,月兒她剛才跟本少爺我所說的那一番話語,你應該也已經都聽到了。
咱們一起共飲的這一杯酒水,就當是她提起給你賠禮道歉了。
因此,待會月兒她要是說出了什麼不太中聽的話語來了,你小子的心中可不許生出什麼不滿的情緒啊!”
柳大少此言一出,段定邦蹭的一下急忙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
緊接著,他先是神色恭敬的對著柳大少行了一禮,然後又對著小可愛行了一禮。
“陛下明鑒,四公主殿下她願意對臣之前的言論指點一二,乃是臣的榮英。
臣能夠有此榮英,高興還來不及呢,又豈敢在心中生出什麼不滿的情緒呢!”
柳大少樂嗬嗬地點了點頭之後,直接舉起手裡的酒杯對著齊韻,三公主,女皇她們一眾姐妹們,左右兩邊的數十個大大小小的將領們來回地示意了一下。
“眾位愛妃,月兒,眾位愛卿。
來來來,咱們共飲一杯。”
齊韻,三公主,齊雅,慕容珊她們一眾姐妹,還有宋清,張狂,段定邦,呼延玉他們一眾將領聞言,連忙端起了自己的舉杯。
“臣妾姐妹敬陛下一杯,臣妾姐妹先乾為敬。”
“月兒敬父皇,先乾為敬。”
“臣等敬陛下,敬眾位娘娘,敬公主殿下,先乾為敬。”
一杯酒水下肚,柳大少提壺給自己和小可愛先後斟滿了一杯酒水之後,笑嗬嗬地朝著斜對麵的段定邦望了過去。
段定邦感受大了柳大少看向了自己的目光,輕輕地放下了手裡的酒杯,隨即馬上對著小可愛抱了一拳。
“還請公主殿下不吝賜教,臣洗耳恭聽。”
小可愛淺笑著輕點了兩下螓首之後,伸出玉手輕輕地推搡了一下柳大少的肩膀。
“父皇,你往旁邊挪一挪,一直就這樣站著可是非常的累的,月兒要坐在你的椅子的扶手上麵。”
柳大少眉頭一挑,神色古怪地抬頭看了小可愛一眼,然後他輕笑著點了點頭,笑嗬嗬地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小可愛唇角微揚的嫣然一笑,輕輕地轉動著蔥白玉指間的酒杯,微微側身坐在了柳大少椅子的扶手之上。
除了宋清之外,張狂,南宮曄,完顏叱吒,雲衝,呼延玉,程凱他們這些將領見到這一幕場景,眼底深處皆是飛快地閃過了一抹微不可察的詫異之色。
以往的時候,他們倒也知道柳大少對於小可愛這位四公主殿下非常的寵愛。
可是,直至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畫麵之後,他們的心中才算是真正的知道小可愛這位四公主殿下到底有多受寵愛了。
龍椅!龍椅!
龍椅這種東西,不一定非得是在大龍京城的皇宮之中,勤政殿裡麵的那一把高高在上的椅子才叫做真正的龍椅。
龍椅,顧名思義。
隻有一國之君,當今帝王,真龍天子所坐的那一把椅子,才可以稱之為真正的龍椅。
哪怕就隻是一把已經腐朽到了搖搖欲墜,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被坐的四分五裂的爛木頭椅子。
隻要皇帝陛下他高興,他有這個心思。
那麼,那一把椅子它就是真正的龍椅。
換而言之,用一句通俗的話語來講。
當朝的皇帝陛下他現在所坐的椅子,就是代表了無上權威的椅子。
什麼樣的椅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把椅子是由誰來坐的。
現如今,柳大少這位一國之君,他竟然真的同意了小可愛這位四公主殿下她坐在了自己椅子扶手上麵了。
縱然隻是椅子的扶手而已,可那它也是龍椅啊!
共坐龍椅的這種殊榮,不要說是遠在萬裡之外的朝堂之上的幾位皇子殿下了,就算是此時端坐在一邊的皇後娘娘,還有諸位貴妃娘娘們,估計也沒有這種榮幸吧。
當然了,私下裡在家裡的時候,是在家中的時候。
隻要沒有外人看到,夫婦之間共坐一把椅子,壓根就算不了什麼事情。
可關鍵的問題是,眼下不是在私下裡,而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啊!
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共坐龍椅。
這種寵愛,放眼整個天下之間怕也是獨一份了吧!
宋清看到了張狂,南宮曄,雲衝,程凱他們一眾將領們的神色變化,淡笑著搖了搖頭之後,端著旱煙袋輕輕地吞吐了一口旱煙。
對於張狂他們一眾人的神色反應,宋清的心裡麵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他們屬實是少見多怪了。
眼前的這種場麵,這才哪到哪啊!
對於張狂,南宮曄,雲衝,呼延玉他們一種將領們心中的想法,柳大少,小可愛她們父女倆自然是不知道的。
柳明誌輕笑著把手臂撐在了另一邊的椅子扶手上麵,微微抬頭瞄了一眼已經半坐在自己椅子扶手之上的小可愛。
“月兒,你可以說了,彆讓眾位愛卿等的太久了。”